反驳,就算没有漏斗堵住喉咙,她此时除了浪叫,便再
也没有其他响声可以发出来了。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神志,在春药的作用和牧民
的奸淫下,又开始变得模糊。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被自己虚构出来的世界里,只
有快感和欲望,才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其他的一切,不过是无关紧要。
大个牧民接连不断地抽插了近百下,黄蓉已是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可是满
腹的合欢散就像无孔不入的水银,能够钻到任何细小的缝隙里去。每次高潮过后,
很快又补给到她的心灵上去,让黄蓉一而再,再而三地沉沦,无法自拔。
大个牧民的后腰已经开始酸痛,终于稍稍缓了下来,由于疲惫,身子也跟着
朝黄蓉的小腹上一压,依靠着想要休息片刻。可他不压不要紧,一压之下,那一
肚子的春药又从肚里被挤了出来。
黄蓉感受不到呕吐感,感觉喉咙已经成了一条笔直的通道,进进出出全无阻
碍,就连从腹部喷吐出来的药汁,也如地眼里的喷群,除了能感受到液体的流动,
根本无法控制。一会儿工夫,她的口腔里已经溢满了药汁,由于嘴巴被漏斗堵了
起来,从嘴角溢出去的药水少之又少,只能顺着那笔直的漏嘴,又迅速地回流上
去,把整个漏斗又全部满上了。
大个牧民立即发现自己的姿势有所不妥,急忙把上身从黄蓉的腹上挪开,这
才让迷糊中的黄蓉松了口气。虽然感受不到半丝呕吐感,可当药汁在喉咙口回流
的时候,她还是不能呼吸。牧民刚松开上身,黄蓉便感觉一阵轻松,不由地又深
吸了一口气。一吸气,盛在漏斗里的药汁又咕咚咕咚地冒着气泡,重新往她的喉
咙里灌了进去。
黄蓉无法吞咽,但药汁全然不听使唤,又回到了她的肚子里,喝了又吐,吐
了又喝的药水,就像经过发酵的老酒一般,效果立竿见影,黄蓉忽然眼前一黑。
不过,她没有昏死过去,只是又沉沦到欲海之中。
大个牧民终于休息了个透彻,重整旗鼓,挺枪再战。又是连续近百次的抽插,
终于把一股精液憋了出来,像撒尿一般,哗啦啦地流进黄蓉的身体里去。
「完事了就赶紧走开!」牧民等到那大个子完全射出,排在他身后的那个牧
民用力地把他往旁边一推,取代了黄蓉大腿中间的那个位置。
「唔……」黄蓉的眼神像灰烬中的星火一般闪烁了几下,朝着新来的牧民缓
缓地摇了摇头。
那牧民仿佛没有看见一般,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腰身一挺,又重重地插了
进去。
黄蓉连续遭到两个牧民的奸淫,阴道内壁已隐隐作起痛来,可是当第三个牧
民把阳具再一次插进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又堕入到黑暗之中……
次日一早,在那个闹腾了一整夜的蒙古包周围,精赤着上身的牧民有的呼呼
大睡,有的拿刀切割着早已冷却的牛羊肉,大口大口地啃食着。在蒙古包内,仍
有三三两两的牧民在持续不断地奸淫着,好像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一般。
华筝从大都来到乞颜部,风餐露宿,终于能够在自己的帐篷里踏踏实实地睡
上一觉。等到天色泛白,醒转过来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依然有人在吆喝和喧闹,
只不过响动已经没有她入睡前那么热烈了。她弯腰出了自己的大帐,已有三五个
牧民一脸满足的迎了上来。
「华筝,你醒了?」牧民们问道。
「她怎么样?」华筝点点头反问。她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黄蓉。
「你放心,那婆娘的身子强壮地很,死不了!」牧民说。
华筝走到那个蒙古包前,将帘子一掀,只见里头正又几个光着身子的牧民,
仍在黄蓉的身上耕耘着,便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回去吧,照你们这样的玩法,
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是承受不住的!也总该让她休息休息的。不过你们放心,我
不会杀了她的,你们什么时候想要了,随时可以再来!」
牧民们谢过华筝,收拾起衣物,这才心满意足地上了各自的坐骑,朝着远处
自己的蒙古包里驰去。
走的慢的几个牧民,却看到从华筝的帐篷里出来几名侍卫,侍卫的手中,抬
着一定沉重的木桌。他们将木桌放到门前的空地上,摆上一个木牌和几盘水果酒
菜。
「你这是要做什么?」牧民奇怪地问。
华筝也不答话,带着牧民走到那木桌前。只见木桌的正中,端端正正地放着
一个灵位,灵牌上写着「宋义士郭公靖之位」,不由地惊道:「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