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阳物,抹了一把精液、淫水和肠液的混合物,笑嘻嘻地蹲到她面前,双掌一合,旋
即拉开,把那晶莹粘稠的液体拉得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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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女子粪门被捅,只会痛得哭爹喊娘的,你这小贱货次插就爽得流了
这么多水,还想嘴硬?」
白清浅看那蒙面人来到身前,喘息着不愿理会,却又看着他手间的混合物,
面上通红,羞得无地自容,却也不愿让人如意,强自反驳着。
「谁知道是不是你之前射入我身体的针在作怪?我虽不通男女之事,但也知
道有药物能引起女子淫欲的!」
蒙面人并不反驳,慢条斯理地拉起白清浅,将她的衣衫一条条撕了下来,露出
姣好的肉体。
「你且这么想便是。等某把你送到窑子里,被那些个贩夫走卒,三教九流干上
一干,你自己就知道了。啧啧,这身皮肉,不愧是天生媚骨,也不知道到时候是哪个
人夺了你的红丸?」
白清浅见人没有反驳,反而越发心虚起来,身上衣物被人一条条撕着,越来
越少,激灵灵打了个寒噤,想起自己身体的情况,终究还是怕了。
「别…别撕了……就…就真的不能放我一马么……」
「那可不行。」
蒙面人戏谑地看着白清浅,手上不停,没多久便将她身上道装撕得一干二净。
白清浅忍不住微微侧身,抬脚踢向蒙面人,却被轻易抓住,顺手摸了一把,她急
忙抽回,却因为重心不稳,跌坐在地,蒙面人扯了扯她短短的阴毛。
「我向来说一不二,说了要把你卖到窑子里,就一定要卖到窑子里。你还是想
想怎么在里面过得舒坦点吧。」
他拿出一颗腥臭的药丸,蘸着手上的混合液滚了滚,捏开她的下颌,塞了进去。
白清浅试图反抗,却全无力道,只能咽了下去,害怕的干呕着。
「这是什么?!」
「啊,这个啊,我的独门药物。里面有几只有趣的小虫子,如果不每七天用解
药配上男人的精液吃下去,就会发作起来,去吃你的脑子。发作的时候因为很热很
痛,会把全部衣服都撕掉,再像狗一样去咬别人哦。」
蒙面人恶意地笑了笑,拉开庙门,露出几具撕咬在一起的裸尸。
「喏,这几个就是了。」
白清浅听着蒙面人的讲解,咬紧牙关瞪着他,杀意愈盛,却又无可奈何,见
他走到庙门前,扑到白玉剑前,借着剑器锋利割开手上的绳子,握住剑柄退到了
一边,脱了土匪的衣物裹着身子。
「我迟早会杀了你!一定!」
蒙面人嗤笑一声,提着一个包裹走到白清浅面前。
「唐某人身上现在带有二百七十三种药物,其中色香味完全一样的,就有五
十一种。你就是在这里杀了我,七天之后,你的裸尸样子一定很好看,要不要试
试?」
他漫不经心地抓住白清浅的手,把脖子递到剑锋下面。
「只要一剑下去,你就可以开始数倒计时了。」
白清浅手抖了抖,长剑在蒙面人脸上留下一道血痕,终究是没敢下手。
「谁让你来的若说你不能违信,那可否接我一单,将我送入青青楼后
将我救出?」
蒙面人舔了舔流到嘴角边的血迹,露出一个邪笑,并不理会白清浅的话,紧紧
抓住她的手,扯到面前,重重地扇了两个耳光,抓起长剑,贴在她的脸上,踢开包裹。
「不敢动手就老实点,自己这包裹里的东西戴上。否则我就在你这张好看的
小脸上刻个王八。」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活气。
白清浅被打得有些发懵,长剑贴在脸上,才被寒意惊醒过来,听着蒙面人的
警告,害怕得抖了抖,樱唇微微张合,终是没有说出什么。看那包裹时,却是一
个带面纱的斗笠,一个宽大得过分的斗篷和一个项圈。她带上斗笠和斗篷,看着
那项圈拳头握的指节发白,终于咬紧牙关闭眼拿了起来,套在脖子上犹豫许久才
扣上。
「不错。」
蒙面人轻轻地摸了摸白清浅的脸,伸手进斗篷里,把她刚才好不容易胡乱披上
的肮脏衣物再次撕成碎片,拿过她掉在地上的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