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海特。
发洩过后,帕克斯躺在地上,而爱丽莎流着眼泪,她收拾着散落的衣服,然
后对强姦了自己的少年说——「你和该死的约翰一样,都是下流的色胚,都是令
人作呕的流氓,你也一定会和他一样下地狱!」
帕克斯抱着头,「她真的不该这么说,咱知道,老爹曾经偷窥过你妈妈洗澡
,可是,她真的不该在老爹的坟前这么说。」
帕克斯被这番话彻底激怒了,他再次抱住爱丽莎,然后将她拽到了老约翰的
墓前,在那裡帕克斯再次强姦了爱丽莎。
「咱一边肏,呃,你妈妈。」
帕克斯又看了看海特,发现他没有反应,于是继续说:「一边对老爹说,你
看,你儿子帮你实现了干爱丽莎的梦想。」
帕克斯一边强姦着爱丽莎,一边向老约翰报告着感受。
「刚开始你妈妈哭得很厉害,然后就,嗯,就高潮了。」
帕克斯想了想,解释道:「你知道的,就像温蒂那样。」
海特无法想像这样的场景——坟墓前,自己的妈妈被自己的朋友按在地上强
姦,然后像温蒂那样尖叫?似乎看出海特的疑惑,帕克斯挠了挠头:「你妈妈没
有叫,她只是哆嗦,哆嗦得很厉害,然后,嗯,然后屄,嗯,下面,嗯,下面的
屄一夹一夹的,还鼓出热热的水。」
高潮过后的爱丽莎似乎突然清醒了。
「你妈妈让咱放开她,说原谅咱犯的错误。」
帕克斯继续说,「咱告诉她,咱不放开,也捨不得放开,咱做好了被去死的
打算。」
爱丽莎又流泪了,她斥责帕克斯的卑鄙,夺走了自己的贞洁,让自己无法面
对丈夫和儿子,还要让她在小镇无地自容。
斥责他的无耻,身为海特的好朋友,却强姦了他的妈妈。
「咱说了老爹死因蹊跷,现在举目无亲,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咱
打算找到杀害老爹的凶手,即使咱只是有两膀子力气,但咱有命。」
帕克斯想到了约翰的死,目光含泪的说。
听到和自己儿子同龄的少年说出这样的话,爱丽莎反而规劝起来。
「你妈妈说咱应该找个好姑娘,忘掉这一切,好好过日子。」
帕克斯擦了擦眼泪继续说,「咱说,今天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咱必须
赎罪,能够怀着这样的错误去死,咱死而无憾。」
说完帕克斯低头吮吸着爱丽莎尚未乾涸的眼泪。
「然后咱就说,爱丽莎阿姨,你是咱心中最美的姑娘。」
帕克斯吸了口气,「这是咱的真心话,然后咱的嘴顺着眼泪滑到你妈妈的嘴
边时,咱又吻了她。」
这一次爱丽莎没有抗拒,或许是因为少年的必死之心打动了她,或许是别的
原因。
在帕克斯嫺熟的吻技下,爱丽莎笨拙的配合起来。
「咱次尝到你妈妈的嘴,热热的,甜甜的,比温蒂的还要甜。」
帕克斯拿爱丽莎和温蒂比较了一下。
帕克斯吻着吸着吮着,将爱丽莎弄得气喘吁吁,少妇迷离的目光裡荡漾着情
欲。
海特微微歎了口气,自己的印象中父亲似乎从未对母亲说过什么深情的话,
泼辣直爽的母亲也许心中也许一直有这样的期待吧。
「吻了很久,你妈妈突然说,不要在这裡。」
帕克斯没有注意海特的情绪,自顾自的说着:「咱抱着她进了屋子,然后就
上了床。」
爱丽莎的态度让帕克斯兴奋,他没有着急进入而是贪婪的探索着少妇的身体
,抚摸、亲吻、舔舐。
与养尊处优的温蒂光滑的皮肤不同,长期劳作的爱丽莎肌肤略显粗糙,但却
更有弹性。
「咱舔你妈妈的屄时,你妈妈叫得像小猫一样。」
帕克斯没有遮掩,就这么直白露骨的描述起来:「你妈妈的屄没有温蒂的毛
多,而且味道也和温蒂不一样。」
次被人舔弄下面,爱丽莎有些惊慌无措,但舌头舔弄带来的异常快感又
让她忍不住伸手按住帕克斯的头,让他更贴近自己的下体。
「她一边叫一边压着咱的脑袋,差点把咱捂死。」
帕克斯笑了笑。
趁着爱丽莎的高潮,帕克斯爬了上去,将大黑屌顺利地插了进去。
如果说温蒂是叫春的家猫,那么爱丽莎则是发情的母豹。
情欲的爆发让久旷的少妇疯狂地索取着,而那黝黑少年如同刚成年的雄狮,
勇勐的迎合着。
爱丽莎再次重申了这一切只是个错误,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