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妈
妈从昨晚回来状态就不太对,今晚自己出去这么久,帕克斯与妈妈独处……,会
不会?不可能,不可能,海特摇了摇头。
妈妈性格直爽泼辣,她与爸爸夫妻感情也非常的好,她绝对不会和温蒂阿姨
一样。
即使这么想,海特还是忍不住蹑手蹑脚的在家中寻觅起来。
客厅,一切正常;厨房,一切正常;厕所,一切正常。
海特松了一口气:该死的帕克斯,准备接受我的制裁吧!不过今晚的髒衣服
还真多啊,海特看着满满一桶的衣服,海特想:也许我应该找一条我的内裤,然
后塞进帕克斯的嘴裡,嘿嘿。
翻开髒衣服,海特发现了最底下的一团东西,哦,好像是床单,他将床单拿
了出来,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夜已经很深了,星光下的海特怔怔的看着手裡散发着异味的床单,思绪飘到
了那天温蒂的家中……海特觉得手中的不是床单,而是妈妈与帕克斯交媾的画卷
,轻抚着上面大大小小的斑纹,有的冰冷湿滑,有的粗糙发硬,可想而知,不久
前的战况是如何的激烈。
海特觉得自己变了,他以为自己会愤怒的叫醒两人,然后将床单扔在他们面
前大声怒斥。
而现在他却喘着粗气,一边将床单放在鼻子上嗅着,一边用手搓弄自己坚硬
无比的下体。
哦,妈妈,您的动作一定和温蒂阿姨一样狂野吧;哦,妈妈,您的身体一定
和温蒂阿姨一样美丽吧;哦,妈妈,您的口中也一定和温蒂阿姨一样吐出污秽下
流的词语吧。
想到此刻妈妈的下体还饱含着帕克斯射进去的精液,海特低喘着喷射而出。
海特没有打搅他们,自己默默地收拾完毕躺在地上睡去。
三个人各怀心思却又默契的起床,吃饭。
在爱丽莎匆匆离去后,海特对帕克斯说:「跟我来。」
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这两个少年,但海特并没有带上自己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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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海特老兄,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帕克斯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海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帕克斯。
「呃,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咱?」
帕克斯做作的喊着「帕克斯。」
海特的语气很平静,「说吧。」
「啊,说什么?」
帕克斯转了转眼珠,歪着头问。
「从前天晚上开始。」
海特走上前,盯着帕克斯的眼睛,「告诉我全部。」
「啊,啊,被你发现了呀,哈。」
帕克斯吐了一口气,似乎轻鬆了许多。
「对不起,海特。」
他缓缓地坐了下来,然后低着脑袋。
海特纹丝不动,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个某种意义上算是自己爸爸的朋友。
「事情是这样的……」
帕克斯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
在海特离开不久,爱丽莎带着打包的晚餐来到了帕克斯家。
帕克斯没有接爱丽莎递过来的麵包,他傻傻地坐在地上发愣。
看着这个和自己儿子同龄的少年,想到他彻底失去了双亲,爱丽莎心生怜悯
,她抱住了帕克斯的头,轻声安慰着。
「闻到你妈妈身上的香味,又碰到她那软软的乳房,咱突然脑子一热。」
帕克斯毫不避讳的描述着。
少年被悲伤压制的性欲爆发了,帕克斯抱住爱丽莎,而爱丽莎起初只是以为
少年是因为悲伤,她并没有抗拒。
直到帕克斯的手攀上爱丽莎的胸口,爱丽莎才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
「咱死死抱住你妈妈,接着就亲了上去,然后被咬得很惨。」
帕克斯摸了摸嘴唇。
爱丽莎的反抗很激烈,她一边大声叱喝一边奋力挣脱。
而嘴上的剧痛却让帕克斯更加发狂,他一下按倒爱丽莎,粗暴地撕扯她的衣
服。
最终爱丽莎耗尽了体力,流着眼泪被儿子的好友侵犯了。
「你妈妈一直对咱说,一定会杀了咱。而咱那时什么也顾不上,只知道拼命
插,拼命干。」
帕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