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几名美女,而解毒的方法独独交到了耿照手,从此将染红霞与耿照命运捆绑在了一起。
且不说能自动识别美女、区分浪子对于一把刀来说是多么奇妙的功能,单是促成男主收获女主初夜那也算得上是大功一件。
为什么呢?就因为这把刀有一种叫“牵肠丝”的淫毒,用得越久中毒越深,到最后就会沦为刀尸。这牵肠丝淫毒入体还必须得用男人阳精的“精白”解毒(在看这本书之前我只知道“精白”是纯白色的意思,这里大概是指纯粹的精子?),此外还特别限制了要热乎的、不能离体太久的。为了阐明这一重要观点,书中琴魔老爷子严肃地告诫了大家“阳精离体,精白片刻间就化为浆水”,“就算喝它一整桶,跟喝马尿有什么分别”,琴魔老爷子甚至亲自指导女性受害者要“含着它!套弄些个,便能出精;趁新出之际饮下,才能中和毒性”,好嘛,这就是不得不口交加吞精了。
身中淫毒不久的几位姑娘尚且逃不脱口交的命运,那么中毒颇深的染红霞呢?琴魔老爷子有云“若要靠饮精来解,恐怕要以瓢碗盛装,才能生效。若射于体内,则约二至三度可解”也就是说口吞阳精也没用了,只能更进一步,说白了就是要交媾才能解毒,还得是“二至三度”方可解,就是说做一次还不行……emmm
这被大家吐槽到滥的 “中了春药就需要阴阳交合才能解毒” 的老旧套路,而且还是多重加强版。实际上就是作者安排的惯常解毒戏码,即便就设定而言主角看似迫不得已也难脱趁人之危的嫌疑,如果是普通小说出现这样的情节个人可能会嗤之以鼻,但是考虑到这本毕竟是十八禁,如此安排倒也无可厚非,此类小说最先被某些作者与读者摈弃的就是角色的道德感,好比耿大炮这个角色,他与我之前吐槽过的屁股歪到天边的阿傻有本质的区别,阿傻是精虫上脑加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而耿大炮是精虫满脑,来者不拒,又当又立,附带明显的主角光环以及作者特别关照的种种“迫不得已”情节。
这里为了让当时资历浅薄出身低微的耿照能与四大剑门之中水月停轩的二掌院肉体与情感上切实的联系到一起,作者可以说是煞费苦心,除了必须交媾或者吞精才能解毒的限制之外,还特别设置了诸多其它方面的阻碍来让整件事情合理化,比如大家深陷红螺峪这山谷之中无法脱离;一堆女人里面仅有两名男性,其中一个还是老迈得除了做思想工作在行,对来身体力行来解毒却毫无用处的琴魔老爷子。那么在如此严峻的条件下“迫不得已”解毒的重任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唯一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耿照身上。
同时对这三位接受解毒的女性作者还分别让其表现出了心甘情愿(黄缨);抵触抗拒(采蓝);以及从心有不甘到无奈接受,最后沉醉其中的(染红霞)这三种截然不同的心态。可见这一段即使如此套路,也是默默猴极力打造的精致篇章。毕竟对绝大部分读者来说,套路归套路,够爽就行了!
有趣的是关于解淫毒这类剧情,在默默猴早先一部尚未写完的作品《照日天劫》里也有一番演绎,看来作者是非常喜欢这类戏码。照日里的女角色岳盈盈(这名字像极了岳灵珊 任盈盈拼合)中了催情毒水“金风玉露”反而不需要交合,只需要女子泄身就可以解毒,不过默默猴在这一部里也设置了相应的限制,比如岳盈盈中的药力太强,让她没有气力,从而无法自渎,同样是迫不得已只能求助于男主角劫兆,这样男主角自然而然就顺理成章的亲手代劳了。
唔,从这把赤眼妖刀说到肉戏套路难免有些跑题了。以上只举这些兵器、角色的相似性便知道这作品脱不开霹雳的深厚影响,借鉴化用之多可见一斑。
【尽头如何,拭目以待】——
有读者盛赞妖刀记就算除去H片段依然是一本优秀的武侠小说,个人而言觉得这有些言过其实了。如果是一本普通武侠抛开部分未能详述的H片段,当然是不影响阅读的,因为H片段本身对它们来说就是细枝末节。而所谓情色武侠,就是把寻常武侠中不曾详述的性爱情节详细的展露在了读者面前,甚至这些部分会成为重要的结构要件。如果能跟诸多情色武侠做横向对比就能发现默默猴的妖刀记与照日天劫这两本书算是将情色与武侠结合得相对较好的作品,而肉戏在很多章节俨然就是重头戏,根本无法抛开。如果真要抛开H片段,那么单是把红螺峪中的这一段肉戏剔掉那么后续剧情就无法展开,肉戏依然是文中里拼接主线的必然存在,甚至是贯穿主线所必须的,割裂之后并不能单独阅读,包括另外一本《照日天劫》也是同样。
那么妖刀记吸引人的优点是什么?小说开篇的悬念设置到位,有勾起人继续读下去的欲望;纵观全篇文字,虽有用辞过猛外加过度渲染以及种种不合理之处,但部分章节段落倒也担得起辞藻优美的称赞,尤其是性描写与角色外形描写在同期的作品中十分出彩,至少中前期不少肉戏写得确实分外诱人;部分角色的性格颇为鲜明,譬如黄缨;部分角色的经历惹人怜爱,譬如符赤锦,她的剧情能引起读者的共情,对悲剧的始作俑者假岳同仇敌忾,简而言之就是以共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