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要你替我把拖鞋舔干净。”
张寒柏忍着身上阵阵的隐痛,用双手捧起伸到他面前的高跟拖鞋,伸出了舌头,一下一下的认真的舔着……
就这样大约过了五六分钟,丁水妹再次开口了,“好了,你舔的很干净嘛。现在,我要你象狗一样的逗我开心。”
说着,她把脚上的高跟拖鞋踢到了几米以外,“爬过去,象狗一样用嘴把我的鞋叼回来!”
张寒柏只迟疑了一下,丁水妹就用那只白嫩的赤脚重重的踹在了他的脸颊上,“去呀!你这条贱狗!对了,等等……”
她好象忽然想起了什么,“灯这么暗,你的狗眼怕是找不到我的鞋吧?呵呵,我看你还是先闻闻我的脚,然后再用你的狗鼻子去嗅着找吧。”
说着,丁水妹把脚伸到了老公的鼻子下面。
“女王的脚真香!”
张寒柏赞美着,鼻子在老婆的脚上乱嗅着。
“好了,去把我的鞋叼回来。”
张寒柏在客厅里爬着,很快就接近了老婆的高跟拖鞋,把嘴凑了过去,高跟拖鞋里的气味几乎和她脚上的气味完全相同,他就这样一边呼吸着浓烈的足香,一边把鞋叼在嘴里,慢慢的爬回了老婆的脚边。
“哈哈,好聪明的贱狗!这么快就把主人的鞋找到了。”
丁水妹很开心的笑着说道,“好吧,我看该给你点奖励,那你就舔舔我的脚吧!”
听到这话张寒柏似乎很激动,迫不及待的把嘴贴在了她的脚上,仔细的舔了起来。
“看看你这只贱狗,嘴有多馋。”
丁水妹看着老公轻蔑的说,“你可要仔细舔呀,我今晚可不想再洗脚了,你一定要给我舔干净。”
“请放心吧,女王。”
因为嘴里含着她的脚趾,所以张寒柏回答得很含糊。
“你知道吗?我今天遇到一个小伙子,好帅啊!那鸡巴快有你两倍大了!”
丁水妹脑海里出现小雄那根鸡巴,向往地说,“真想被他肏一下啊!”
张寒柏舔舐脚趾的唇舌停了一下,感到自己的鸡巴在一跳一跳的。
丁水妹当然不能告诉老公自己实际上已经被小雄肏了,再懦弱的老公也不喜欢戴绿帽子啊!这点道理丁水妹还是知道的。
“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没穿内裤吧?”
丁水妹用脚趾勾着老公的舌头,“就是被那个小伙子给要去了!他非要我的内裤作个纪念!”
这话听在张寒柏的耳朵里,他一点也不相信,在他的心里,他非常相信老婆,虽然那次老婆为了他升职去陪团长睡了一晚上,但那是为了他,所以他从不怀疑老婆对他的好。
丁水妹低头看着老公,她知道自己在老公心目中是女神,什么都肯为自己作,但是老公现在的模样真的不是她喜欢的,她有些厌烦了和老公作这样的游戏。
她叹了口气说:“老公啊!来肏我吧!我今晚兴致非常高!”
张寒柏站了起来,将内裤脱掉,他的鸡巴勃起到最硬的时候不过十二三厘米,这点令丁水妹很懊丧。
张寒柏将鸡巴插进老婆的屄腔中,嘴里哼哼唧唧地快速抽插着。
丁水妹摇了摇头,这根鸡巴跟小雄那根鸡巴插到屄里相比就好似掉进一颗枣一般,以前没被小雄插过的时候,被老公这么肏也能有反应,甚至有时候也会有高潮,但是今天却……
唉!老公这样已经抽插了七八分钟了,怎么还是没感觉呢?丁水妹沮丧地摇着头,随即看到老公殷切的目光,她不得不作出一种享受的样子,嘴里应付差事般地呻吟起来……
当老公射精后,丁水妹不管不顾地丢下他,钻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睡觉的时候,丁水妹没让老公上她的床,将老公撵到隔壁的房间睡去了,她仔细地检讨了一下自己以往的生活,觉得自己嫁给张寒柏真是亏了啊。
丁水妹的家世很不一般,她有一个非常强势的爷爷,她爷爷是个解放战争时期的战斗英雄,丁水妹很小的时候,她爷爷就在天门市当市长,掌管着全市的城市建设还有人事,据说实际权力比市委书记都大。那时候他简直是呼风唤雨,每天来送礼的人络绎不绝。
爷爷把丁水妹的爸爸安排到一个效益很好建筑公司,她爸爸其实是个花花公子,整日的游手好闲,吃喝玩乐,尤其是泡妞,简直都到了无耻的地步。看到有姿色的女青年,就开始打听来历,即而纠缠,直至到手上床。
他们这些子弟甚至互相攀比,看谁的妞最漂亮,看谁最短时间把个少女弄上床。
丁水妹十四岁的时候曾经发现了爸爸藏的一个小匣子,里面有九张白手帕,上面都有着斑斑血迹,由于时间比较长,都成了暗红色,让人吃惊的是,手帕上还有记录,写着女人的名字,年龄和开苞的日期,丁水妹那时已经知道开苞的意思,就是占有少女的次。
丁水妹当时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定是爸爸曾经占有过这些少女的处女之身,而且变态的是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