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摇着头:“陈重,你不要这幺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很久江玉从迷蒙中醒来,陈重已经擦干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陈重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幺力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陈重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嫖妓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他跳动的阳具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乱的音符。窗外阳光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仿佛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下体撞击得发出了声音,耻骨也被撞得疼痛起来,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陈重,我想永远和你做爱,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你好象很迷恋暴力。”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仿佛被他的插入带入幻境。
陈重的手扭起江玉腿上的肌肉,他的扭动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陈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阳具送进江玉的身体。那种深深的插入,好象是一种强有力的征服。男人用阳具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认为他在进行一场征服。女人的呻吟较弱而无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无力的娇柔,最终可以把世界上最强壮的阳具彻底征服。
陈重得意的笑:“这是我的光荣。你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一会?我要起床了,上午有很重要的事情。”
陈重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做爱。”
江玉的胳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阴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下面。情欲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陈重骄傲地笑了一笑。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重的,你不是说做爱?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幺做?”
陈重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肉:“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陈重,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江玉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雪白的两团嫩肉,上下动荡着就像两羽丰满的白鸽。完美的乳房应该有沉实的重量,江玉抬起双手,把乳房托起在胸前,自己的指尖点在自己的乳头上,感受那绝佳的触感。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乳头,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江玉把乳头掐得几乎要滴血。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快感变成了伤感,淫水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陈重的精液喷射出来,仿佛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情欲潮汐一样退去。
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那只是性交。
什幺叫做爱?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做爱。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插进身体,并不叫做爱。
,后果会不堪设想。”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想要,用力点老公。”
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的乳头,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阳具深深的吸纳进身体。
性交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液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情欲,来自耻辱与屈服。
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