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以后。
看起来,似乎是大事已定了。
也应当使出全部地力量,发出全力的一击……”
说着,孔儒就象随口聊天一样,跟易青说了说当初他自己还在跟易青作对的时候的一件事——那时候华云丰正帮着易青借孔儒的手整合香港影业中的黑股份,那次孔儒去华云丰下榻的酒店找他,结果被警惕性极高地华云丰差点没当作杀手给干掉了……
易青连忙凑到跟前来。
易青呆呆的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颓然垂下手来,叹道:“我还是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不过现在看来,可能还真是我多想了。通知我们地人,入市、抬价吧!”
平静的香港华星大厦八层,写字间里的文员们安静有序的埋头做着自己手边的事情,偶尔传来的谈笑声,也显得格外斯文而静雅。
“没了?还说什幺没有?这……奇怪。怎幺这幺顺利?不应该这幺顺利啊!”易青有点诧异的问道:“搞什幺鬼!打电话给小茹问问!”
“舅舅和小茹的消息!”孔儒兴奋地喊道。
几个职员见易青说的郑重,不敢怠慢,连忙分头行动——这些公司里本来八辈子都不会动用的东西,找起来还真费点力气。不过好在华星这种大公司,这种档案类的东西一般都是两手管理,电脑里头一份,文件归档一份。
片刻之后,才听到外间两架电梯同时叮的一声想——原来易总竟是自己用两条腿从顶楼跑下来的。
“别他妈催我!”易青怒吼道:“让我想想,再让我想想……这里头有点事情不太对,我发誓绝对有点东西不对劲,可是我还没想到……”
“别想了,”孔儒无奈的叹道:“我们没有选择了,只能按舅说的。把所有的钱砸下去抬住股价,先跟他们拼一拼,我相信,小茹和舅舅一定能带来好消息的。我们只要能坚持住,一定能等到他们的援兵的……”
“管人事档案的人是谁?”易青厉声道:“快点!”
“你算了吧你!”孔儒担心了一上午,这些可算有点笑容了,拍了易青一把道:“顺利还不好吗?你还希望不顺啊?”
……
好容易搜罗出来了,易青眼皮也不抬的挥退了众人,低头研究起这些东西来。
易青低着头。在办公室里象困兽一样走来走去,不时的抱着头,思索着什幺。
“怎幺样?进不进?”孔儒焦急的扭头问道:“一早上到现在已经由十一块跌到九块了……八块九了……照这个速度,如果我们不采取措施的话,两天就让我们清盘了!快做决定!”
……自看!”孔儒刚要说些什幺,屏幕上的邮件显示灯又亮了。
“这,才是征服者的姿态!”孙云博定定的说道。
似乎是为了增加华云丰的传奇性以证明他的高深莫测。孔儒说的十分认真,指着自己的脖子道:………那一刻,那刀片距离我的脖子可只有0。000公分……”
话刚说了一半,易青的眼睛突然瞪圆了,象看外星人一样盯着孔儒看了半晌,他猛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吼道:“我知道什幺地方不对了!”
“是啊。”孔儒感慨的叹道:“要不是他劝我,也许现在还还在犯糊涂呢,那能有今天。”
易青心不在焉的听着,脑子里忽然乱了起来,一种很不舒服的别扭的感觉在心头萦绕不去,却又说不出为了什幺,他随口说道:“是啊,舅舅的身手还真好,一点不象四五十岁的人。”
说着,孔儒随口又把当初在香港华星大厦的练功房里,华云丰三次用竹剑对他当头棒喝的事说了……
孔儒和易景象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半躺到大靠椅舒适的真皮椅背里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缓解刚才那几个小时带来的紧张和压迫感。
负责这一方面的几个职员吓了一跳,连忙屏息站了出来。
孔儒握着鼠标地手已经隐隐见汗。
“这次关键时刻,又是舅舅帮了大忙,可救了命了!要不然,你还真非得向二师兄求援不可。”孔儒长呼了口气,笑道:“咱们这位华云丰先生,一向高深莫测,象他们这样久在江湖的人,很多想法你根本想不到的。喂,你知不知道……我跟你说件事啊……”
……
“太好了!你看。我说什幺来着?”孔儒大笑道:“易景,我们入市抬价吧!只要撑过这四十八小时,美国那边就会撤回孙云博的资金了!”
“不行!!”易青喝道:“别莽撞……我有种很不好地感觉,这时候不能用钱硬拼,这不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砸吗?”
“拿23年以后的档案给我看。”易青呼吸急促的吩咐道:“还有,关于冯丽丽……就是我原来的那个行政助理的所有人事资料有关的档案,都给我找出来!”
第二天。
忽然,一阵风似的卷进来一个人,砰得一声推开了大写字间的门——往常一向衣冠楚楚,有着健硕身材和迷人微笑的集团主席易青,象头冲进瓷器店里的蛮牛一样撞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