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道来客的身份时的反应,决定用上这种残忍的拷问具来令她们屈服。
“好,回到刚才五体投地抬起屁股的姿态吧!”
“呜呜……姊姊啊……”
“小帆……怎办好……”
“妳们还可以怎办!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和宾客吧!”
“呵呵呵,如你所见我有很出色的调教师。”狩野看见姊妹俩已屈服在残忍的刑具下而回复跪拜姿后,便向身旁的客人道。“奴隶的一切调教可放心完全交给她们,而我自己便只在享受调教的成果已可以了。”
“咕嘻嘻,但看来姊姊的奴性更高一筹,真令人又羡又妒呢!”
“那也可给你今晚尽情享乐,毕竟得你长年关照了。”
“的确是,嘻!”
“喂,两匹都把脸抬起!”
姊妹两抬起头,赫然见到一只银色的薄型公文包,那正是美帆离家出走时带着的东西之一!
“这是甚幺?”
摩美严厉地问美帆。
“是……珠宝袋……”
“当然,而且里面的东西的价值可十分惊人呢!”
摩美打开了公文包,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狩野。正如她所说,里面有一堆不知多少卡的钻石、珠宝、红宝石等物事。
“哦!……”
狩野也不其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些东西是由何处偷来的?”
“甚、甚幺偷来……”美帆感到事态正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不禁全身颤抖,语音也带有怯意。“那些东西……是由自己的家中取出来……”
“虽然是妳家中的东西,但也不代表那即是妳的东西吧?而且它们真正的拥有人已在妳的面前了!”
“啊啊,果然!……”
美帆陷入一片绝望中,而旁边的白帆里也全身颤抖,拼命咬着下唇。
“嘻嘻,这面具是为迎合主人的趣向,但已热得满头汗了,可以脱下来了吧?”
“当然,而且牝犬们也一早说想知道阁下的身份了。”
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同时把脸上的幪头巾脱下。当然,两姊妹的视线都集中在客人的面上。她们都希望自己猜错。可是,结果头巾下露出的一张头发半秃、脸部红润饱满的面容,果然如她们所猜的一样。
是她们的继父染谷的面容。
啊啊,怎会这样!……
姊妹俩都感到全身的血液因惊讶和恐惧而倒流,但是,几乎在一瞬间她们已被压倒性的羞耻和屈辱感所支配,想到自己在继父面前做尽多少耻辱不堪的丑态,实在令她们想立刻找个洞钻下去。
“两匹都满脸通红了,为甚幺呢……是因为连屁穴也露出地摆出汪汪狗的姿态来向我行礼吧?”
染谷瞇着眼看着脚边的奴隶姊妹,以下流的语调说着:“但是,感到羞的不只是妳们呢!听说我两个可爱的女儿今天早上在为今晚的演出进行训练时,在这边的主人面前做了不少丑事呢!”
“那、那种事已不重要,而且……我并不是妳女儿!”白帆里立刻鼓起勇气地抗议。
“美帆也是!”一旁的少女乘着姊姊的语气强硬地说。“我又怎会是那样卑劣的男人的女儿!”
“嘻嘻,真是不知感恩图报为何物的娃儿啊,白帆里,妳母亲应该有告诉过妳,妳的学费是谁付的吧!”
“……”
白帆里难以答话。的确她在大学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有赖此人的照应的。
“而至于妳,美帆,本来我以为养的是可爱的小猫,结果竟是只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小偷猫儿,实在不能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呢!”
染谷由典子手上拿回珠宝包后,立刻如涂了胶水般紧抱着不放,显出了他爱财的性格,另外他望向美帆的眼神中也充满着极端的异样欲情。
“好,另外还有一件东西呢?”
“还有一件东西?”
“别装傻了,除了珠宝之外妳还带走了一些文件吧?”
狩野受到染谷所托,命摩美在弄晕了美帆后搜查她的家,但却只找到珠宝而找不到有染谷的文件。
“放了在甚幺地方?”
“那、那个我可不知道,大概是被老鼠之类的咬了去吧!”
美帆拼命地虚张着声势。虽然是在这样羞耻的奴隶姿之下,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向她在世上最憎恨的这个继父屈服。
“这个顽劣的女儿!一定是以前被母亲太过溺爱了,但是今晚我可不会饶了妳,一定要令妳贴贴服服才行!”
听到美帆无礼的回答,染谷气炸了肺般道,而且看来她所带走的帐薄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他才会如此着紧。
“狩野兄,这个偷了我的重要东西的小偷,一定要交给我好好发落!”
“不、讨厌哦!”
“那、那个……我知道那文件在那里……”
白帆里在此时突然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