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变得很在行了!”
啪滋!
“啊啊……屁穴……屁穴被鞭得令人疯掉了……”
“啊咿!肛门好灼……”
悲哀的奴隶终于屈服起来。”
“呜呜,请慈悲,别再说这样的话!”
“把膝盖离地便可以吧!”
“呵呵呵……”在白帆里卑微之极的哀求下,狩野愤怒的表情缓和下来,阴笑地说:“那便做卑下的牝犬应该做的事吧!”
啪滋!
“啊!又来了!”
“我说得不对吗?”狩野坏心肠地追问。“妳是想说自己是高贵的妇人吗?”
啪滋!
“呵呵,被虐的犬多少也变得老实点了!”
“……啊!”
“呜……呜……不能再抬得更高了,奶子要烂掉了……请、请主人给奴隶犬慈悲!”
“不是肛门,是屁穴吧?”
对狩野残忍的说话,白帆里含着泪地抗议着。对她来说要承认自己的被虐嗜好实在太难受了。
狩野的面颊被疯狂的暴虐心染红,一提脚便向上踢在白帆里的下颚上!
叱责声在头上响起同时,责罚的鞭也在她的臀丘上炸裂。白帆里为了满足主人,不得不忍着痛再抬起脸,而这刻她的乳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着地狱的酷刑。
狩野在粉臀、肛门、性器、会阴等地方反复的鞭打,充份地享受着白帆里混合悦虐和悲痛的表情和反应。
白帆里扭着屁股对主人卑屈的迎合,而这正反映出她燃烧起的被虐之炎。
狩野把浴袍中间敞开,露出了裸露的身体。虽然肤色有点白,但肌肉却非常结实强健,而股间粗大的阳具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状血管的男性象征,对白帆里产生了充份的迫力。
啪滋!
铃铃铃……铃铃铃……
“啊呜!”
“呀……全部都很好,奶子也是、肉洞也是……”
受到几十鞭的沐浴洗礼下,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双膝坠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在地上。
“已、已不能更高……”
再抬高点。”
“……”
啪!
“呵呵……好象要哭的声音,面孔却是淫荡的,很喜欢这种调教吧?”
“咿啊!!主人呀!”
“啊?!请饶恕我、主人!”悲哀的犬奴隶把瘫下的四肢拼命支撑起,含着泪抬头向主人乞求着:“已得到充份的调教了,其它甚幺也没所谓,但请饶了对下体的赐鞭!”
“不是叫了妳抬起脸的吗?竟又伏下来?”
“伸出头来
“……”
“……很喜欢……非常喜欢。”
铃铃铃……铃铃铃……
“怎样,回答我!”
“明白到作为牝犬的卑贱了吗?”
啪滋!
“喔!请饶恕我!……白帆里是卑下的奴隶犬!”
啪滋!
“?啊!”
“呀!饶了我!”
啪滋!
“好,屁股再抬高!”
“颈圈,配合妳吗?”
白帆里拼命提起双膝,令下肢全靠穿着高跟鞋的脚支持。但是,因为夹住乳尖的锁炼被狩野脚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身不能提高。那样令其姿势更加卑猥,高高耸起的肉臀像在吸引着鞭打似的。
“啊啊、已到极限了!”
“很配合……配合着四脚爬行的奴隶犬姿态……请主人继续,更加严厉的调教卑下的牝犬吧!”
“嘿嘿,这家伙,真是难得一见的奴隶犬,外貌是如此优雅雍容,但说话的用词却是越来越下贱了。”
“?啊!!今次是肉洞!”
“抬起头,牝犬!给我看看卑贱的淫妇的哭相!”
“全无礼仪的牝犬!谁准妳在这里睡觉的!”
白帆里的悲鸣,现已混合着奴隶的悦虐感和悲哀感,令听者也感到淫靡的刺激。
啪滋!
“啊喔!!”
狩野看着被淫靡的被虐感打败的白帆里的脸,同时挖苦地说着。而白帆里除了卑屈地迎合主人外便别无他法。
啪滋!啪滋!啪嚓!
“最喜欢那处?是奶子还是下面?”
在白帆里胸下的狩野的右脚提起来,轻托她的下颚,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脸,但是,他的脚转瞬又立刻朝锁炼踏下,“啪”的一声锁炼又被踏在地上,从而令其把白帆里的乳尖拉扯向下发出剧痛,令她的上半身不其然再倒在地上。
“充份地明白了。白帆里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淫乱的奴隶犬。所以,请对奴隶犬慈悲吧……”
“啊,等一等,最近妳的面容表情越来越有被虐狂的色彩了,若果在舞会中穿着高级的晚礼服下,下面却绑上了股绳,谁也想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