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地方躲一躲。惠的母亲正赶来!」
看了短信,我知道我的祸惹大了。但就那样吧!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天
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爱他妈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青对我的态度,她似乎站在我这一边,是我的同盟
战友,在掩护我安全撤退。
虽然我尽量躲避对惠现在处境的想象,但惠在我岳母面前紧缚着绳索,阴道
插橡胶男根的样子总是不受我控制地出现在我眼前,还有她到处写满字体的裸体。
真不知现在惠在我岳母和青面前何以自处——也只能如待宰羔羊一样被我岳母处
置——想逃跑和躲到洗手间都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给惠捆绑的是紧紧的「后手缚」,
临出门时两脚也戴上了镣铐。我在惠的左乳房上用彩笔写了一个「贱」字,在右
乳房上写了一个「逼」字。在她生殖器的上腹部写了「贱淫穴」,并画了箭头指
向她的生殖器。在她胃脘处写上了醒目粗大的「母狗」二字。当惠狗交姿态时,
屁部和大腿结合处两侧都画着男人的生殖器,龟头则如箭头一样指向惠的肉洞。
总之惠的身上脸上到处都是下流变态的字样,和全身醒目的鞭打红痕纠结在一起,
加上我为了肆意操弄她方便而拽乱的秀发,使惠看上去就像一个被蹂躏折磨过后
的「烂货」。不知我的岳母和青看了这不可理喻的另类之事有何感想。嘿嘿!想
到这我突然兴奋起来——我突然从恐惧中转化为极度的兴奋,也就用了三秒的时
间。我和惠似乎合二为一,似乎惠就是我,我就是惠。她的屈辱忽然变成了我的
屈辱,我的肉棒也在这三秒后勃然而起,一瞬间又硬到了发疼的感觉——这种类
似「绿帽」的暴露屈辱感——虽然我的岳母不是男性,但惠的那种在陌生人面前
赤裸着被训斥或许还有被厮打的屈辱感,我却能真实的感同身受——真是莫大的
刺激!我脱光衣服,一丝不挂,挺着勃起的阴茎,硬穿上调教惠用的一字斜式细
带黑色高跟凉鞋,走着女性大腿和双膝往里轮夹的「夹逼」式模特浪步,边走边
撸管,来到镜子前欣赏自己。我拿起彩笔在胸前和腹部写上「贱逼」「母狗」字
样,体会着惠在我岳母面前受辱的感受——我也似乎被游街一样。对了,惠有可
能被我岳母游街示众吗?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兴奋。我在镜子前变换着我调教
惠时要求她做的各种女性淫贱姿态——我似乎也变成了女性,完全和惠成了一个
人。惠会不会在我岳母的审讯下,供出这个调教室呢?如果那样,岳母和青来抓
我,怎么办?她们来这抓到我,把我和惠,把我们这对赤裸的奸夫淫妇绑在一块
去游街怎么办?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兴奋,我加快频率撸肉棒——我已经不
能自拔,不可能停下来手淫了。
我记得我从家出来时,是锁好防盗门的,我的岳母是怎么进入屋里的呢?我
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烦,干脆不去想它了,只专心沉浸在未知的悬念带来的极
度不安及因耻辱而引起巨大兴奋快感的手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