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眼前无辜无害的道缘,他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自豪。
若是被道缘当场撞见,他一定能刺激得直接高潮。纯洁的缘儿将来被尊敬的阿爹强行夺走初次,哭得梨花带雨苦苦求饶该是何等勾魂。
毓天道:“舔成这样,你让阿爹吃的口水?”
“…………阿爹一定又在想着我释放了,呵呵。”雪白的小脸已是一片绯红,他曲着双腿大张开来,细腰抬起雪白的臀丘蹭动花圃,本就细长的眉眼眯成风流的一条媚线,淫荡的呻吟自青涩的喉间传来,妩媚缠绵,“轻点…………唔…………”
“酸。”
双手放在额边两侧,好像被谁扣在原地,道缘哼哼唧唧地扭着腰,媚眼如丝凝着眼前的空气,忽的,胸前的乳头被扭捏拉长,一股温热舔咬着他的乳尖,双丘间的肉洞被撑出骇人的大小,足足能容下三根手指的宽度,随着直肠被粗暴地插进插出,道缘妩媚地淫叫起来,口中胡乱地唤:“阿爹、干煞缘儿了…………阿爹真猛…………呜呜…………”
接着一股无形地力道将他翻了个身,对方的大东西抽了出去,又掰开他的两瓣臀丘粗暴地捅了进来。道缘不知收敛高亢地叫了出来,撅高屁股紧紧咬住对方无形的性器,淫荡的小嘴滋滋作响起来,风声花香里,唯有他边哭边吟痛苦又是享受的声音。
而在另一边,道缘正躺在花地之上,因为周遭无人,唯有清风芳华,他并没有将浴袍换下,而是大敞衣衫,露出挺立的乳头和硬邦邦的性器。
“哼,我阿爹的东西比你大多了,你和他一比,也不过是豆芽菜。”道缘说着还骄傲地哼起来。
“放心,我死不了。”男人低低笑起来,“倒是你,被我操的这么松,他若是发现了,先遭殃的是你。”
总觉得,人群中会突然冲出谁,将道缘从他的身边夺走。
想到这里,刚刚释放的性器又可耻的微硬。
“这话…………你可别被我阿爹…………嗯啊、…………知、知道…………”道缘伏下身子,目光迷离地望向远处属于家的小屋,他淡淡地笑起来,“他一定会杀了你。”
“我…………求之不得呢。”
“这叫不浪费。”道缘一本正经地说,目光滴溜溜瞧着毓天真的将那串酸不溜就的山楂吃下去。冷峻的面容有些扭曲。
毓天睨他一眼:“你小子,又屁股痒痒了不是?”说着便抡起大手要打,道缘一把捂住屁股哎呦躲着阿爹的毒打,“饶了我吧,阿爹,别打!”
他不能这么粗鲁,这一世一定要好好对待道缘,让他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地交出自己的身心。
“…………嗬…………嗬…………”毓天依旧捏着道缘的衣衫,上头来残留着道缘有些乳味儿的体香。留恋地嗅上几口,他将手上的精液擦到洁白的衣衫上。
“嘿嘿。”道缘开心地插起腰,“这才乖嘛。”
“骚货。”身后传来低沉的男人声音,较之毓天更为低沉。道缘闻言便轻轻笑起来:“你胡说,阿爹说我可纯洁了。他真是笨蛋,我都那么勾引他了,他还是不知领会。白白便宜你这个狗东西。”
身后的捅刺骤然一猛,道缘唉哟一声差点没被男人操穿,只听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说:“那你也只是被狗艹的东西。”
“喜欢吃糖,阿爹给你买。”
答应带道缘去买新衣服,毓天便一定做到。
此时道缘正舔着一串糖葫芦,许是喜欢糖衣不爱酸溜溜的山楂,他将糖葫芦吐进吐出吃的满嘴糖渍。毓天见状便弯腰给他擦嘴,道缘将糖葫芦从嘴里拉出来,翘着唇角目光直直地盯着阿爹。
-
毓天无奈的捂住眼睛。
他不能再忍受道缘和其他男人接触甚至性爱的事。
道缘道:“阿爹不是说,糖吃多了坏牙吗?”说着他咬一口被舔得差不多的糖葫芦,接着瞬间蹙起眉眼。毓天见状便宠溺地笑起来,道缘哼一声,恃宠而骄地将舔得湿漉漉还咬了一口的山楂往阿爹嘴里送。
…………嗯…………缘儿…………嗬呃…………”无尽快感犹如酥麻的电流贯穿全身,浓重不堪的喘息中,他无意识瞟到地上道缘脱下的衣裤,他将那堆衣物勾过,放在鼻尖狠狠吸一口,手指撸动更加剧烈,脑袋里想象着年幼的道缘被自己操的连哭带叫,却又欲罢不能地撅高屁股吞吐巨物,漆黑的阴囊不住晃动收缩,最后他浑身紧绷,面目为狰射出一股黏糊的黑热液体。
若是道缘发现他的阿爹拿着他的衣衫自慰,该是何种表情呢。
男人冷哼:“你也不怕他以后把你操烂。”
“吃完。”他不容置喙地命令。
他也不知道小东西是臭美还是怎的,自打带他去山下市集买过一次衣服后,便隔山差五吵着要新衣服,他不大乐意去买这些,不是稀罕钱,而是带道缘去人多的地方,他就心慌。
父爱之中,夹杂着煎熬的等待。
毓天忍不住去想道缘有些愤怒又害羞不已的复杂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