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怪人呢。”望着高冷男人离去的背影,道缘不由叹息。手上还残留着浅浅的香气,道缘收回目光身子轻轻倚在郁郎挺拔的身躯上。
毓天淡淡地瞧着道缘握着那束花枝,脑中不由闪过道缘衔着花枝与他嬉戏的时光,一束道缘木花,能被道缘妖娆妩媚地玩出各种花样……
道缘瞧着郎君极力隐忍的模样便咯咯笑起来,脚尖从那粒肉丸上滑下一寸一寸顺着人鱼线滑到狐郁密林之处,作恶的脚趾踩着紫黑的茭白将它那黏糊的汁液一同踩出。厉鬼呼吸急促气喘如牛,粗糙的大手不由自主抚摸道缘纤细的脚踝。
“缘儿……唔……好缘儿,让为夫进去……”
道缘咯咯笑起来,伸手去掰狐郁握着自己身下的手指,一边鼓着香腮嘟囔:“放开啦,捏坏了……唔……不要捏……哼嗯……”
玩玩也不错,天上掉馅饼。但他没想到,玩了一夜便彻底将自己赔了进去。
是个面容妍丽身形纤细的男子,眉宇间一点朱砂周身隐约银光飘绕。他大胆地将人扛回去,放在床榻上捂一层被子等着对方苏醒。
两人之间夹着一根火热笔挺的黑棍,道缘靠着狐郁滚烫的躯体低声笑道:“好吃么,嗯?”
“谁让我家娘子艳过芳华呢。”说着狐郁俯身将道缘横抱而起,引得美人一阵羞赧花枝乱颤。狐郁垂首,低低地对道缘说道,“夫君我吃醋了,夫人又被不知好歹的家伙瞧上了。”说着乱花齐放的花房中黑气弥漫,周遭变作一片黢黑,狐郁抱着道缘,往黑暗深处的寝屋而去。
让厉鬼把持不住想要立刻扑上去将他拆骨入腹。
狐郁吓了一跳,以为是道士还是仙族的把戏,但这一声苏媚入骨的呼唤之后,美人伸出娇嫩的手臂轻轻环住他,呵气如兰地抱怨:“你又不理我,你说说看,到底是修行重要还是我?”
道缘支起身子加重力道踩着夫君的宝贝哈哈大笑:“郁郎,瞧瞧你,獠牙都冒出来了。这么想吃了我?嗯?”
厉鬼松开手指,将沾着爱液的手指凑到唇边刻意舔舐。
说着道缘收脚,双膝双手撑床凑到厉鬼身前浪臂环上,咬着狐郁明显不正常的肌肤含糊地喃喃:“我忽然觉得……方才那个男人有几分与你相似。郁郎,你觉得呢?”
“有一股香味,但尝起来涩。”
道缘打量片刻,面色迷惘却没有将花枝还给他的意思,隔了一会儿他干脆扬声唤到:“郁郎,你快来瞧瞧这是什么?这木头真奇怪,树枝是暗金色的,花有些像……嗯……银色的菊花。”
厉鬼明白了,这货遭天谴傻了。
闻言,花铺层层叠叠的垂兰后果然踱出一抹高挑身影,一身墨蓝玉冠高束。男人淡淡地瞧一眼毓天,接着踱到柜台后对道缘露出体贴温柔地笑。
“哼。”道缘木乃是神木,怎么能让赃物随意触碰?
纤细的小腿使坏的踩在他心口,素白圆润的指头踩着他的乳头加重转圈,尾椎骨阵阵窜电。衣衫被道缘拨弄得大敞,露出结实灰白的肌肉。道缘的衣摆滑落到腰杆上,空落落的身下露出若隐若现粉白的怒涨。
凡人的身躯寄居仙灵,美艳渗出肌肤。狐郁不是凡人,是只喜爱用人腐躯培育花草的厉鬼。他和道缘的相遇十分突然,那天他刚刚将杀掉的凡人埋在土里种上桃花,漆黑的天空忽然光彩划过。
“花枝可以染,芳华可以粘,那样美丽的花木,指不定是假造的。”狐郁吻着道缘的额头神色深邃,“兴许,他只是想接近娘子而已。”
道缘瞧了一眼旋即柔眉微挑:“……这……我不曾见过,也不只是何种花枝?”
比如,笑眯眯地牵开他的衣衫一寸一寸塞进紧贴他肌肤的亵衣,拨弄,搅动……
取下,动作轻缓的放在道缘手边的柜台面。
“你瞧瞧。”道缘准备将花枝递给男人,面上笑嘻嘻地,毓天见状怫然不悦,拽过花枝恶狠狠瞪住道缘的新情人。
狐郁嗅着道缘肩胛的香气,身下热的冲动,但是道缘的话落在耳里终归让他有几分不悦,狐郁伸手清脆地拍打道缘的屁股,接着在对方呜咽声中将手从道缘张开的双腿伸入,揪着道缘滑溜肿胀的性器恶狠狠地拧一把:“不许提别的男人,否则让你半月下不了床!”
道缘闻言微微红脸:“姑娘们这样做也就罢了,他一个大男人起什么劲。”
狐郁勾唇露出深笑,俯首啃住道缘水润的唇瓣。两只手一前一后揪着粉白的阳物上下前后,道缘周身颤抖起来,吞着细碎的呜咽软在厉鬼怀中,如此火热至极,连阴囊也得到爱抚颤栗痉挛。这样你推我往的游戏之中,道缘终究招架不住,双丘紧缩肌肉绷紧,在狐郁抢夺呼吸的深吻中闷声喷射。
道缘醒来后瞧着床边的厉鬼,桃眼一眯亲亲热热地唤着:“毓郎。”
比起以往与他交媾相欢的艳鬼,道缘更加浪荡娇媚。
就像现在一样。
“什么?”道缘眯眼手指拨弄狐郁掌心蘸取一指精液往口中送,果真,有一股苦涩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