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妳的身体...」
「快走!!」这是她次对我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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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她回到我的家中,赶紧收拾了一下,把不该被她看到的一些男性私人用品藏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我拉着她的手问着。
她沉默不语。
我一股怒气冲上心头:「又是他!妳男友居然下手这么重!」
我阿嬷跟我说过,打女人猪狗不如,那傢伙就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去找他!」
「不,不是他。」她摇了摇头。
「那是谁?说!!」
「是...是他的其他女友们。」她有些难堪地说着。
在昏暗的公寓裡,我看着她如艺术品,白玉般的身子,上头却有着不少青紫色的瘀青,破坏了不少美感。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疯狂索取着她,要着她的身子。
而她,并没有拒绝。
那是我个女人,让我心疼又心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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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次之后,很容易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在我的家中,在她的学校草地上。
「你相信童话吗?」她赤裸着身子躺在我怀裡,问着。
「也许吧。」
「呵,我却是不信。」她澹澹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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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几个月后的放学时间,我骑车到校园门口,打算去接她,在那熟悉的地点,却见不着熟悉的人。
从她同学那裡得知,她一放学就被她那个混混男友架着离开了,旁边还跟着一群小弟。
幸好我知道他们平常都在什么地方混。
「叫你的大仔出来,我有事要跟他谈。」我拿着球棒,对着一个长着绿豆眼的肥仔说。
「你找我们大仔什么事?」
话没讲完我一棒子就打了下去,肥仔应声倒地。
旁边的两个人瞬间冲了上了 「干你娘!!」 「你找死!!」
「这是我跟你们大仔的事,不想死的就别靠近我!」我看着那两个人
那两个傢伙手无寸铁,迟疑了一下,这时地上肥仔站了起来,阻止他们,掏出手机拨通:「大仔,来了条拿着球棒的疯狗,说要找你,你要不要来处理一下?」
在学校后面的仓库,他们七个人围着我,带头的是一个染着金髮,手臂上有着一整片刺青的男人,一看就是我最杜烂的那种混混。
「小蓝?你怎么会来,你不应该来的,你快走!!」张伶稔看到我,大叫着。
「不行,我一定要来跟他做个了断!」
我打掉那个金毛嘴裡的菸,指着她的鼻尖说:「你以后给我离她远一点。」
「小子,就是你泡我的马仔,你胆子很大嘛。」他流裡流气地说着
「拿这什么玩意嘛,要拿就拿这个,懂了吗?」我感觉一个冰冷的触感,顶在我的额头上,那是一把黑色的枪。
一个拳头揍到我右边脸颊,接着又是一脚踹到我肚子上
「不要打他!不要打了!」张伶稔扑到我身上,用她的身体保护着我。
我挣扎着爬起身,却看见金毛举起脚,但不是踹我,目标却是小稔。
「妳这个贱人,我还没找妳算帐!操!敢给我戴绿帽!!」他抓起她的长髮,一下又一下的用膝盖顶在了她的肚子上,她痛的满地打滚,不停作呕。
「住手啊!!…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来!!!…」
我双臂被人架着,看着她被打得像个破碎的布玩偶一般,眼神毫无生气。
「接着轮到你了。」
我最后一个画面是看他拿着我的球棒,重重地挥了过来,我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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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跟她被送到了不同的医院,我花了一段时间,才打听到她住院哪间医院的哪个房裡。
「你是...?」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模样跟小稔有几分相似,
我眼神越过了她,直接落在躺在白色病床的张伶稔。
那妇女看着我跟她互望的眼神,什么都懂了,瞬间暴怒!
啪地一声,清脆的声响,那女人给了我一巴掌。
「原来就是你,你知道吗?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你还让她流产!!你叫什么名字!叫你家长来!我会告你!!我会告死你!!!」她揪着我的领子,声嘶力竭的吼着!
我瞳孔一缩,三个月不就是我们最频繁发生关係的那段日子。
我呆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她,她眼眸中的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虚弱而颤抖着喊了我的名字。
「你给我滚!」她母亲一把将我推了出去,把房间厚重的门关上,砰的一声,彷若一枪开在我的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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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下次再去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那裡了,从她同学那裡得知,她父母直接帮她办理了转院及转学,断了所有联繫。
我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