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江就默不作声，然后又努力说了句完整的话：“那胸部也不会再发育了。”
余泽乐此不疲，而陈墨江也不得不放纵着余泽——尽管他并不排斥，但总是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羞耻。哪怕他见多识广，这种性体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仍旧觉得脸红。
莫名地，余泽就很喜欢在陈墨江身上使用一些道具。
他只是觉得，偶尔，他觉得，他对陈墨江的感情，比不上陈墨江对他的感情……情况的确是这样的，总有人先爱上，总有人习惯在感情里退让和包容。
以前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亲自上阵的，但是面对陈墨江的时候，他就有点喜欢看陈墨江被那些小道具逼得浑身发抖、泪流满面，然后带着点隐忍的、沙哑的、脆弱的声音发出哀哀的呻吟，那双湿润的、漂亮的眼睛，就这么无声地、哀求地注视着他……
说着，他差不多整张脸都红了起来，眼睛里泛着柔软的湿气。他翻了个身，直直地看向余泽。
他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脸红，而是……这件事情的意义。
说着，余泽就用力地挺动腰身，将性器操到最深处，硬是要从陈墨江的嘴里逼出呻吟才算。
但是，余泽这个人，向来是得寸进尺的。要是让他知道陈墨江对他没什么办法，他或许只是沾沾自喜一些；但要是让他知道，陈墨江习惯性地退让，那么对于他来说，可就是在床上多使出一些花招才不算亏了。
老师已经老了。”
陈墨江懵了。
也许他恍惚问出来了，余泽就会低头亲一亲他的嘴唇，声音沙哑而带着浓郁的笑意，就连眼睛都笑得弯弯的，他说：“老师，我这就告诉你，我超喜欢你的。”
那真是太戳他的性癖了！
有一次余泽这个促狭鬼，往家里买了一个讲台——就学校上课用的那种讲台。
他就想，或许是因为余泽吧。
他觉得自己知道得挺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总是会害羞和矜持。
他也不想让他的老师一天到晚想这些东西。他想，如果陈墨江每天想着如何给他做好吃的、如何在床上换个姿势体位、这个周末他们要去哪儿逛逛这类的话题，那么余泽才会觉得高兴。
……他享受，但是也惶恐——至少有那么一段时间是这样。
要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地雌伏，即便是他本人说不定真有这样的功能，对于他多年来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也是一种彻头彻尾的颠覆。
余泽笑起来，又细致地摸了摸陈墨江的胸部，然后手突然就隔着内裤摸了摸陈墨江的下身，促狭地问：“那……这里会怀小宝宝吗？”
……他怎么能想到他和余泽在床上玩这么大胆的东西！
他已经为余泽失去了他的准则、底线、退路。
余泽就盯着他看，那目光里的情绪以及意味，几乎令陈墨江想要退缩了。
并不是说他不爱陈墨江，也不是说他做了什么对不起陈墨江的事情。
无论怎么样，他总是希望余泽喜欢他，所有的地方都是。
或许只是因为……和余泽的亲密，让他觉得过于的紧张了，他生怕自己表现不好……他有种讨好余泽的冲动，不知道是他生性中的温柔忍让，还是他与余泽身份年龄上的对比。
“不。”余泽温柔地抱住他，亲吻他的嘴唇与面孔，“老师，我没想真的让你生孩子。我们不需要。我只是……想逗逗你。”
余泽老是笑他保守，但是陈墨江不觉得自己保守。他在自己的研究领域、乃至于一些野史秘闻上，也有了解过不少东西。
然后让陈墨江穿着他向来习惯在课
陈墨江连问题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余泽就立刻装腔作势地把手伸回来，故作委屈地说：“什么嘛，原来老师不愿意给我生小宝宝。”
他立刻——几乎是本能地反驳：“当然不是！我……小泽，我愿意的。”
陈墨江：“……”
“……什、什么？”
他想，他会喜欢吗？他会喜欢他的身体吗？他会觉得讨厌吗？他会喜欢他吗？
余泽立刻否认：“老师才不老呢。”
“我知道的，老师。”
陈墨江也不生气，他在余泽面前温柔得没脾气一样。他只是说：“但是小泽，我不是不愿意。我愿意的。”
有时候余泽的性器插入他的身体，然后陈墨江目光恍惚地抬头注视着余泽，看到青年——或许也可以称之为男人了，他注视着这个青年，从刚上大学的青涩到现在毕业之后的游刃有余——他看到余泽额头上的汗水。
有时候余泽觉得他愧对这份深情。
而余泽觉得，陈墨江太宠爱他了。
如果陈墨江一天到晚都不确定余泽的情感，那么余泽也就只好身体力行，继续努力操操他的这位老师，好让他安下心。
他为难地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那我可以去找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