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床上,身边却空无一人,才知道刚才是南柯一梦,而自己胯下一阵冰凉,伸手一摸黏糊糊的,竟然遗精了,想到梦中自己和米雪母亲那荒谬绝伦的性爱场面,秦风又是一阵兴奋,但又觉得无比罪恶,那可是米雪的母亲,自己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呢。
他从床上跳下来,走出卧室进了卫生间打开淋浴头开始清洗,可那哗哗直流的热水也浇不灭他心中霍霍直跳的邪恶念头,那是他永远也无法对别人诉说的香艳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