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遭软壁正轻轻瑟缩,却又缠绵得包裹住他的坚硬,就像眼前这个人,强忍着情欲的不适敞开身体容纳他的侵入。
于是白宁玉感到一种久违的心软,待萧问舟的动作愈发柔和体贴,一寸寸缓缓挺入生怕太过急迫让人难以忍受。
这份体贴反倒变成难言的折磨,以往轻易就可以满足得渴望现在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填满,萧问舟急急喘息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然后对上白宁玉略显隐忍的双眸。
仿佛一瞬间抛开了所有的自矜,萧问舟紧了紧手臂,像是在低声自语:“快一些……我要你快一些……”
白宁玉最初还有些犹豫,但是在萧问舟身体力行的暗示下,他也不再有所顾忌,尽数释放了自己压抑的欲望,一次次向更深入的谷底探去。因着都是习武之人,两人缠磨着彼此的身体仿佛在相互较劲,随着白宁玉动作愈发迅疾,萧问舟的手指也逐渐紧绷,之间因为太过用力而充血泛红。
“呃啊……太、太深……”萧问舟不曾说出太过放浪的言语,但每一次吐露的些许字句精准地激起白宁玉澎湃的情欲,让他的动作愈加凶猛有力,将萧问舟那处柔软肏弄得爱液横流,已然紧缩着迎来一次高潮。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就此停歇的意思,只是更加用力攀附在对方的身体上,不知想要从彼此身上得到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仅仅抓住对方,宛如抓住风浪之中的船桨。
白宁玉无意间不知戳碰到哪里,萧问舟的声音陡然变得近似哭喊,白宁玉没有丝毫犹豫,迎着原本的方向再度顶撞而去,萧问舟猝然哑了声音,只张开了嘴巴似是想要叫喊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这段极致的欢乐持续颇久,萧问舟清醒时仿佛已经死过一回,再提不起半分力气。白宁玉美如冠玉的俊脸带了潮红,那双眼角微挑的凤眼中眸光闪烁,即便萧问舟已经卸了力道,他仍旧紧紧按着人的身体深深挺弄,直到将灼热的液体送进那幽深谷道的深处去。
白宁玉轻声喘息着离开萧问舟的身体,萧问舟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却没能有更多的反应。然而白宁玉没有就此罢休,他的双臂从萧问舟腋下穿过,将人从榻上托起翻了个身,随手润了润那紧致如初的后庭。
萧问舟口中泄出几丝呻吟,却如同砧板上的鱼头一般只有任人宰割,闭着眼迎接白宁玉的又一次入侵。
后穴并不如前方花穴那样湿滑温暖,但却能带来另一种感触,白宁玉刚刚发泄了精力,并不急于一时贪欢,有了闲心在萧问舟的脊背上拨弄琴弦一般抚摸。萧问舟的背上深浅不一的伤痕占据了许多未知,白宁玉逐一划过那些痕迹,最终将指尖落在一处圆形的伤痕上。
那是一处略新的箭伤,愈合的时间并不算久,白宁玉轻按那处,被他压在身下的萧问舟忽地轻微颤栗起来。白宁玉又试探着以指尖轻点那新生的皮肤,萧问舟果然发出轻微的哼声。
捉住了这样的短处,白宁玉变本加厉地挑逗萧问舟的情欲,下身的动作也越发磨人,深深浅浅地轻插慢入将萧问舟调戏得喘息声越发粗重起来。
萧问舟伏在床榻上,将整个脸庞埋进双臂之间,先前汹涌冲刷而过的情潮还没有褪去,就又迎来更加缠绵入骨的欢愉,他想要出声哀求白宁玉给自己一个痛快,却只能发出压抑的粗喘。
白宁玉弄到兴头处,将萧问舟的身子拖了起来让他背身跪在前方,伸手握住萧问舟那在床单上磨蹭得发红的硬胀之物,细致地握在手中抚摸。
萧问舟仰了头,声音低哑却因为含住浓重的情欲分外惹人心弦,白宁玉一面顶弄一面爱抚着手中分量不浅的阳物。
“我要……唔……”萧问舟双手有些颤抖得覆在白宁玉手背上,却不敢用力抓握,白宁玉搂着他的腰部凑近他,轻声道:“好,要就给你。”
白宁玉就着这句话,健腰飞快挺动着,手上也愈发加快。萧问舟也不再隐忍压抑,放纵地吟叫出声,一时屋室内尽是暧昧的声响,偶尔有清脆的撞击拍打之声。
当萧问舟的声音陡然高昂起来又猝然宛如断线风筝一般消失时,白宁玉正专心致志地侍弄手中已然泄精的物什,仿佛不将最后一滴挤净了不肯罢休。
萧问舟随着他手上动作的频率声声喘息着,直到他身前那物逐渐服帖下来,白宁玉才意犹未尽地松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