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跟你转化为另一种关系。”他坐在床边,穿着黑色睡袍的他胸前敞开,交叠长腿,一手略显温柔的抚摸着她脸颊,双目沉稳又凶恶,轻轻一笑:“懂吗?”
她不是自愿的。虽然这话说出来显得更不会让人相信。
“别以为长的有姿色就能进到我家,那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别妄想着我能喊你一句妈。”
仿佛就在警告她,别不识好歹。
“只有我能救你!在我的身下,就给我老老实实做个卖身的婊子!”
靳芸深知如果自己脱口而出不愿意,可能就会被他中止这种交易,拿着她爸爸病情来威胁,那是她的软肋,最好被揉捏的地方。
“就是你这个婊子啊,比我小居然还痴心妄想的做我妈?”
他经常言语辱骂打击她,不时便用她父亲的病症来威胁,一线生死里,靳芸除了被他操起来还有利用的价值,已经失去了所有,也包括自由。
江季瞻从没这么爽快过,曾经他对靳芸一见钟情,她来公司给她父亲送饭自此便看上了,可追求的过程中却屡屡碰壁。而现在在胯下的人,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婚期决定的很快,就在这个月的月末,所有婚礼准备的东西都是加急赶制,他们在第二天时候就去领了证。
靳芸崩溃四肢朝着角落里面爬着缩去:“我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要了!”
江年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斜翘着嘴角,指着她的脸,上挑浓眉,磁声一字一句。
父子之间相同强大的戾气,只是一个都快将她的压得无法喘息了,更何况听江季瞻说过,他这个儿子,放浪形骸,早已被惯坏无法无天。
他两手插兜离开了,脑子里却一遍遍回忆着,台上那抹惊人纯白色婚纱下,女人秀气曼妙的身姿,没有花枝招展,却千娇百媚。
“把屁股给我转过去!”他低吼着,拔出肉棒,一手钳着她的腰,在床面腾空被翻跪在床上。
这场充满商业界金钱腐朽味道的婚礼上,她也见到了这个男人的儿子,甚至比她还要大上一岁。
奢华酒店礼堂下面,她看着容貌与男人有几分相似的可怕,同样那么让人心生畏惧感,对视上他的眼神,她正在被嘲讽冷笑。
靳芸不由自主的垂下头,闷声嗯着。
“救命。”她哭腔喊道。
被放开了脖子,她努力的咳嗽起来,带动着肉棒在阴道里面紧缩,这让她更加痛苦。
一拳揍在了棉花上,江年直起腰冷哼,她脖子上过于深重的淤青,厚重的粉底液也掩盖不了。
靳芸从未想过会嫁给一个大自己二十二岁的男人。
“呜……我们,我们只是包养关系。”她再度说出这令她身份卑微的事实,哭着央求他能彻底放过自己。
江年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父
“结婚。”
“怎么,我的话现在又开始不听了?”
她无声大哭,被抽插速度几近顶进胸腔,喘息艰难。
她被残忍拖了回来,还没来得及求饶,又被那根肉棒一举顶入,话哽咽在喉中,疼痛昂起头表情十分绝望。
宽敞卧室里不断回荡着女人的尖叫声,回音慎人又可怜。
“这是你说的算吗!”
整个婚礼,她都能感觉到那双视线,紧紧黏在她的身上。
她这个软柿子,捏起来,倒是真的好揉捏。
紫色的肉棒青筋崩裂充血,将里面操出来的血快速的插动,成了一片的血沫,胯间大腿嫩肉上,流的到处都是,很快,洁白的床单再度被染上了鲜红的色彩。
“啊——啊啊!呜啊!”
结束了隆重繁琐的过程,她被人搀扶着回到化妆间里更衣,刚换好了礼服,便看到他年轻的儿子走了进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种怪异变态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都能笑出声来。
“你是我包养的女人!这逼穴为我开,腿为我张!贱穴插进我的东西,是你的荣幸懂吗!骚货。”他恶狠狠拽着她的秀发往后拉扯,崩开的皮筋,散乱出来的发丝略显无助搭在肩膀上,跟着他的节奏也一同摇晃起来。
她的父亲一日不醒,那她就一日在自己胯下接受狂欢。
一身皮衣和挂满链子的长裤,张扬着他纨绔的个性,落在眉眼前刘海,眼睛讥嘲一眯。
她瞳孔惊愕甚至放大,第一瞬间的反应疯狂摇头,即将夺眶而出的泪,被他凶狠的皱眉,堵在眼里。
腿被操着摇摇晃晃,清纯脸蛋,那独有的天生妩媚气质,也被凌虐的丝毫不复存在,鬓角发丝凌乱黏在嘴边,双目通红血丝,挤压出来。
靳芸原以为迟早会结束这一切,直到他又提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被他操的整整半年里,从开始满脸清纯,倾国倾城容颜的女人,被他凌辱的面目憔悴,唇瓣发白,每次见到她蜷缩在床上,抱着满是淤青的胳膊,江季瞻心中就像是被棉花给填满了一样,相当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