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来,也许是他们估计错了。这个夜晚,我们分别躺在床的两侧,我知道她没有睡,我也没有睡,但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我所料想的事情终于来了,这是我们次在老婆月经完后没有做爱。一早上,母亲就咣咣的来敲我家的门,在开门的一瞬间,我看到了我的父母和她的父母。
我想到了故事的开始,却没有想到故事的结局。双方父母在激烈的辩论争吵后竟然动手了,由于她的母亲体格比我的母亲要瘦弱,所以在扭打中自然占了下风,她是家里的独女,自然不能看着母亲吃亏,她也加入了战团。结果还没等我拉架,我母亲一个不小心脑袋磕在了门框上,鲜血瞬间从额头涌了出来。我看到这样的情景,哪能让母亲吃亏,上去就给了周红一个耳光,打完这个耳光,看着愣愣的看着我的周红,我再次举起的手竟然放下了。
可能我有些着急,手有些重,周红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通红的手掌印,而且她的嘴角微微有些血,我要去给她擦,她拨开我的手,带着他的父母走了。
我们这里虽然算是城郊,但也是农村,大家还没有改变各自的生活习惯。在农村这样的事情是最容易传播的。没等到中午,全村已经开始议论我们的事情了。
我们村里主要有三大姓氏,最多的就是他们周姓,然后是翟姓,最后是李姓,我们范家是后搬到这里来的,所以几乎没什么宗族根底。
在农村,这就属于欺负他们老周家,虽然在农村人心中无后为大根深蒂固,我们特别在理,大家也知道根源不怨我们,可那边几个亲戚纠结到一起,来到我们家门前叫嚷,要让我们给他们家道歉。
叫嚷的人不多,都是几个她家那边的亲戚,但看惹到的却是很多,几乎把我们家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并且惊动了村支书。
村支书叫周斌,和我老婆他们家好像有一个很远的亲戚,算是沾亲带故。周斌来到我家后直接将我父母叫到屋子里,父亲是个老实人,不敢说话,母亲似乎不怕她,凶巴巴的眼睛瞅着她。
周斌长得人高马大,和我差不多。大家都叫他“人头马”,他现在很少在村子里,因为村子一部分归了开发区,所以他现在在开发区当个小官。以前小的时候别的孩子就说我是周斌和我妈生的,我还揍他们,而今对比父亲和他,我真的觉得他们好像没说错,在某些长相上我还真有点像他,胡须很重,都是一张彷国字脸。
周斌的意思是事情还没到死地,可以去北京和上海去看看,没准有缓解。并且我们家打了人家,一定要有个说法。
母亲激烈的和周斌辩论起来,最后周斌说我不和你说了,“老范,你是一家之主,你拿个主意”父亲没有主意,看着母亲。
这时候母亲一把拉住周斌的衣袖说道“人头马,你和我出来一趟,我有话要和你说”,然后拽着周斌的衣袖到了旁边的一个堆放柴草的屋子里。
不知道母亲和周斌说了什么,反正周斌回来的时候神情缓和了很多,还好像有些负罪感。他对我说,“天宝啊,叔叔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也不能就因为这点事情就散了不是。”
周斌刚说到这,母亲厉声的对他说,“这点事情,这还是小事情啊,这是传宗接代的事情,是最大的事情”
周斌没有反驳母亲,对我父亲说:“我去老周家说说,让这些事情尽量化解。”说完周斌走出了院子,并且大声的对周围围观的人喊道:“看什么看,都没事情吗?没事明天都到大队开会,还不回家。”
周斌在村里当了很多年的支书,所以大家都怕他,都灰熘熘的走了。周斌去周红家怎么说的我不知道,反正这件事情暂时压下了,但周红也没有在回来。过了三天,周斌将我的父母和她的父母都叫到了村部,没有让我和周红去,在农村里面,孩子的婚姻还大部分是父母做主的,那时候我们也都还小,都没有自己的注意,如果是今天,事情也许不是这样的结果。
最后的结果是两家同意和平离婚,当年的婚房卖了,两家根据当时的比例拿回自己的钱,剩下基本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她家拿了钱后没几天就搬家了,好像是搬到市里她姑姑家附近去了,我和周红再也没有见面,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我也就懒得再打了。
这次离婚对我的打击也很大,我也不愿意在村子里面呆了,虽然父母已在挽留,但是我还是搬了出去,我也不愿意住到宿舍里面,我毕竟是曾经结过婚,和她们矛头小子还是不一样。
初夏说她们旁边小区正好有一个小户型,就一室一厅,价格也挺便宜的,我就租了下来,正好离单位也近。
初夏这时候已经八个月了,活动已经不是很方便了,上下车都得需要我帮忙。她看我有些郁闷,所以一直逗我。
我可能天生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也许是还年轻的关系,不到半个月,我就已经将离婚的阴霾一扫而光,每天快乐的上班了,只是每天没人可以打炮了,有的时候忍不住了还需要自己解决一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