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陡增的缘故,也让他的耳力异于常人,几乎拥有了顺风耳的神技。
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甚至连爬虫的低鸣也都尽收耳里。
紫灵微微地皱起眉头,难道穆桂英不在这里?或者她已经变成了一具死尸?
他放慢了脚步,仔细倾听,一边像幽灵一样缓缓地朝前移动,一边把来自四面八
方的响动收集过来。
忽然,他睁开眼睛,面露笑容,再次加快了脚步。
瘦小的身影在阡陌间如飞一般纵掠起来,像一只矫健的飞鸟。
他掠过水龙沟的几个浅滩,径直奔向最大的那台水车。
转过水车的北面,时隔三日,他终于又见到了失踪的女元帅的裸体。
他开心地笑了起来,像费尽周折终于找到了走丢的宠物一般。
穆桂英仍然被绑在水中的刑架上,双腿浸在水中。
水车在水流的作用下转动,弯曲的车轴带动着安在上面的假阳具不停地在她
的下体抽插。
没错,穆桂英已经被这条木头整整插了一天一夜。
也许是石玉父子只顾自己行乐,早已把这位身份尊贵的女元帅给忘记了。
穆桂英像是死了一样,脑袋重重地垂在胸前,湿透的秀发从两边垂下来,一
直盖到小腹上。
她坚挺的双峰已经干瘪,像被抽空了气的破皮囊。
身上的精液已经被汗水冲刷干净,取而代之的雪白的乳液和泛着气泡的白沫。
原来,她的身体早已承受不起这永无止境的快感而彻底崩溃,不知吐了多少
次白沫。
而原本紧致的小穴,也早已被木头插得变成了两丬松垮垮的烂肉,任由木头
在其中进进出出,毫无阻碍。
紫灵撩起道袍的下摆,趟下水,伸手拨开穆桂英的长发。
穆桂英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刀锋般薄薄的嘴唇干涸得开裂,几乎滴出血来。
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生气,像一具弥留之际的尸体。
忽然,穆桂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沉重的脑袋。
紧闭的眼睑抖动了一下,眼皮撑开一条细缝。
上下眼皮之间露出一双死鱼似的带血的白眼,完全不见瞳孔的黑色。
她垂死般地哼哼唧唧了几声,脑袋又无力地挂了下去,嘴角流出一串带白沫
的涎水。
紫灵暗自思忖:「这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女人!被木头插了一天一夜不说,
垂死之际竟还能高潮!这个女人的身体,到底是用什么做成的?如果在战场上碰
到她,那该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紫灵庆幸自己不是在沙场上与她交手的同时,更萌生了要加倍虐待这个女神
一般的俘虏的欲望。
他要把这个大宋的女战神一辈子都骑在身下,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紫灵从袖子里取出一柄匕首,割断了捆在女元帅身上的一道道绳索。
穆桂英僵硬的身体顿时直挺挺地倒了下来,压在紫灵瘦小的躯体上。
紫灵尽管功力倍增,但终究是个孩子,被身材比他高大一倍的女人压着,还
是有些吃力。
他连拖带拽,把穆桂英背到岸上,然后两个人一齐摔倒在水龙沟的砂土地上
,急喘不息。
他一边喘气,一边用脚踢了踢死尸一样的穆桂英,叫道:「喂!喂!」
穆桂英像真的死了一样,娇躯僵硬,面无血色,躺在地上,浑身沾满了泥沙
,动也不动。
紫灵大惊,连忙跑到女元帅跟前,伸手搭住了她的右腕。
他闭目把了会浑天侯的脉象,暗自低语:「心脉已尽数断裂,五脏六腑也疲
劳竭尽,如不急救,恐有性命之忧……」
他不假思索,手腕一翻,握住穆桂英的掌心,暗运内力,将自己的真气从掌
心源源不断地输到对方的体内。
过了一会,黎明的曙光已经渐渐从山的那头露出了一角,但在山的这边,却
显得更加黑暗了。
紫灵跌跌撞撞地倒退了两步,一个跟斗摔在砂石地上。
只见他满脸大汗,疲惫不堪。
穆桂英的身体像一个无底洞,在他们吸干了她的功力后,这个无底洞变得更
深不可测。
紫灵将自己所有的真气都输给了她,才勉强保住了她的性命。
穆桂英肮脏的胴体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像一条被扔在旱地上的泥鳅,被砂
土包裹着的光滑躯体微微动了一下。
眼角微微上扬的杏目再次扯开了一条细缝,这次,眼皮下的眼珠子终于有了
一丝瞳孔的乌黑,但仍黯然无光。
她游离的目光向四周扫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