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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尸的乳房上,同样也有这样的烙印。
穆桂英直直地盯着那烙杆,生怕什么时候趁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忽然又烙
可是话说到一半,又咽了下去。
「你,你说什么?」
穆桂英一听十姑奶奶的名字,急又问道:「她,她还活着?」
「老夫说的是你家的十姑奶奶,杨延琼!这么说来,你还不是个被老夫
庞太师大笑。
羞耻,不停地打着颤音。
庞太师又是大笑:「还活的好好的呢!只是她身边的丫鬟命短,已死得一个
庞太师道,「她这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呢!都快六十岁的人,每天还能接
原先被烙块按住的地方,已烙出一个箭头形状的伤口来。
「她现在在哪里?」
「求你……不要再打烙印了……不要……」
「看你这副样子,哪里还像浑天侯,大元帅?简直连个妓女都不如!」
.
「让浑天侯配上这样的烙印,真是一件完美的作品!」
经过了长长一天的凌辱,穆桂英的心理终于彻底崩塌了。
当这四个字配上箭头,直指穆桂英的小穴,颇有一股戏谑、愚弄的恶趣味。
只不过,穆桂英此时的烙印,比那女尸的更加耻辱。
那是一个空心的箭头标志,尖端几乎碰到了阴唇。
穆桂英暗暗问道。
几百倍。
(全拼).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卑躬屈膝过,何况是这样屈辱地求饶。
「有了一边,另一边又岂能没有?」
庞太师道。
不知为何,穆桂英忽然想起了那具在黄河边捞起的女尸来。
「她该也是受过这样的酷刑吧?」
即使是被庞琦死死按住的双腿,也禁不住勐烈地颤抖起来。
穆桂英见他举起烙杆又走了回来,早已吓破了苦胆,拼命地求饶。
「别急,你们终会见面的!」
「哈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我道你是什么三贞九烈,没想到这么没有骨气!只是你的嘴,可比你的身子硬气多了!」
被打上烙印的一霎那,穆桂英只感觉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现在即便烙
不剩了。你们在河边捞起来的那具女尸,正是她最后一个丫鬟!」
穆桂英一听十姑奶奶还活着,急问道。
庞琦即便是用掌心也能感受到双腿的抖动,他发现穆桂英身上的肌肉全都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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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内侧,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将烙印打在这里,无疑让疼痛扩大了
了下来:「不……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与你们作对了……我,我…
「这样子即便让她回天波府,万一哪一天被那群老寡妇见到了这样的烙印,
羞耻、愤怒,全都化成了恐惧,让她不得不卑微地去承认接受。
被烧灼的疼痛那酒后的宿醉,迟迟也不肯离去。
块已经移开,被烧焦的皮肤依然火辣辣地疼痛,令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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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样一来,她便只能到勾栏坊去当妓女了!我真是无法想象,若是
受。
她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终于卑微地哀求起来。
染指的杨家女人!也不是,那十姑奶奶已是嫁到呼家的人了,算不得杨家的了!」
庞太师得意地说道,把那依然火热的烙杆,重新挂回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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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让她带着这样的烙印去领兵打仗,该是怎样一种场景!哈哈!」
…」
了出来,惨叫声里一点也掩饰不了内心的恐惧和
而在穆桂英的心头,痛感丝毫也不亚于肉体上的。
的四个字,也完完全全地印在了穆桂英的大腿上。
庞集也大笑着,走到火盆边,拿起了另一根烙杆。
穆桂英并非不能忍受疼痛,只是这烙印打得实在太过屈辱,令她根本无法接
被烧焦的皮肤变得乌黑,露出皮下血红的肌肉来。
「放了我……放了我……不要……」
「不不!你住手!不要再烙了!」
不知会把她怎么样!」
庞琦也附和着大笑起来。
庞太师笑着问道。
庞集骂道,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比起你家的十姑奶奶,你可
箭头上「请君入穴」
显出来,柔软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如岩石一般僵硬。
终于,庞集将手一松,那烙块便离开了穆桂英的大腿。
穆桂英惊问道。
真是差到了家!怎么说,她也死撑了三日才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