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红肿烂熟的小眼宛如被捏在指尖挤揉的樱桃果肉,肉刃一动便向外喷出淋漓汁液。
郁长泽怀里,凌霜低低喘着气。他费力地抬高腰,雪白臀肉和踩在地上的那条腿抖得欲碎,勉强将肉刃吐出一半,额上脸上水光淋漓,分不清是汗是泪,他快要昏厥过去一半垂着眼睫,一边吸气一边缓缓沉腰,小穴将才吐出一半的肉刃又贪婪地吞吃回去。
只一出一进,凌霜就感到尾椎颈后一片麻痹,肩上后背全是汗水,黑发里衣湿透,黏糊糊地粘在身上。
像只快要虚脱的白猫,凌霜在郁长泽怀里抖成一团。
郁长泽道:“师兄,你这是偷懒。”说好了整根出整根进,至少来个三五次。
凌霜无法开口,短短一抽一送,就又轻而易举把他送上了高潮。
他的双臂抱着郁长泽的肩,额头抵在师弟肩下,用尽全身最后的理智和力气死死咬住下唇,才勉强将喉咙里羞耻的快乐声音咽下去。
郁长泽也觉得舒服,师兄体内又紧又热,敏感异常,再微小的动作也能激起他极大的反应,热流一浪接着一浪,宛如泡在温泉中令人身心舒畅。
突然,郁长泽喊了屋主人一声。
花架外,屋主人颤颤地答应。凌霜一惊,骤然抬头,难掩慌张,对郁长泽怒目而视。
郁长泽低下头,笑着用鼻尖轻轻蹭蹭凌霜挺翘的鼻尖:“师兄为何这样看着我,明明是师兄答应了做不到。”
凌霜惊怒交加,神色中仿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对郁长泽道:“你敢……”
凌霜试图挣扎,然而郁长泽胯下往上轻轻顶弄两三下,肉茎摩擦到敏感点,凌霜立刻软了腰,只懂得在郁长泽怀里辗转。
郁长泽没什么不敢的,喊屋主人:“老乡……”
他笑道:“你回屋去吧,一个时辰后再出来。”
屋主人喜出望外:“是是是,好汉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打扰你们!”
屋主人弯着腰,以有些奇异的姿势快步穿过庭院冲回房间。他早已成家,郁长泽听见屋主人从房间里插上门栓,一阵短暂的骚乱后,屋里传来女主人的娇嗔:“干什么啊你,这么性急,大白天的……”
郁长泽笑了一笑,随手将剑插在花架下松软的泥地上,他双手抱住师兄的腿,凌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托起悬空。
郁长泽双手握着师兄的大腿,把凌霜的身体往上抬高。
凌霜两腿之间,小穴发出啵一声轻响,郁长泽的阳物整根抽出,紫黑肉柱颤颤巍巍,勾出一大股透明银丝,晶莹闪烁地垂下,滴落到草地上。
骤然空虚的花蕊无助地开合,蠕动着滴淌出更多蜜露,大片黏稠的沉重露水压得草茎都弯下了腰。
郁长泽向下方扫了一眼,对凌霜笑道:“师兄,把腿夹紧点。”
顿了一顿,他又补充道:“没有旁人了,师兄想怎么叫尽管出声吧。”
让凌霜的腿盘住自己的腰,郁长泽双手掌心朝上,一左一右托住师兄饱满雪白的臀肉,肉刃对准敞开的嫣红花蕊,往上一顶,骤然没入到最深。
“啊!……啊、嗯……”
肉刃贯穿花径的瞬间,凌霜眼中朦胧了一瞬。他的意识仿佛随着灵魂飞出体外,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双手搂着郁长泽的脖子,双腿紧紧盘绕对方的腰,大腿肌肉痉挛夹紧,抵力收缩腿根,花径内壁软肉死死绞住失而复得的肉刃,吮吸得啧啧有声,淫水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