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冲击。
(这家伙怎么……怎么知道我催眠过麻琴!?)
这句话隐喻的信息太多了,让诚治忽然不知所措起来。
「喂喂,不要装哑巴好吗?那瓶老旧的催眠喷雾,你不是在拿走之后一直带
在身上了吗?」
毫不客气地从诚治的口袋掏出了喷雾瓶,豪矢不屑的笑了起来。
「都在用这种见鬼的玩具催眠那个女人了,为甚么就不能幻想下……别人也
许都能够作出同样的事情?」
(————!!)
豪矢的一句话让诚治脑海中冒出了种种细节。
连续响起的广播。
自己跟麻琴各自的异状。
豚太那跟内向个性完全不一致的张狂。
——所有所有的细节,都只指向了某个可能。
(难,难道……!?)
诚治的视线不禁挪向了黑板上那个广播器。
被那么一说,他马上就察觉到铃声异样频密的响起这件事被他跟麻琴无意识
地忽略过去了。
也就是,那个声音正是——
「啊哈,看来你也不是白痴嘛?我以为你只会玩那些又麻烦又蠢的常识改写
去玩弄女孩呢?」
把喷雾瓶随手扔到角落,豪矢的嘲讽更加欢愉了。
顺着他的手指挪动眼珠,诚治马上看到麻琴跟豚太已经开始用69式互相舐
弄彼此的私密之处,彷佛作着某种准备一样。
跟他当时在男厕改写麻琴的常识,让她为自己吞精时一样。
「可是我才没你们那么低能,一天到晚只在弄些乱七八糟,完全没逻辑可言
的狗屁暗示哪……明明只想强奸女孩发泄性欲,怎么硬要弄些无聊事装蒜啊?这
叫甚么,嗯?当婊子立牌坊对吧?啊哈哈哈哈哈!」
诚治没法反驳。
他最初的确对麻琴抱有种种邪念。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单纯追求她的肉体,更想要——
「——更想把她的心都抢到手,吗?哈哈哈哈哈!在玩弄肉体之后,就连自
由意志都想任意操纵,还真是个人渣啊,同学!啊哈哈哈哈哈!」
(才,才不是那样——)
诚治的反论在半途就再度中断了。
不是因为他想不出字句去回应,也不是因为他没法扬声,而是因为豪矢的拳
头已经毫不犹豫地揍在他的颜面上。
剧痛让他一瞬间失去了应对的余力。
「少拿那种眼神看我啊,人渣。以催眠这种狗屁不通的鬼东西玩弄别人,满
足自己私欲都只是垃圾……垃圾还妄想有资格谈真心?太逗趣了啊喂!」
豪矢的目光让诚治再次失去回话的余力。
那是一阵充斥着憎恶,带有深邃恨意,让人不由自主从其锋锐逃避,充满狂
怨的暴怒目光。
哪怕隔着墨镜,在他刚刚发怒起来的短短剎那,仍然被诚治看到了。
(我……我……)
但是,豪矢俨然不打算就此放过诚治。
抓着他的头发用力一扯,豪矢就把他整个人往前拖,变成趴在桌子上的奇怪
姿势,同时也更靠近已经改变体位的两人。
「当作初次见面的礼物,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我到底经由那个玩意下了甚
么暗示好了……」
诚治甚么都没能听进去了。
他眼里看见的是被豚太双手抱起放到双腿之间,主动摆出开脚姿势而且一脸
娇基的麻琴;那根又粗又黑的肉柱,现在正兴奋地对准了她的阴部,赤黑的龟头
甚至已经挤开了本该紧紧闭合的阴唇,随时可以一插直入。
「我只是下了两个暗示……『释放性欲』『疯狂做爱』而已。比起那些繁复
到让大脑没法长期记忆的狗屁常识改写,简单的更好玩哪。」
耳边响起了豪矢的声音。
但是,诚治的目光以及集中力只能停留在即将插入麻琴体内的肉柱上。
那是他很想进行,不,一直没敢实行的事情。
而现在身体失去自由的他只能以难堪的半趴姿势,在仅有数尺的近距离看着
自己在意的少女被夺去贞操的一刻。
「嘻嘻~小麻琴~你的处女就这样送咱好吗~!」
豚太淫笑着对麻琴问道,胯间的肉棒也彷佛难掩兴奋似地轻轻往上顶。
即使还未插进去,那将入未入的模样也已令诚治没法冷静。
(麻琴,不要,不要啊!)
而身陷随时失去处女的危急状况,麻琴的表情却是更为恍惚,犹如沉醉在甘
美的梦中一样,毫无抵抗的意图。
泛起红晕的脸颊也好,随着胸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