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滑的男性性器,毫不羞涩地发出以往自己听了绝对会面红耳赤的淫荡声音,甚至隐约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明明两个人都没经验,凭什么他一直游刃有余而自己却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呢?这种急吼吼的样子才对嘛!
可是这种粗暴也不会伤害到她。既是因为她过于顺从,也是因为两人过于契合。
纵是再锋利的刀也不会伤到天生一对的鞘的。
无法思考。无法停止。无法拒绝。无法满足。
钦混乱的脑海中只剩最后一点理智的锚点。
解毒,对,梵天还需要解毒。解毒必须……
于是,她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侧了一下头,尽量认真平静地说道。
“好的,我不看你就是了嘛。”
“那你千万记得要全部射到里面哦。”
为了防止效果不好,钦着重加重了全部两个字。
身后突兀地停下了动作。钦猛地落空,只感到梵天那根血管跳动的粗长凶器带着一溜儿液体滑了出去,她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再次像条鱼似的弹动了一下,只是这次不是逃离,而是索求更多。
幸而,只是过了几瞬又或者更短,那柄凶刃便再次凶狠地捅了进来。
不过钦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疑惑的娇哼,却没能再重申一遍“全部射到里面”这一重点要求。
圆润而坚硬、看不太出材质、只是染了主人身上淡淡檀香的珠串从她的脑后勒过,卡在了她口中,她迷迷糊糊地试图用舌头抵开,却发现松紧和大小居然都这般巧妙——顶不开,吐不出去,却也不会妨碍呼吸。
在她身后操弄着她的梵天拽了下自己一直不离手的佛珠,强迫被顶得挪了位的小姑娘向后仰起头。
脊背被她弯成一道优美的弧。她呜呜地哼唧出声却合不拢嘴,津液很快便顺着嘴角流下来,滴落在她颤动着的挺翘玉乳上,甚至打湿了床褥。
梵天倾身。
“自己含好了,嗯?我松手了,你不要把它吐出来。”不容拒绝的语气。
刚才的粗暴与色厉内荏都如同昙花一现,但此时他的声音更低沉,似乎很平静,却暗潮汹涌。
“钦。”他叫她名字,手温柔而蓄势待发似的扶在她出了一层薄汗的腰侧,又慢慢地抚摸着她被他顶得微微鼓起来的小腹。
已经到底了,可是他却还没有停。钦有点迟钝地感觉到一点点酸痛,有点恍惚地反应过来,梵天正在慢条斯理却十分强硬地试图顶开自己的子宫口。
她后知后觉地有些恐惧,可是嘴却像是马儿被上了口嚼一样被佛珠塞住了,说不出话,只得紧张到不自觉地呜咽着吞咽下丝丝缕缕流下的津液。
梵天紧紧地扣着她的腰,越发不容拒绝地撬开了那个最深处瑟缩着不肯张开的入口,任由钦在自己的掌控下几乎抽搐着痉挛。
是疼的,但也是爽的。
他如山一般压下,深深地、彻底地、完全进入这个终于意识到危险但想跑却已经太晚了的小姑娘。
“你还是先不要说话了。”
免得他真的被她弄疯了,然后控制不住力道把她给操坏。
毕竟,他俩的日子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