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别关我!”祝藏雪埋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可怜的小姑娘虽然早早地生了孩子,但她本身还是个孩子,连着两天被陌生男人这样恐吓,又不敢告诉家人朋友,她心里早就受不了了。
萧放把她压进沙发里,成年男性的力气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娇小女孩子能反抗得了的。祝藏雪像是一只雪白的羊羔,毫无反抗余地的被萧放压在身下。
萧放亲吻她的鼻尖:“想起来了?”
“为什么要发抖?”萧放含着她的嘴唇,含糊不清地问。
萧放叫她勾得起了反应,硬挺的地方隔着西装裤顶在祝藏雪的腿根。
二十一岁的祝藏雪并非什么也不懂,她的眼泪几乎立刻就落下来了:“你、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
“嘘——乖一点,”萧放很有耐心,“不乖的话后果会很严重,你知道我是怎样对待不听话的小猫的吗?我会把它套上脖套戴上口枷,关进黑屋子里,不给它吃饭喝水,让它叫也叫不出来,最后放出来的时候就会变得又乖又软,想怎么摸都可以。”
祝藏雪摇摇头。
她的声音也发抖,又软又委屈,像是在对这个施暴者撒娇。
萧放硬得要爆炸。他有些粗暴地在祝藏雪腰间揉捏,把小姑娘吓得不停发抖。最后他撑起身子,说:“逗你的。”他帮小姑娘擦掉眼泪,起身向浴室走去。
这明明是编来骗人的话,对他单纯的小姑娘却很有效果,“我、我乖的!不要关我!不要!”祝藏雪手脚并用地缠住这个变态,发着抖咬住他的肩膀,眼泪一颗接一颗地落在他的衬衫上。
“别怕,宝贝。”萧放亲吻她的颈侧,“除我之外不会再有别人能这样对你了。”
客厅时钟的短针已经指向了两点钟,萧放这才想起他们还没有吃午饭。
他擦洗了很久没人使用的案板刀具,开始切菜配菜。他不是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在国外念大学时便一直是自己做饭。他的
祝藏雪呆呆地躺在沙发上,眼睛嘴巴都很红,衬衫的下摆被扯上去,包臀短裙也被揉得皱皱巴巴,看上去太可怜了。
萧放叫她哭得心肝疼。小姑娘委屈狠了,哭起来没完,他只好把人托着臀抱起来。他的宝贝只有小小一团,很轻,他抱得毫不费力。萧放绕着客厅踱步,哄小孩子似的轻轻拍打她的脊背。
萧放摸着她的背,让她放松身体,“是。从那时候我就幻想要得到你。”
他身上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潮湿水汽,头发都耷下来显得没那么成熟了。祝藏雪抬头看着他:“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小区的商业区很近,他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一家生活超市。超市里生鲜区几乎各种食材都有,萧放挑着新鲜的东西各买了一点,又拿了两盒鲜切水果。最后在等待结账的时候,他注意到收银台旁边的货架,没什么犹豫便从上面挑了两盒他的尺寸外加一瓶润滑剂,一块丢给收银员结账。
他到厨房里去,发现冰箱里空空如也,餐桌上凌乱地摆着几份外卖的包装盒,想必祝藏雪平时便靠这些没营养的快餐维持生活,怪不得会这样瘦。萧放思忖着,找了个袋子把垃圾都收好,拿起手机和钱包出门。
萧放等她睡踏实了才把人抱到卧室里去。轻轻地给她盖好被子后,萧放才带上卧室门出去。
过了半个多小时萧放才从浴室出来。
萧放摸着她细细的腰,声音很温柔:“嗯,藏雪是乖孩子。”
祝藏雪坐起来了,拥着一个抱枕,那双他最喜欢的圆眼睛失了神采,看得萧放忍不住心疼,过去把人抱起来。
祝藏雪被他吻得缺氧,趁着换气时才说:“我好怕。”
今天用不到的蔬菜被分门别类地装进保鲜盒放入保鲜室,水果也暂时放在上面,等小姑娘睡醒了就可以吃。
祝藏雪彻底踩空,掉进了深渊,被海潮吞噬。
他喘息着:“宝贝,你别勾引我。”
祝藏雪的身体又变得很僵硬,显然她对那年那个长得很帅的男人还有印象。她半天才说:“所以,从那时候你就……”昨夜的噩梦再次袭来,她希望自己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让她不至于那样窒息——接连不断的噩梦到最后她总摆脱不了坠入深渊、掉进深海的命运。她多希望那种恐惧能只保留在梦里。但此刻她仿佛踩在一层薄冰上,瑟瑟发抖着等待对方的宣判。
一来一回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萧放把东西放在厨房,去卧室看了一眼,祝藏雪睡得很沉。他便重新关上门,回到厨房里完成他的工作。
“四年前,我曾经在你家门口向你讨过一杯水。”萧放说。
“不、不要……”祝藏雪发着抖,尖叫着胡乱推他的肩膀:“我不想……”
萧放用拇指抹去她的眼泪,故意吓她:“我说过不伤害你,但我没说过不碰你。”
祝藏雪哭了很久,最后哭累了,再加上昨夜没睡安稳,居然在萧放怀里睡着了。
祝藏雪哭都不敢大声,小猫似的咬着唇呜呜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