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
晃,太平披了件长衣曼然而起。
床上赤裸裸的二女神色大是惊讶,手忙脚乱扯起衣衫、被单胡乱遮挡,太平
漫无愧色伸长了两脚,让灵奴半跪床前帮自己套上鞋袜,满不在乎无耻一笑,对
床上手忙脚乱挡个不停的二女道:「明月、翠姨,你们都先退下,让小爷跟朋友
说上几句私话。」
小烟翠母女遮衣而退,明月和阿珠身形交错的瞬间,太平忽然叫道:「明月
等等。」明月脚步稍停,太平神情轻佻望了望明月,再望了望阿珠,仔细端详了
两眼:「放在一起比对果然还是有些差别,明月,下次再演……」
阿珠被西门神情间轻薄吓到羞倒,悄悄靠紧了彭天霸一点,一时不知所措,
只去扯他身后的衣襟。
彭天霸怒道:「小烟翠你跟老子听好,如果还敢再有下次,老子发誓把你几
个闺女通通先姦后杀!」
四目遥遥相撞,太平懒懒望着老彭,老彭冷冷瞪着西门。
小妹轻轻走去太平身前,柔柔去拉他的手:「不管我哥做了什幺错事,他一
定不是故意的,太平哥,你看在小妹的面上,有话问个清楚好不好?」
太平却不看小妹,鼻孔里淡淡哼了一声:「我只要小烟翠一旁服侍。如果不
是看小妹的面子,彭天霸,以你这幺多年对西门小爷人品的了解,你觉得我会怎
样?」
彭天霸低声问:「或许之前老彭有些误会了你,难道你这小混蛋就没有误会
老彭?」
太平惊奇道:「误会?」
彭天霸慢慢道:「倒是你该先对老彭解释清楚,你自己心里到底有什幺鬼,
才会被我轻易吓到。」
太平低低问:「就是随便吓吓?」
彭天霸重重道:「俺心里疼了一辈子,难道还比不上你?」
四道目光在空中来回进退、上下左右盘旋飞舞,看得其他三人均目瞪口呆。
太平忽然嘿嘿一笑,放声道:「彭大头,做人要厚道,这件事算是彻底扯平,今
后谁也不许再提!」
彭天霸气喘难平,太平轻声问:「怎幺,你不服气?我是真偷了你老婆还是
你……妹子?我跟小妹不算偷,早定好了日后归姓西门。小妹你说,今天这事算
不算扯平?」
小妹求之不得,也不管怎幺会发生今晚这般乱七八糟的一幕,立刻脱口而出
道:「算。」
太平抱过小妹在嘴上一亲,对彭天霸笑道:「现在觉得妹子好还是老婆好?
彭大头,以后多多用心疼好自己的老婆去吧!」
彭天霸长长吐了口恶气:「娘的,这探月楼有没有烈酒?」
太平嘿嘿一阵淫笑:「喝酒也要回家去才喝得痛快。没记错,今晚应该是你
这混蛋的洞房花烛,我们在这里浪费个狗屁时间?」
看他笑得如此开心,彭天霸有心发飙,嘴巴张了几张,脱口却道:「既然你
还记得,那还等个鸡巴?」
始终默不作声呆在一旁的灵奴,忽然轻轻沖彭天霸一跪:「奴才在这里给彭
爷认个错,谢谢彭爷刚才手下留情,更请彭爷大人大量,别为了奴才不懂事气倒
了身子。」
灯光下,她衣衫上胸口肩头有几处细微碎片破开,暗夜中贴身近战的一刻,
彭天霸真的肯痛下狠手,她自然早已身受重伤。
太平有些惊奇:「乖乖灵儿居然吃亏了不成?趁着这会咱们这边人多,阿珠
新媳妇害羞想必不会出手帮他,快快讨还回来,他绝不敢还手。」
彭天霸闷声道:「你这混蛋还真是护短得很,连身边一个小奴才也不能见她
吃亏,也不怕把奴才给惯坏了,出去惹外人笑话!」
太平一把将灵儿从地上拉了起来:「谁说灵儿只是个奴才?小爷就是想存心
惯坏她,不然以后怎幺收在身边当宝贝藏着?你别跟灵儿呕气,换成真是个奴才
也敢得罪你,不把她屁股打开花陪罪,怎幺对得起你这样的朋友?」
灵儿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想起屁股开花忽然有些害怕,小身子竟微微有些
发颤。
最好奇还要算阿珠,她什幺都弄不明白。就算想背着人找老彭问问,也想不
出该从何问起,只有压住满腹的疑问默不作声。
探月楼外夜色更深。
彭天霸拉紧阿珠的手,低声道:「西门小贼嘴巴虽甜,俺老彭为人却更加厚
实,你跟俺在一块越久,就越会明白。」
「我终于明白为什幺西门……始终不敢碰我。老彭,人一辈子有你这样一个
朋友,一百个阿珠也换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