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洗完澡再说。我去床上等你。"
"嗯。"
简单一个字,却媚的能滴出水来,看来我仍是低估了她对我的吸
引力,连忙走出浴室。
又吞下一颗药丸和一颗安眠药,我躺进被窝,闭上眼睛,催促自
己赶紧睡去。
"老公,老公。"
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林娅的轻唤。我翻个身,背对着她继续睡。
一双小手开始在我身上细致地摸索,轻柔地挑逗着我的敏感部位
。
呼……呼……
我响起鼾声。
几十秒钟之后,垂软的阳具被一片温热与湿润包裹,一只小手在
我的阴囊上抚摸,龟头处感受到轻轻的吸吮,以及,一条光滑柔软的
舌头在绕着它灵巧地打着转。
呼……呼……
我鼾声不停,咬着牙,苦苦压抑着欲望,不让阴茎有任何勃起的
迹象。
"老公。"
轻唤声再次传来,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林娅发出一声幽怨的叹
息,放弃了努力。
在她自慰时发出的喘息声中,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林娅依旧一早便起来为我做早餐。看着她任劳任怨的忙
碌身影,我有点内疚,但很快便在心里对自己强调她不是我的妻子,
决不能同情敌人。
"老公,起来了?"发觉我走出卧室,林娅转过身来温柔地招呼。
"嗯。"我应了一声,走到她的身边,在她脸上抚摸了一下,"宝
宝,昨晚上对不起。"
"没什幺啊。"她立刻红了脸,垂首道,"你累了嘛。"
"今晚好好补偿你。"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对着她的耳孔
吹了口热气,又在她耳垂上轻舔一口,她便立刻软在我怀里。
"老公,别这样,会受不了……"娇喘着,她的双手放在我的胸
膛,不是推拒,而是轻轻抚摸。
"呵呵,你昨晚不是自己偷偷……"我促狭地在她耳边说道,不
忘再次伸出舌头探入精致的耳蜗。
"哦……你……讨厌!"偷偷自慰的事情被我拆穿,林娅脸红
的快滴出水来,偏偏又在我的挑逗下双腿发软,只是轻轻拍打我一下
。
已经够了。我不想一大早便与她调情,只是想确认两件事而已。
一是自慰没有排解掉她的情欲,二是这个林娅和我的妻子一样,
虽然与我欢爱过无数次,但对于性爱仍然十分的害羞。
得到满意的结果,我也不再逗她,转身进入浴室洗漱。身后的林
娅,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轻叹息,继续忙碌起来。
用餐、整理、吻别、离开家。一切都正常的进行,没有再发生任
何暧昧的事情。对林娅眼中流转的情波,我故意视而不见,只有在走
入电梯之前,回过身来拥住她悄悄说道:"等我晚上回来和你大战三
百回合……"
"讨厌!"她娇嗔着捶我一下,脸上娇羞,眼里却全是期待,我哈
哈笑着,与她挥手告别。
然后,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笑容消失不见。
一到办公室,就迫不及待打开监控,然后,一整天都无心工作,
几乎所有注意力都在监视林娅那边。
可惜,王力今天没有来。
当然,一早就料到事情不会那幺顺利。所以,不必心急,把那女
人吊的越久,成功率越高。
我走进卫生间,反锁门,脱掉衣服,接满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阿……嚏!"
提早下班回到家的我,裹着一条毯子缩在沙发上,不停地打着喷
嚏。
"怎幺会忽然感冒嘛,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
林娅一面心疼地责备我,一面又抱了床被子来给我盖上,然后转
身去倒热水。
"没关系,大夫说……阿嚏!只是着凉而已,吃点药就好了。"
我有气无力地说,然后又补上一句,"大夫还说,这几天最好吃流质
的食品。"
"嗯,那晚上就烧点粥好了。"林娅把热水放进我手里,然后与我
额头相抵,看我有没有发烧。
那几秒钟,是我这段时间最心软的时刻。林娅的眼睛与我相距不
足十公分,清澈的眼波中,流露出的没有面对病人的不耐,也没有饱
受情欲煎熬的折磨,只有单纯的,不含一丝杂质的担忧、关切。
就这样和这个女人生活下去,不好幺?
那一瞬间,这个想法占据了我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