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是耐着性子在等他,这让沈留更加紧张,便又错了一回。
“我说了我不要你的害怕,”孟肃轻叹了一声,捏起沈留的指头重新输入,“你以为你害怕我就不会罚你了?”
门开了之后,沈留不意外地被孟肃一把推进屋内,脚下不稳便踉跄倒地,崴到脚脖子疼得他立刻就鼻根发酸皱紧了眉头。
孟肃骑在沈留身上,右手狠狠地卡在他的下颌骨上,仿佛十分克制才没把他掐死。显然从话里能听出来,孟肃有一份关于沈留行为举止的奖惩机制,而他今天这一出,是彻底激怒孟肃了,所以沈留接下来一定会受到惩罚。
“你就乖乖待在家里,我又不会关你一辈子,为什么要跑呢?”
即便沈留连跑都没有跑,不过是按电梯钮的动作急促了些,在这里他可以说是毫无私人物品,手机在孟肃手里,也尽可以不要,只要能立刻离开就好了。
但没有人会相信他真是下楼去散步的,否则孟肃也不会立刻赶回家来。
按孟肃现在发脾气的程度,沈留以为接下来他面对的将会是一顿打骂,与那晚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那种。但孟肃只是暂时将他的双手打直反绑,以跪姿吊在了架子上。
沈留识图说点什么为自己开脱,反正不该什么都不做,但他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词不达意。
孟肃也无法从他这一刻的辩解里获得什么乐趣,便不想听他继续下去,缠了几圈静电胶带在他脸上,只留了一点喘气的口。
孟肃并拢沈留的腿根,用胶带和绳子捆住他的脚踝和小腿,使他的下身紧紧地贴在一起,沈留弯腰弓身,挡住了因为束缚和轻微的窒息而勃起的阴茎。于是孟肃收紧了吊着他手臂的绳子,沈留的上半身便被扯了起来,一览无余。
“这你都能硬,挺厉害啊。”
孟肃一只手裹着绳子,另一只手单手抽出了腰间的皮带,沈留的瞳孔肉眼可见地缩小了。
孟肃打得并不重,但每一下都打在腋下和小腹这种比较敏感和脆弱的地方。单纯直接的疼痛让沈留突然记起了过去几天的相处,后悔起自己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顶撞。
就在沈留因为吃痛而用力呼吸的时候,孟肃看准了将Rush放到他鼻子面前,这时候沈留想憋气也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口吸得有些猛,沈留呛得咳起来,因为堵着嘴巴而不能痛快释放,吸入药物随之而来的心跳加速和血管扩张烧得沈留脑子都快沸腾了。
因为和孟肃做了太多次,调教不能说是不到位,即便他夹紧了屁股也忍不住在这一刻想被操的念头。沈留的眼泪流了满脸,扭动身子往前挺着,想让孟肃低头看他一眼。
但孟肃扔开Rush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硬底的工装靴每一步都敲在沈留胸口上,他听到自己的心跳与孟肃同步,由此爆发出了一种异样的幸福感。但他仍然在无声地挣扎,试图碰到点什么缓解每一寸毛孔的渴望,钉在墙上的架子很牢固,不会因为他的动作而动摇分毫,就像现在的孟肃。
客厅打通了两间房,床就在现在绑着沈留的架子不远处,孟肃走过去拿了跳蛋和安全套,回头一看沈留的阴茎已经开始淌出水来了。
不仅是阴茎,早上孟肃离开家之前刚和他做过,沈留这一会儿功夫自己分泌出的肠液裹着残留的润滑滴了下来,身下的那片地毯已经被他染成了深色。
孟肃像看个奇观一样看着他,审视着自己调教出的性玩具,才没过几天就变成了这幅离了他不行的样子。但显然现在孟肃是不会给他的,塞个跳蛋算是聊以安慰,并不能起到任何缓解的作用。但这双手只是再次碰到他,便已经足够沈留回味温度了。
孟肃重新站起来,隔着裤子和胶带把沈留的脸按在他胯下,熟悉的味道从鼻腔窜进去,但沈留还来不及沉醉,孟肃就一脚踢在了他小腹上。
钻心的疼痛让沈留再次弓下身去,但众多极致的感受一起袭来,却让他上瘾。
“疼不疼?”
沈留摇头,孟肃却看起来似乎很失望,用力踩住了他的阴茎。
“不疼我打你干嘛?”
鞋底碾着沈留涨红的龟头,射精的同时他终于隔着胶带发出了一点叫喊的声音。
“我养的狗,想跑也得有点本事,连求救都不会,跑出去也只能当条流浪狗。”
沈留感觉到身体里的药物作用慢慢散去了,脱力地一头栽到孟肃身上,孟肃弯腰用手托着他的头,并不准备就此罢休。
8
等沈留再醒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但夜还不太深,后来应该是又做过,但沈留不大记得了,相似的流程在这段时间里重复过太多太多次,沈留实在是无法找到一个清晰的节点去区分它们发生的具体时间。只能靠身体的感觉猜测孟肃已经帮他洗过澡了,而对方如往常同床时那样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睡觉,一天之中难得表现的这么像个依赖他的孩子,很下意识地表现。
沈留侧过头,透过晦暗的灯影看孟肃,明明长的不是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偏爱做些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