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乳头已经不复粉嫩,被玩弄到殷红后,又因为姜汁和酒精的刺激而加深了颜色,如今已经变成了紫红色,透明的肌肤上沾着晶莹的液体,湿漉漉地散发出色情的光泽。
“呜呜……痛,轻点唔……不要、嗷呜……”
想做就做,反正这个男人躺在那里无法反抗也无法逃离,一身结实的肌肉就像是为了受虐而存在,完美地契合卫鸿哲粗暴的性癖。
“这样就很好了嘛,这么可爱为什么害羞呢,不要再回去了哦。”
卫鸿哲用棉签戳刺着乳头,刺激性的液体溢出饱和的棉签,继续渗入到乳头之中,带给龚豪更多的折磨。
卫鸿哲是个鬼点子极多的人,很快他就不满于男人慢慢减缓的痛呼,也不满于那种上气不接下气的虚弱感,也厌烦了慢慢变得机械性的沙哑呻吟声。
当洗耳球抵住那颗硬挺的乳头时,龚豪的身体早已在疼痛中兴奋得一塌糊涂,阴茎上的前液都流淌到会阴附近,甚至流到了被抽插着的后穴附近,混入到融化的药膏之中,直把男人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
就在龚豪吃痛的呻吟声中,那颗小巧的乳头很快被清理干净,被面前反复涂抹过十几遍后,乳头上些微的杂质都被清理干净,本就小巧玲珑的乳头彻底被擦到一片赤红,完全就是一副糜烂的样子。
龚豪痛到全身都在颤抖,额头上更是渗出豆大的汗珠,有一些滚落到鬓角中,濡湿了发丝,而有一些则流到了眼罩附近,在黑色眼罩上晕开一片濡湿。
不过……卫鸿哲想了想,他若是放开这颗乳头去玩弄另一个的话,这个羞涩的小家伙恐怕会迅速缩回乳晕的庇护下,这样玩起来就不方便了。
着,卫鸿哲兴奋地看着那具颤抖不已却无法逃脱的男性身体,更加用力地用棉签擦拭着小巧的乳头,将上面的油脂和污垢都擦拭干净。
于是卫鸿哲毫不犹豫地将主意打到了另一侧的乳头上,他一边用镊子和棉签折磨着手中的乳头,一边瞥向了另一次乳晕上的小缝。
哪怕是敏感的乳头根部感受到了硬物的
当然卫鸿哲也看到了男人错乱的模样,明明口中叫着“痛”,乞求着他的怜悯与宽恕,但胯下的那根性器却胀得格外硕大,完全就是兴奋得一塌糊涂的样子,甚至还淅淅沥沥地流着水。
那是一个看上去十分正常的洗耳球,粉红的胶体材质透明而且晶莹,吸管的位置稍显粗大,但很难联想到其他的用法。
男人的口中分明是痛苦的喘息和呻吟,脸上也是疼痛的神色,甚至连俊朗的五官都因此皱成一团。但在不容置喙的疼痛之中,男人的性器却一柱擎天,紫红色的柱身上满是晶莹的前液,就连龟头上大张的马眼也偶尔吐出一丝粘液,完全不像是疼痛的样子。
几分钟后龚豪的声音变得格外沙哑和虚弱,身体虽然绷紧,却蒙上了一层虚弱的阴霾,汗渍渍的肌肤散发出淫乱的光泽,性感又魅惑。
刺激性的液体从毛孔进入到身体中,乳头在几十年如一日的乳晕庇护下是那么脆弱,就连空气的吹拂都可以让男人感受到刺激,遑论刺激性的姜汁和酒精,那根本就是对乳头的折磨。
青年的眼神在旁边的各种道具上游移了一下,然后眼睛迅速亮了起来,他直接扔掉了手中的棉签,然后拿起了那个让他兴奋起来的道具。
卫鸿哲的眼神在男人的胸部上游移,反复掠过挺立的乳头和乳晕上的缝隙,已经被他扯出来的乳头是一副受虐后可怜兮兮的样子,晶莹的汁水点缀在紫红色的肉粒上,狼狈又色情,让卫鸿哲充满了蹂躏它的欲望。
如果再来一边,这个家伙会不会叫得更好听呢?
“呃……唔、哈……痛……”
龚豪被蒙着眼睛,自然不知道卫鸿哲想要做什么,他唯一感受到的就是棉签的离去,折磨了他多时的疼痛终于不再施加,但乳头上依然残留着痛感,甚至有一种依然被戳刺的幻觉,心脏的跳动节奏会让疼痛也一下下折磨着他的身心。
疼痛甚至从乳头蔓延到了整侧胸膛,甚至连胸肌都疼痛难耐,就像是有一根根针在戳刺着那里的血肉,但沉浸在疼痛中的龚豪却呼吸着催情的气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性器有多么坚硬,甚至连下体传来的濡湿感都忽略了。
卫鸿哲啧了一声,这样颠倒了痛苦与快乐的身体让他兴奋,一想到很快就可以看到男人在剧痛中高潮的受虐模样,他就在心中咒骂着这具身体的淫乱,丝毫不想将这样的结果归功于他的恶趣味和药物的强大药效。
而另一侧的乳头则隐藏在乳晕之下,卫鸿哲忍不住想,如果他用同样的方式再一次折磨龚豪的乳头,那颗肉粒是否也会绽放出这样淫乱的光彩,而备受这么的男人是否还能像之前一样发出中气十足的祈求和呻吟。
清理干净的乳头变得格外诱人,看上去就像是一颗红豆点缀在男人的乳晕上,根部的镊子散发出金属的冷硬,反而让乳头显得柔软而且温暖,仿若男人坚硬又强大身体上唯一的弱点。
啧,真是淫乱的身体,这么快就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