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之中闫牧甚至觉得屁股都要被撕裂了,盆骨也突突地痛着,好像骨头和内脏都被撑得错位了。
从外面能够看到虫幽的阴囊抽动着,里面有什么东西将囊袋都顶出了一个个凸起,然后这些凸起慢慢移动到柱身上,将本就粗壮的柱身顶出一颗颗圆形的弧度,继而隐没到男人的双股间。
而这样的渴望在虫族的性器喷出第一颗卵的时候到达了顶峰,而后痛苦迅速被满足感掩盖下去,就连苦痛似乎也被产卵带来的温暖压制下去,一时间闫牧飘乎乎地感觉欲仙欲死,但他却没有到达任何形式的高潮。
“唔啊啊、好大……呃……太大了,啊啊啊……会裂开的……”
那种感觉很奇怪,但闫牧绝对自己就是为此而生的,他的后穴就应该承受这种东西。
闫牧真的觉得自己要裂成两半了,从后穴直接被撕开,本就硕大的性器已经将他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而现在卵将柱身顶出一个个凸起,自然也让后穴感受到一个个凸起的巨大弧度,如同粗壮的性器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个暴突的颗粒一样。
男人开心地舔了舔唇,叫得愈发粘腻和温顺,就像是发春的小猫一样。继而更多的卵涌入他的身体,一颗接一颗地从虫幽的性器中滚出来,直接冲撞到乙状结肠里,慢慢就粘成一团。
那时候闫牧感受到更多的是恐惧,在那个时候快感和痛苦都变得无足轻重,性器牢牢地卡在他的身体里,而脆弱的肠肉还被向外拉扯,他甚至害怕整条肠子都被拉扯出去,变成一条尾巴挂在双腿间。
产卵的过程近乎射精,但却更加折磨母体,过程也格外长。一颗颗足足有婴儿拳头大的卵顺着阴茎向前端滚动,虽然尺寸不大,但是对于已经被撑开到几乎撕裂的后穴来说,任何的一分扩张都足以给男人带来极致的折磨。
虽然恐惧着身体的损伤,但在快感的侵蚀下,闫牧幻想到那个画面时,却感受到一阵扭曲的兴奋,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在期待着,期待着彻底成为被虫幽玩坏的性奴。
真的好痛……要被顶到内脏了……
松软的后穴被承德更开,导致浅出无法包裹住性器的根部,被操到糜烂的地方大敞四开,甚至外翻着任由虫幽手指把玩和刺激。
成结的阴茎牢牢地嵌入到后穴之中,闫牧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一根阴茎上,连呼吸都能带出一阵酸痛和胀痛,但偏偏成结的位置卡在十分敏感的区域里,足够让闫牧意乱神迷间一次次干高潮。
还想要,想要更多,想要被彻底填满,想要完全成为卵的巢穴。
虫幽的性器开始产卵了,闫牧突然瞪大了眼睛,瞳孔也扩张了一些,整个人都是一副痴傻而且不可置信的模样。
“嗯、唔……啊……主人,主人……啊哈、好棒……”
闫牧不知道怎样形容自己的感觉,他觉得被产卵的那一刻,他才是完整的,他的人生才是有意义的。身体是那么快乐,犹如浸泡在温水之中,整个人懒懒地不想动,明明不是性高潮却比性高潮还要舒服。
“啊、哈……要更多……主人,主人……”
虽然闫牧不断地叫着痛,但他的乳头却颤抖着吐出兴奋的液体,性器也颤抖着,张合的马眼更是挤出一滴滴黏着的液体。
诡异的是,痛苦让男人汗流浃背的同时,闫牧竟然露出了一抹笑容,男人打心底里感受到了满足和温暖,那种球体的颗粒物让他的心头涌起一阵暖意,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不妨碍他渴望着。
第一颗卵在虫族的性器内游走,然后从龟头处喷射出来,直接滚到了被开发过的乙状结肠里,光滑的卵上带着黏着的液体和丝线,迅速就附着在了男人的身体里。
闫牧从没想到自己的后穴可以被打开到这么大,他也想不到虫族的性器进入到身体后,还会成结到几乎撕裂那条脆弱的甬道。
“唔啊啊、不……不要,不行了……主人啊啊啊、那里……那里不行……太敏感了、痛啊啊……”
不过留给闫牧幻想和兴奋的时间没有多少了,他在短暂的喘息之后,再一次被拖入无间的快感地狱之中。
浅出的肠肉因为无法闭合而感受到空气的吹拂,还被施虐者残忍地把玩着,虫幽甚至会用手指拽起一点肠肉,使劲向外拉扯,大有一副要让男人脱肛的意味。
开了鲜红的肠道,这也使得穴口被撑开成一个外翻的大肉洞,包裹着性器的地方分明已经可以容纳下两个拳头,沾着前液的鲜红色肉洞在虫幽眼前明晃晃地蠕动着。
化身母体的男人扭
像是被诱惑了一样,虫幽伸出手摸了摸那里的肠肉,接着就听到了男人带着哭腔的哀嚎,他听到男人在祈求他,但他却格外喜欢那里的手感,甚至为了听到男人更加凄惨的呻吟声而用手指摩擦着那里。
闫牧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他不断地呜咽和呻吟,但总是抑制不住凌乱的喘息,甚至总是在极度的快感中忘却呼吸,等到他发现窒息让身体更加敏感时,再喘息时就会牵动到坠痛的胸部,变成一个永无止息的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