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茹愈发凄惨的哀求没能使茜的表情产生丝毫波动,反而令她的左脚也
「既然没有不满,那为什么要害伯爵先生感冒呢?」茜轻轻地问。
赐。
「我……我不知道……殿下。但我真的——」
高高扬起的左手同样重重击下,力度比刚才的更大。小茹惨叫一声又倒在地
哦哦,找到了。她正跪在茜的调教室中,瑟瑟发抖。空调开得很大,她却汗
咳咳,抱歉,又跑偏了。作为知道前因后果的叙述者,我这样频繁地以
令人发指的梦结局,更不会在「凶手是谁」这种大问题上使用任何种类的叙述性
那好,接下来我把镜头还给这位倒霉的女仆小姐,来看看她现在位于何方。
听,不感冒是不太可能的,茜当然了解这点,所以夏麟的专用调教室备着马力十
vvv.с○Μ
对我来说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难免有些激动。我保证在接下来的故事中不会再
诡计戏耍读者,请读者们放心。
「即将满一年。」
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茜的巴掌扇在她的左脸上。这一击很重,小茹的脸颊
我当然没看见过,估计要是看见了,恐怕甚至会活活吓死。
「实际工作天数是268天。」茜一脸慈爱地抚摸女仆的头,「说吧,小茹,
「那既然小茹也知道发烧更难受,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吧。」
「殿下,殿下。」
「殿下,请相信我。」小茹拼命地磕头,「我真的和往常一样开了暖气。」
不是夸张,因为据夏麟所述,看到那副笑容还能存活至今的,只有他自己一人。
茜的脚前。茜的纤指轻柔地抬起小茹的下巴,凝视着小茹的双眼,吐气若兰:
换句话,就是害得诸葛茜公主殿下最宠爱的奴隶染病,而连茜殿下自己,都从未
「没事,难得有整个夜晚,还不全部说出来吗?」
她用指尖摩挲着小茹肿起的脸蛋。
水岑岑,因为这令她无法忘却自己的罪行。
可带给脚下的卑贱女仆的感受并非如此。量身订造的靴子轻易地擦伤了脸颊娇嫩
来就是对小马驹的基本训练,不过在开始前,还是让你这张可爱的脸蛋匀称些吧。」
「请殿下饶命……」
人称来发表个人评论显然不算合格。敬请读者见谅,毕竟这是笔者的最后一案,
「真的没有,殿下。」小茹似乎随时要哭出来了,但茜不为所动。
踝。自然,此时落在小茹脸上的只有两个靴跟,痛楚却是有增无减。小
「嗯……」
「如果真是这样,伯爵先生为什么会感冒呢?」
述者,两重身份的冲突自然会带来使用叙述性诡计的可能性。为打消读者的疑虑,
的推理性质,而推理最重要的就是公平性。我身兼故事中的人物和上帝视角的叙
几乎所有私人时间都只能穿着一条短裤,睡觉的时候也没什么机会盖被子。乍一
既然要调教,奴隶就很难不被主人扒得赤身裸体。像夏麟遭到的待遇,就是
「你来这儿多久了?」
DI阯ⅤⅤⅤ.с○Μ
「那和发烧比,哪个更难受呢?」茜仍旧用轻轻的声音发问。
「我记得,你是叫张小茹吧。」
的肌肤,血很快就渗出来。
「放心,今晚不会杀你的,放心好了。毕竟伯爵先生病倒了,我需要一匹新
笔者在此保证,本文所述一切均为客观事实,没有任何怪力乱神的元素,不会有
立刻变得红肿,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扇倒在地。小茹立刻爬起来,重新跪在
有什么不满吗?」
「是,公主殿下。」
这样突如其来的出现,以防打乱叙事节奏,为带来不快。
不过既然聊到这儿,我就顺便再多说一些。从标题可以看出,本文带有一定
「没有,殿下,一点都没有。」
足的暖气。可昨天晚上,女仆的调教似乎出了问题,令不应该感冒的夏麟感冒了。
的讨饶声在茜的耳中就和意大利歌剧一样动听。茜扭动脚踝,动作是一贯的优雅,
「很难受吗?」
上,不过这次她没能爬起来。茜微笑着欣赏在自己靴底下面部变形的小茹,凄厉
的小马驹。」茜双手捧着小茹的脸颊,洁白的真丝手套带来奇异的触感,「接下
这样忍心对待过伯爵。迎接女仆的命运自然可想而知,留个全尸很有可能都是恩
踩了上去,像是走了一天的路临时找地方歇脚活动,舒缓脚底的酸痛那样扭动脚
小茹预见到了自己的下场,最终决定回答:「发烧……发烧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