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一个给我的特快专递送来。
我火急火燎打开。
里面是红姐——已经只剩躯干的红姐。
她逃出来了。
在准备料理她躯干的时候,有一个负责的医生是她大学同学,他放了她,然
后用猪料替换了——以尸体有科学用处,也方便处理为名救了出来。
但是肠子是真的,腿也是真的。
红姐打招呼。
我抱着她。
红姐还是老样子,说要我干她。
我答应了,干她。
我拼命地干,她拼命的叫。
后来那个中央高官也倒了。东莞也完了。
红姐的故事自然也就只剩一段传说了。
我给妻子介绍了红姐。
我们养着红姐。
但是红姐没过两年,就萎靡消瘦了。
她说她生活没意义了——当初约好,要奋斗。
可是她没意义了。
她再也做不回医生了。
她甚至连出门都做不到,每天只能躺在沙发里,看电视,看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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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让我把她做了吃了。她说我是她的支柱,她想融进我的身体里,和我一
起活下去。
我拒绝了半年。
她抵抗了半年。
最后妻子也改变了,她说这已经不是个人了。
于是我答应了。
她好像容光焕发一般,能吃能喝。突然间好像回到了二十四五岁,我们刚刚
见面的年纪。
过了三个月,她又养起来了——不肥,但是很丰满。
我们开车,去了北部湾一个偏远的海滩。
找了当地一户人家,带着我们去了一个荒无人烟的海岛。
我把她放下。
我们最后疯狂做爱做了一个晚上。她好像恢复了当年的威风,明明没有四肢
却气势逼人。
光靠腰肢和改造后的收缩能力,她让我泄了无数次。
我强撑着和她最激烈地做了一个晚上。
后来我又睡了一个白天,下午快到傍晚的时候,我升火,妻子配料。
她指导我们做料理。
先灌水清场,把脏东西全部洗掉。
她同时在温水——稍稍滚一些,把自己彻底舒展开后,开始处理。
先用一个由短尖刺的滚筒在她全身滚一遍,碾出入味孔——很小,看不见,
但是全都扎破了皮肤,直达肉层。
她的皮肤保养的很好,很嫩白,很薄,本来这并不必,但是她还想玩。
用酱油圈出靶子,我和妻子用绳子把她挂在树枝上,然后往她身上扔。
她一边窒息一边不停地扭,我们扔出去的针也就散落到处都是,扎腰上的,
屁股上的奶子上的,整整五十根针全扎了上去。
这便算是开口了。
先用料酒、酱油、盐在身上抹一层,我和妻子在调笑间涂抹了脖子以下的全
部,直到酒味扑鼻,肉色棕香。
然后把丁香,八角末再打一层。再敷上山奈末。
这时候香味已经很明显了——她自己反而个有了食欲。
她说她一定会活到吃上自己肉的时候。
该烹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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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注射管插进乳腺和输乳管,用一个小西红柿堵死乳头,逐渐往里面打糖汁
配料。同时不断揉搓乳房,促进扩散。
妻子负责按摩,我则开始处理下体。
她的肠道已经被取掉不少了,但是切口在里面,所以外面看不出来。
这次我直接用环形刀削了括约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