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盛林栖自己不知道,她的眼睛里满是忐忑和渴望,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渴望着某种东西,她觉得自己是在单纯地把徐白岩推远。
徐白岩若有所思,俯身注视着她的眼睛,以慎重的态度问,“如果我将压榨和伤害。。。代之以保护和管教,如果我做另一种主人,你还会反过来伤害我吗?”
盛林栖觉得自己有诚实的义务,“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分清,在我比较冲动的时候,你不一定能保护好自己。”
“哈哈,你的前额叶皮质可能发育得不是很完全。”徐白岩笑了,“没事的。我相信自己的能力,而且你已经给我提过醒了。”他拍了拍盛林栖的后脑,“走吧,回去的路上咱俩串串供,好把警察应付过去。”盛林栖重新开始在马路上四肢着地爬行,徐白岩心里的结好像不知为什么解开了,世界上没有真正养不熟的东西,“手套给你,喝水叫我。出了上城区给你在路边买个包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