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摹着那处昂扬、炽热,捎去酥痒温热,缓慢却温柔。她不知所措,又不愿轻易退却,遂任湿濡柔舐过顶穹、玉柱,往复交叠,余下檀口芬芳。每吻过一寸,那欲望便似野兽般蓄势待发……张狂、咆哮,更饱胀一分。似也惊觉,那擎柱愈加贲张勃发,她心中生惧,不由呜咽一声,想那“凶物”归之原貌,却不得其法。
迷惘须臾,只见她朱唇微张,恍笃定决心,忽将那顶穹轻柔含住,抵舌而御,如安抚一般,极温柔地吸吮、舔舐着。可始未料及,那凶物太过狰狞,方一入口,她倏感舌腔顶涨,双颊生痛,纵那瓣唇再撑开些,亦承受不能。但予心上人的爱意,与欲望驱使,催她意乱情迷,被之蛊惑、牵引,浑将那欲龙竭力含住,轻吮微吐,任那气息萦纡入喉,味沉如麝。
那唇瓣温热紧致,悄然包裹、抚慰着玉璧,比之菡萏,更能给予极致的酥麻快慰。似食髓知味,杨逍不禁掌指微攥,深嵌她发,边哑嗓低语:“……不许咬。”以掌力诱导、牵引着唇瓣开阖,促擎柱长驱而入。此时他喉头泛紧,喘息浊重,本如谪仙般的俊颜,俶欲色尽显,添得几许妖冶。但见那青丝如瀑,斜覆于颈,一阙襟裳半解半褪,滑至肘间,隐见得两点挺立,嫣红如血,而腹下韧实,却微挛浑颤,正待一股温流将至,倏惹情潮翻涌,破浪迭来。
只一想得,怀中人正双眸噙泪,娇喘细细,双颊染晕地伏于股间,启唇吞吐着分身,便欲念如狂,忍不住纵情肆欲,想她婉转身下,吟喘断续,口齿不清地唤着他名,继被他“蹂躏”,侵犯,于一次次索取中握云携雨,共赴极乐。但……值欲龙汹涌贲张,蓄势待发之际,杨逍却撑身半起,右臂探前,分揽过她腰胁两侧,用力一抱,瞬将之扯了起,方低吟一声,任那琼流激荡肆虐。
然抽离刹那,她本涨腻紧撑的齿腔,忽骤感泛空,迫她焦渴急躁,娇喘声声,不觉渴求起那灼物,亟待被它填满、抚慰,予以极上的快意。
杨逍却吐息浊乱,眸间敛得三分欲念,七分克制,颤指挽过她鬓边碎发,吐息浊乱道:“不要、不要,这样便够了……我舍不得。”将那揉躯揽至臂弯,不时发劲,似要揉入骨血般,又沉声而诉:“你说我待你好,没有,我没丫头想的那么好,其实我贪婪、狂妄,又永不知足。我会想欺负你、侵犯你,想你在我身下娇喘呻吟,央求着我‘不要走’,也想你不是因愧生怜,要待我负责,抑或是床笫贪欢,一时痴迷而贪恋我。”
“我更想,你会真正接受我,不论派别正邪,就只因我是我。”他拥着她,却是第一次,将如此直白的话语宣之于口。
世人只知他孤高、清冷,向傲慢无礼又目空一切。诚然,他非木石之心,也有七情六欲,亦逃不过贪嗔痴狂。平素那副“生人勿近”的伪装,不过是他孤寂、落寞,又渴望被爱、被需要的遮掩。然话一脱口,闻她不语,杨逍又甚觉失落,颇难过道:“你莫怕,我……”刚欲解释一二,却只感腰身骤紧,倏被紧环了住。她唇角微扬,杏眸间笑意流转,侧首伏在他胸膛前,双颊晕红道:“我不怕,我也对你有那种想法,都很下流……我喜欢你,当真喜欢。”
夜色正浓,洞窟外山河俱寂,惟有皎月如水,繁星点点,映衬着此刻心跳起伏。倚着微光,她藕臂轻攀,更紧了一紧,语声极柔道:“我能叫你媳妇儿么?”
杨逍眉梢斜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凭掌指一攥,立时捏了把粉颊,附耳道:“……不能,哪有媳妇下面是带把的?”沉声尤滞,纪晓芙只觉腰上一阵酥麻,甚感温热,原是他掌穿自胁下,抵指蜿蜒,由侧腰抚至玉山高耸,挑襟入里,轻握着团酥如雪。玉桃红嫣,蔻丹初绽,恰衔于他指,不时被轻捏、拨弄,惹娇喘起伏。而揉抚之下,她浑感双股打颤,莲渚微润,却仍牢攀着那修颈,倔强道:“怎就不能?我先无礼于你,责任自在我,我要待你负责,便不是丈夫么?”同朱唇紧咬,不令那喘声漏出。
“占我的便宜,就莫要一本正经了。”杨逍低嗔而语,沉吟片刻,却又心头一软,温声道:“丫头想叫就叫罢。”遂一边吻她,一边抵掌褪下那薄纱襦裙,探至双股间,抚一枝春欲放,斜红娇蕊,艳溢香融。
伴修指浅抵,但触得清露淋漓,泥泞一片,他不由得喉间发涩,欲念渐狂,倏将少女压于身下,埋首至颈畔,吮咬着修颈柔嫩。便在此时,纪晓芙微微仰首,伸掌抚了抚他背脊,渐缓拥与人,忽温声道:“媳妇儿,你常来见我好么?……我想你,我想你。”不待言语,只听微声窸窣,一方衾被掩下,他唇畔倚笑,将彼此愈拥愈紧……
却是夜短情长,风生绮帐。
[后记]
问:如果用一句话来描述对心上人的第一印象,你觉得最贴切的是?
逍:无理取闹的女流氓。
芙:脾气巨差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