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开得了口?
将宿青棠的身子扯到外侧来,她还未再进一步,便被他将手抵在肩头,低喘着说,“我不想做了。”
“宿青棠你倒不怕憋坏了?”因着宿欢尚且还将手握在他昂扬涨大的某物上,此刻紧蹙着眉半是无语半是无奈,“你不若自个儿摸摸那处,它倒比你要诚实得多。”
喘息着平复欲念,宿青棠眸底略舔讥诮,“倘若你要强来,我倒也推拒不开。”
“……呸!”宿欢这下是真的松开他了,此刻停在一半儿更是满心难受,看着挣扎着起身的某人,再看他身下仍旧未曾颓软的那物,见他用手遮住更是轻嘲,“我还以为左丞大人清心寡欲做和尚,却不想都是忍下来的。”
宿青棠只当做听不见,倚在床屏上头晕极了,身子发软,怕是连站都站不起来。将亵衣扯过来,宿青棠眼前晃个不住,顿时头疼得不行。
看他折腾半晌,宿欢凑过去勾过他的下颌索吻,将他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裳再褪了下去,分明除却唇舌半点儿也不曾逾矩,却撩拨得他满面红晕,情chao又起。当即推开宿欢,他冷着语气哑声道,“不许勾引我。”
“哦。”她应的好听,可却是不理宿青棠这些话的。她握住那修长的手指,仅仅将小半个指尖儿含入口中,轻轻舔了一下,便见他气息渐重,“这样可算是勾引?”
依附过去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轻咬一下,宿欢再问,“那这样,可算是勾引?”
衔着一块软rou留下红痕,宿欢抬首便看见他隐忍难耐的模样,随即又直起腰,在他唇角落吻,并无刻意挑逗,浅尝即止,低笑轻叹,却撩人入骨,“若不是你,我哪儿有那些子耐心来哄。”
低低软软,轻轻柔柔,仿若情人间的温言软语,每个字都被她念得缠绵缱绻。
情话宿欢是说惯了的,哪怕对着谁她也可以面不改色的讲出口。可宿青棠是个雏儿,还是个多少年来孤傲清高、旁人分毫不敢冒犯的官大人,莫说甜言蜜语,便是偶尔听见了那些倾慕之言,他也向来不曾当真。
偏生她说的那轻轻几句,便惹得宿青棠心尖儿乱颤,砰砰响着。但该推开宿欢,他还是推开了,“那些糊弄人的话莫要来与我说,你便以为我会信么?”
他信了。
宿欢被这他说得心虚,蹙眉,“你真不想做了?”
“不想。”
瞥过他身下那物,宿欢不做声,自个儿去厅堂着人再取一壶酒来。待到她拎着酒进屋,宿青棠将将把亵衣、亵裤理好,扶着床沿弯身去捡地上的衣物。她硬是摁着宿青棠坐下,用酒壶在他眼前一晃,只道,“这回是真的要灌酒了。”
“……”
“看你待会儿还有没有力气折腾。”她不容宿青棠开口,自顾自含了酒便印上他的唇,将那清冽温凉的酒水渡了过去,甚于顺势缠上他的舌尖,百般搅扰。双唇分开,宿欢不过霎那就再灌了一口酒过去,并捏着他的下颌不许他挣扎。
“唔……”含含糊糊的哼了一声,宿青棠对她这般行径束手无策,抬手欲推却使不出力气,迷迷糊糊的被占尽了便宜,“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