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哑着嗓子,用他问的反问他,“我在做什么?”
唇上酥麻之感未退,被她吮得丰润肿胀,连带着宿青棠此刻喘息间,都愈发让她眸色深沉。他被宿欢问住,不禁皱着眉头去想,却转瞬间便被半搀半搂的进了内寝里,却还是想不出答案,“在……做什么?”
“及时行乐。”宿欢是这么答的,继而扶着他在榻上坐下,哑声哄道,“青棠,将衣裳脱了。”
倘若你不愿意,我就停下。
可宿青棠醉的太狠,知晓身前的人是宿欢后更为放下戒心,低低软软的嗯了一声,未曾深想便依言去做。
素白的手指修长好看,指尖轻动便将盘扣解开,不甚灵巧的将外衫褪下。衣衫渐少,他身上仅仅剩下亵衣裤,便停下了,却见宿欢凑过来与他说,“乖,再往下脱。”
他眉心轻皱,迟疑的去唤她,“宿欢?”
“嗯,是我。”宿欢便坐在他身侧,此刻略微转身便埋首在他颈间,又舔又吻的作乱,“青棠,为何不娶家室?”
宿青棠回不过神,答她,“不想娶。”
“连你都比不过,娶来作甚。”
待到他话音落下了,宿欢忍不住失笑,气息拂在他颈侧、耳畔,“青棠,这是你招惹的,你得负责。”
低低哑哑的声音撩人极了,霎时间便让他起了反应。被宿欢抬手握住身下昂扬的那物,他喘息愈甚,下意识按住她的手背,“别、别动。”
“将衣裳解开。”她轻笑着哄骗道,“你解开我便不乱动了。”
醉了的宿青棠格外听话,又软又乖的解开亵衣由着宿欢将它褪下,再去扯她手腕,“将手拿开。”
顺从的如了他的意,宿欢抬手自他的腰侧往上抚去,仅仅是这般的触碰,便已惹得他紧绷着身子阵阵颤栗,往后躲开,却被她摁在榻上,将双肩压住后便让他动弹不得,喘息着无力挣扎,“宿欢,你做什么,松开我。”
宿青棠肤色苍白细腻,遍身欺霜赛雪似的皮rou哪怕女子也自愧弗如。此刻被她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胸膛上,惹得他耐不住的眯起眸子,低喘连连,“宿欢,宿欢,不要了,唔啊……”
自他身上流连到耳畔处,宿欢摆明了欺负他,“你将亵裤褪了,我便松开你如何?”
“宿欢……”宿青棠并未醉到神志不清,可却被蛊惑了似的,分明清楚她是哄骗自个儿,却还是听话将那件单薄的遮羞布扯下来了,在情欲与廉耻间挣扎不已,一声声的唤她,“宿欢……宿欢……”
“我在。”她并未食言,眉眼含笑,低首温柔极了的与他交吻,“我在这儿的。”
相较于风流了这些年的宿欢,他除却在官场上沉浮,床笫间的本事毫无半点儿长进不说,便是比之多年前还要青涩懵懂,被迫撩拨着情动,再被迫回应着她。
被她抚过的地方都好似沾了酒气一般,让他在霎时间软了身子,神魂迷醉,被宿欢将抵在她肩上的手拉着压在头侧,连侧首欲要避开她那柔韧shi滑的唇舌,都成了欲拒还迎。温热的气息拂在耳畔,仅仅被她轻舔一下,宿青棠便禁不住揪紧了绣着鸳鸯的枕面,喘息愈促,“不行,宿欢,你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