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紧发皱的屁眼涂上了血。
趴在她背上的周皖文就像一座大山,压得她无法呼吸,当屁股中间顶进了阴茎,屏塞的呼吸豁然急促颤抖。
目送两个保安急匆匆离去的身影,孔熙熙嘴角再次出现坏坏的笑容,走到了路旁,招手唤来一辆空出租车,坐了上去。
孔熙熙站在芦苇丛外,放下了挑开的芦苇一角,嘴边不禁挑起一抹嘲笑,转身就去寻找公园的保安队了。
佘君兰感觉屁股一紧。
不管能不能从这个变态的手里逃走,她都不愿干耗着什么都不做,被他上了前面,又上了后面。
开放式厨房的碗槽里放着堆成山的脏碗,案台上沾着或小或大的油渍污迹,一切都污秽不堪,哪像人住的地方。
在周皖文的眼里,佘君兰在地上爬行的速度比王八还要慢,他都不急于追她,而是等她爬了好一会儿,再不紧不慢,一脚踩上了她的脚踝,让她无法动弹前行。
两个保安看孔熙熙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摸了下腰间的警棍,立刻向三号湖冲去。
看见周易霸紧捏着手中的手机,孔熙熙就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救命——
前有周南云猥亵,后来周皖文强奸,这家里又不是没有女人给他们肏,他们还……还……
“是……”周易霸预感不好,惴惴不安,“他是出了什么事?”
孔熙熙扑向周易霸,故作担心:“老公!老公你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我去打120,这就送你去医院。”
出了公园,孔熙熙在停车场看见两个坐在花台边闲聊的保安,她从慢悠悠的速度,装成了小跑而来。
“你好,这里是海棠派出所,周皖文是你儿子吧?”
“师……师傅……”孔熙熙学着大喘气,说道,“我看见三号湖边的芦苇丛,有个男人好像在强奸一个小姐姐。”
爬了两下,从体内流出的血染上了踩倒在地的芦苇叶子,毛糙的芦苇叶子割在佘君兰的皮肤上,她感受不到芦苇叶子割在皮肤上的这种小级别疼痛,阴道里面被碾碎的痛占据了她整个身心。
周易霸倒在沙发上,抓着抽搐发紧的心脏,脸部涨成了紫色。
抬眼见屋子乱糟糟的,沙发上丢放着分不清是穿过,还是没有穿过的内衣内裤。
周易霸一拍大腿,气得胸腔里像灌进了玻璃渣子,咯得疼死了。
周易霸还想着等孔熙熙回来后,就叫她把屋子整理干净,那熟悉的座机号码就先于孔熙熙回来前,出现在了周易霸的手机里。
翻了一个身,周皖文抓着佘君兰白嫩的屁股,揉着臀瓣,把佘君兰阴道里流出的血抹在了她的屁眼上。
准是派出所来了电话,周皖文强奸的事传到了他耳朵里。
芦苇摇曳,寒风竖立。
强奸?!
救救我——
“真的吗?”
内里被血浸润,变得湿润,周皖文探了一根小拇指,钻着菊花眼开肛。
这一个个的,成天不安分,做出了这样丢脸的事!
“周皖文在湖心公园涉嫌强奸了一名女性,人证物证俱在,他已经承认了强奸,受害者在医院做手术,医院传回最新的消息是大小便失禁,外阴有撕裂伤,子宫内膜穿孔,脱肛,还有其他的并发症,你现在来派出所一趟,把该处理的事,过来处理了。”
周皖文双手掐在佘君兰的腰背上,前后来回挺动,看着阴茎在佘君兰被撑大的屁眼里捣着,享受着视觉上带来的震撼。
出租车载着孔熙熙,隐于黑暗的道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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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周易霸想起来了,孔熙熙和周皖文去跑步了。
挺身一震,万子千孙带着血滴,射在了佘君兰扭曲痛苦的脸上。
无人应答。
畅的抽插变得顺畅,周皖文掐着佘君兰的乳头,沉重地喘着气。
周皖文单膝跪了下来,改用涂上了口水的大拇指,探入绿豆大小的屁眼。
佘君兰在心里呼唤着。
佘君兰双手揪着地上的芦苇,指甲缝里嵌入了乌沙,五官拧在一起,凶暴变形。
他往最里面、最深处挤去,按着佘君兰,一层层厚重的力拍打在佘君兰身上。
旋转、深入。
佘君兰害怕到顾不上疼,被内裤堵住的嘴发不出声,鼻孔急速呼吸收缩,连带着屁眼也像鼻孔一块儿收缩着,把抹在表面的血,一点点吸收吃了进去。
一指、二指……那有弹力的屁眼被扩张撑开,直到能容纳周皖文乌红色的龟头探入。
趴在芦苇地里的她双手向前划动,急着向前爬。
孔熙熙回到家,看到周易霸坐在沙发上,抓着胸口,嘴像被扔上岸的鱼,大口张着不动。
周易霸的眼皮子跳个不停,他揉着眉心,喊道:“熙熙——熙熙——”
“真的,我一个人怕,不敢做什么,所以就跑出来找人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