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鼎炉之体天生淫乱,越是粗长的阳具就越是能让这群骚货们兴奋呢。不过齐远的这根明显大的有点过头了,即便景秋白天赋异禀也接受无能,只觉得龟头刚破开花道就有些受不了了。
被景秋白的肚兜盖住的齐远在睡眠中微微蹙眉,面沉如水,你到底是谁?
喉咙一阵干渴,十分没出息的咽了一口口水,景秋白痴迷的望着那根能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下体两个小穴早就发了大河,就连小花茎都颤颤巍巍站立起来,吐着透明涎液,期待着齐远的玩弄。
他张牙舞爪地扑过去将自己的肚兜重新夺回来,戳着齐远的额头小声抱怨:“长这么大做什么?以后哪个双儿能受得了你?你的夫人和你同房时,怕是会血溅三尺、洞房变刑场吧?”
说到这里,身子又是一僵,景秋白脸色难看极了,齐远要是成亲了,那自己算是怎么回事?高贵的九皇子看中了一个平民男子,结果还要和别的双儿分享夫君,哪有这个道理?
景秋白素手轻扬,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丢了一地,还故意用肚兜遮住齐远的眼睛,不想再看那张只会让自己生气的脸,反正只要有这根大棒子就能让自己舒服。
直到龟头亲吻上花心,方才停住动作,景秋白白腻的双腿在床榻间来回蹬动,将平整的床单揉得皱皱巴巴。脚趾紧绷到极致,胸前浑圆的巨乳更是跟随着主人往下坐的动作在身前疯狂弹跳。
景秋白甚至等不及爱抚自己的身子就急不可耐地沉下软臀往下坐,好在他的屄水已经浸透了外层绸裤,将花道滋润得极好,每一处细嫩的肉壁都尽是他的骚水,不然乍一让齐远胯下的这根将近一尺、足有双儿手臂粗壮的东西捅进去,不死也得丢了半条命去。
不过以齐远胯间之物的可怖程度来看,一般的双儿见到他的阳具怕是非直接吓晕过去不可,更别说接纳它了,也只有自己这种鼎炉之体才能成功与之结合。
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要数那对让人目眩神迷的大玉球,因为主人很不喜欢它们的缘故,总是穿着紧缚的里衣,想要将他们束缚住不要再继续发育,因此常年带着浅淡的红痕,让人看着就心生怜爱,想将其含在口中细细安抚。
扑过去将齐远的里衣扯散,颤抖着身子将少年胯间的那根东西捧住来回抚弄,景秋白再次见到这根让自己日思夜想的东西,心中的那点不快立刻散去,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眼神有多淫荡。
万一齐远家中已给他订了亲事该怎么办,还是得用真正的身份去和齐远接触,然后旁敲侧击询
想到这里景秋白又恼怒地转身望着齐远睡得四平八稳的样子,不知怎地齐远就是有这种激怒景秋白的能力。
景秋白当然看不到身下少年的表情,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投入到手中的滚烫柱状物上面了。刚才的迷情蛊虫不仅有致人昏沉的效果,还有轻微的催情作用,因此齐远即使是在昏睡中,胯间的东西依旧充血肿胀的抵在景秋白腰间。
梦中的齐远只闻到一股酥骨的奇特幽香,而且那个味道让自己非常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想到这里又犹豫着盖回瓶盖,将里面正打算挣扎着飞出来的小东西关回去,收进袖中,景秋白怒道:“别以为我不用它就拿你没办法了!要让我知道你和别的双儿发生关系,用属于我的东西插入别人的身体,我要让你好看!”
大龟头磨着景秋白的软腰,将他磨得腰部酥麻,几乎没了知觉,这是那些玉势之类的死物无法给他的感觉,果然只有男人的坏东西才能满足这副骚浪的身子。
景秋白觉得这想法很有道理,心情又好了许多,暗想这样每晚翻墙过来和齐远欢好不是长久之计。
撕裂的痛楚自下身传来,景秋白香汗淋漓,心中一横,大龟头破开重重花道内壁,一寸寸挺进深处。
整个巨乳都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和下体私密之处的馥郁香气一起蔓延至全身,正是齐远所闻的香气发源之处。
那双昳丽多情的美眸开始荡漾出春色,景秋白完美无瑕的玉体就这样完全暴露在齐远房内。
将尖叫声牢牢扼制住,玉手捂住小嘴,景秋白疼得眼泪隐隐在眸中打转。他还没忘了旁边的偏房里还住了几个侍从,万一把他们吵醒进来瞧见,那真是丢死人了。
他小心的背对着齐远,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在花道入口,花唇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自动分开两瓣粉嫩花瓣,让齐远的东西卡在内里。
景秋白今天特意溜出宫来当然不仅是为了摸一摸齐远的大棒子,而是想让这根东西捅进花穴里磨一磨那一离了男人就止不住发骚流水的宫口,和自破身那晚起就一直如万蚁噬心的敏感花心。
臀部极饱满丰腴,非常适合被男人从后面进入,滑腻的双腿笔直修长,似乎生来就是应该圈在男人腰间。就连脚趾头都雪白圆润,指甲修剪得整齐,泛着健康的粉晕。
,你到底是谁的人了!”景秋白拿出一枚青玉瓶,美眸变化莫测,如果把这样东西放到这个少年身上是不是浪费了一点,毕竟他也只有这一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