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妈的,骚又骚得很,弄他又不肯。
好温暖,好舒服。
空调真给力,说吹就吹,顾半夏冷得颤抖,哆哆嗦嗦往被子里爬。
够骚,她喜欢。
容政给她盖上,“你刚退烧,不能这样。”
春水跟开闸的洪水一样在泛滥,顾半夏明显感觉双腿间越来越粘稠湿滑,她禁不住容政身体的诱惑,长腿缠上他。
顾半夏经受不住啊,她不好意思让容政搞她,只好悄咪咪将身体更与他贴得更近。
顾半夏不扭了,觉得容政是根榆木,不值得她去勾引,她也不想再搞什么清纯小处女人设,太心累了,去他妈的吧,爱谁谁。
她不肯承认自己好色,却又抵不住越想小腹越燥热。
“大晚上你不睡觉跟条印度蛇一样在那里扭什么?”容政挺费解。
他又贴过来,坚实的胸膛抵住她的后背,手掌绕到柳腰,顺着曲线往下滑,大大的手掌罩住了一边的臀。
大刀阔斧往床上直挺挺一躺,奶子抖了抖,她也不想盖被子,大字型瘫在那里一动不动,占据床的三分之二。
顾半夏觉得容政摸得好舒服,整个人都软了,想要容政继续摸,全身上下都摸。
冷风啊,再吹得更猛烈一些吧,让她吹散心头的浮躁!
顾半夏诧异,捂着耳朵去看他的腿,“你,你怎么腿突然这么有力气了?”
顾半夏一脚踹翻被子,看得入神的容政终于扭头看她,“干什么?”
她迫不及待去摸他的几把,手还没伸过去,又被他推开,“没兴趣,你往那边睡一点。”
“把衣服拉好呀,感冒了怎么办?”顾半夏伸手,假惺惺去帮他拉平浴袍,实则手直接去摸屁股。
她又开始装,捏着嗓音娇滴滴地喊:“哎呀容先生,你干什么呀?人家不好意……”
顾半夏冷哼,手将头发一拨,眼神上挑,营造出风情万种,再勾下身体,蜜桃臀高高翘起,玉手轻抚小腿,轻轻往上滑,然后长发往后一甩,性感地扭动腰肢。
容政怎么老是纠结这个问题呀?金主包养二奶,钱给到位了,哪个二奶会不愿意?再说容政长得这样正点,虽然有些爱生气,但总体来说是很不错的。
不就长了张好看的脸么?拽什么?
顾半夏躺了会儿,渐渐来了睡意。
他上半身压制过来,已经彻底松开的浴袍露出精壮的胸膛,顾半夏的双乳被胸膛挤着,沟儿又深又迷人。
好翘,肉又紧实。
糟了糟了,这种感觉好上头~
没摸两下,容政将她的手推开,“睡觉。”
“你是心甘情愿跟我么?”他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热气呵上来,说话时嘴唇轻轻摩擦耳廓,痒得很。
容政咬了她的耳垂,顾半夏痛得嗷嗷叫,没叫两声,容政突然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顾半夏睡不着,睁开眼是容政在台灯下看书的侧脸,闭上眼是容政挺翘结实的臀……
男人的手掌心有些许粗粝,抚上背脊时,她便禁不住一哆嗦。容政摸得很轻,所到之处一阵酥麻,像细密的电流,缓缓通过她身体的每一处。
顾半夏顺势便说:“那我把睡衣脱了再盖,真的热,都流汗了。”
什么心不心甘情愿的,哪有做爱有意思。
吻好温柔,软掉的身体逐渐化成一滩水,顾半夏眼神都迷离了,伸了手臂将容政的脖子抱住。
容政的舌尖搅了她的舌尖,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叫顾半夏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在遭受电击,全身心的电击,又麻又舒服,又酥又彻底。
容政并没有看她,眼里只有书。
“我好热呀。”
她欢快地爬起来,丝绸的睡衣扒掉,内裤扒掉,光溜溜地站在床尾,悄悄偷看容政。
她不愿意挨着容政,扯了扯被子,往床的另一边挪,两人中间几乎快要睡下两个人。
贱东西,刚才跟冰清玉洁的圣人似的,几把都不肯让她多看两眼,现在她不理他了,他倒还主动靠近了。
哟呵,居然没穿内裤。
太折磨人了。
“愿意愿意。”顾半夏敷衍得像个渣男,她没空操心这些,一心只想搞他。
旁边窸窣几秒,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她光滑的背。顾半夏清醒几分,又往外面挪了挪。
顾半夏不好意思表现得太饥渴,她躺在他边上,装模作样地问:“容先生,你是不是想那个呀?虽然人家很紧张很害羞,但如果你想的话,那就来吧。”
容政吻得情深意切,唇舌、下巴、鼻尖,脖颈,他都仔仔细细地亲吻。
顾半夏的腿屈起,本来是想装作无意,用膝盖去触碰他的下体,但没选对位置,膝盖顶在了容政的臀上。
顾半夏合上眼,继续睡。
话未说完,容政捏住她的下巴,用唇扣住了她余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