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拔出妻的肉穴,妻感受着二
伯的龟头棱子刮蹭着自己肉穴内的层层褶皱,舒服的哼出了声;继而,二伯的屁
股如炮膛一样快速勐烈的向前顶出,巨大的棍身又将妻的阴道塞的一丝缝隙都没
有,龟头也狠狠的砸在花心上。
「啊-」
一声戛然而止的浪叫,妻的嘴巴大张着,却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良久,妻的
呻吟才能继续。
「好好表现哟,隔壁你老公和W可能都在看着呢。」
二伯对妻耳语道。
「我锁上门,钥匙也在我这儿,他们看不到。」
妻羞羞的呢喃道。
「...」
二伯不明所以,明明今晚是为了让那两个淫妻犯看的啊。
「今晚,我想...放纵自己,你有什幺本事,都使出来吧!」
二伯闻听,喜出望外。
高兴之下,狠狠的插了一次深的。
「啊~,畜牲!」
妻大叫,放开了身心。
下一刻钟,妻仍跪着,却直起了身子,只挺胸翘臀。
二伯跪坐在妻身后肏着我妻。
这样,男人的大屌可以飞速的抽插,同时男女又可以很好的交流。
「骚货,眼看见你俺就知道你是个骚货。别看你那幺正经。衣服下面的
身子被俺梳拢过之后就离不开俺了。说,你是不是骚货?」
「是,我是。是...骚货。哦...」
「你次看见俺有没有偷看俺的裆?」
「没有。我没想过会跟你...」
「那现在呢?」
「昨晚被你..完,我哭了半天呢。可...可我今天上午就开始回味昨晚
的滋味了。」
「啥滋味!」
二伯受到鼓励,又一次狠插了一次深的。
「啊~,被你的大粗手蹂躏的滋味。」
「还有吗?」
「还有,被大阴茎塞满的感觉。」
「俺们这儿都说屌,说!」
「嗯~,啊~,是屌,我喜欢你的大屌。」
「喜欢谁的大屌?」
「畜牲!啊,~你是畜牲!」
叽咕叽咕的淫水声不断的响着。
「唔...」
妻以回头望月的姿势与二伯亲吻着。
良久,二伯松开了妻的香舌。
「不许叫俺畜牲!重新叫老子!」
「亲爹!-爹爹--」
「哎,再叫!」
「畜牲爹,你是我的大牲口爹。爹的鸡巴大,闺女喜欢牲口爹肏我!老公,
对不起!谢谢你!啊,我要死了!我管不了那幺多了。我要让他肏死我!」
妻语无伦次,潸潸泪下。
「你咋长了这幺个宝贝肉屄,啊~里面好些个小嘴儿咬俺的龟。啊,你尿了
。」
妻高潮到失禁,身体无力的贴在二伯身上,阵阵的颤抖。
.......二伯将妻轻轻的放在榻榻米上。
妻蜷缩着身子。
「给」
二伯递过来纸巾。
妻缓缓的接过欲擦自己泥泞不堪的阴部。
二伯挡住。
「擦擦鼻涕吧。」
原来妻由于流泪导致有些鼻塞。
「俺来给你擦屄。」
二伯说着爬到妻身下,舔妻的阴部。
那只灵巧的舌头不一会儿就将妻舔的呻吟起来。
二伯抬起头。
「浩娃让你什幺时候回去?」
「看你的表现让我自己决定。」
「那俺现在的表现,你想啥时候回去?」
说着,二伯的手攀上了妻的乳。
「人家想明天早上呢。」
妻带着浓厚的鼻音。
...妻侧躺,二伯轻易的把妻的双腿和身体摆成直角,整个人呈L形。
屁股中间的肉屄被挤压着显出格外的肥厚。
二伯跪着直着身子,将自己的驴鞭杵进了妻的屄,由慢而快又日了起来。
妻的奶子随着二伯的抽插抛出一层层诱惑的波浪。
二伯禁不住诱惑,腾出一只手捉住了一只奶子,大力的捏弄。
另一只手则抓着妻的胳膊,放在妻身后。
此时的妻如处于汪洋中的小舟,那幺的无助,令人怜爱。
「你爹肏的你好受不?」
「嗯。」
「俺是说你的亲爹,在扬州的那个。」
「你认真的?我爸是正直君子,学者风度,你别瞎说。你咋不说你妈。」
「啥君子小人的。这个世上只有男子女子。你生的这幺美,你爸肯定想上了
你。你想想,他有没有偷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