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容身体僵了僵,若无其事从他身上爬下来,拖着两条发软的腿和沉溺情欲的身体,两颊绯红眼含水润地走出餐厅。
傅叔和侧过身体略微遮住他,轻轻抬起他的下颌,一手探进他裤子,摸到两枚浅浅的腰窝,漫不经心地叩着他挺翘臀瓣往上那一小块地方。
这顿分外难熬的饭终于吃到了结尾,绮容压制着自己雀跃的心情朝傅叔和小声告退,得到了应允,便走向餐厅门口。
“放你出去。”傅叔和安抚着他,啄了啄他柔嫩的唇瓣,“容容,你知道你逃不掉的对吧?”
绮容想着,要不要给自己那位名义上的父亲打个电话呢?
问一问他为什么要卖掉自己——不对,这个自己已经知道了,还是问一问他知不知道自己被卖掉的儿子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可惜这自由是有时限的,逢魔时刻一到来他就要重新变回灰扑扑的仙度瑞拉,继续给可恶的傅叔和欺压。
绮容被摸的难受,男人手指给予的快感戛然而止,不可避免地感受到身下一阵阵的空虚瘙痒,他细细呻吟了一声,冲着傅叔和微微分开腿,直起身体抱着他的肩恳求他:“主人。”
“用哪张嘴喂?”
”
不过大概可以稍微试探一下,后果应该还是可以接受的。
想到这里,绮容心里不免又阴郁起来。
“这是我的钤记,”他握着那只触感柔软的手,亲了亲细长的手指,看绮容害羞地试图缩回手,“想要做什么拿出来给他们看就好,宠物的花销是记在主人账上的。”
傅叔和微微叹气:“去吧,天黑之前回来,再在这里磨我一会儿,我可能就受不了不放你出去玩了。”
还是……等到傅叔和更信任自己一点吧,绮容残忍地划掉逃跑的选项,只觉自己心在滴血。
这种感觉真是……无力又难受。
他用力甩甩头,暗示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先把这一次的假期好好享受过去。
傅叔和收了手,替他整理好衣物:“去吧,我在楼下咖啡店等你。”
凉风一吹那点情欲就消散了,虽然还有点难过,但显然远远比不上获得自由的快乐。
傅叔和好笑:“怎么服侍,人体盛吗?”
现在是中午,他想,现在的季节,天最晚七点多也就黑透了,也就是说自己要在六点左右就往回赶,满打满算能自由活动的时间大概也只有六个小时。
绮容满面羞恼:“您再这样容容要走了!”
啊,自由。绮容想,怪不得那么多先贤都觉得自由宝贵,真是没有失去永远不懂得珍惜,天是亮的,水是清的,花是香的,连风都是甜的。
干点什么好呢?
不行,他冷静地思考,傅叔和刚刚还若有所觉地警告了他一番,现在逃根本没有什么成功几率,而一旦失败……要么他再也别想从傅叔和的城堡出来,要么他估计再也不用睁开眼睛了。
他找了个长椅坐下,发呆。
“有我跟着很不自在吧?反正你每天都在陪着我,今天权当放你假自由行动了。”
这个念头一从脑海中萌芽就迅速生长,绮容费了很大力气才抑制住自己不要转身就逃。
绮容喘息着,身体不住颤抖,无力地点点头。
他也许不知道,也许知道,只是默认了可以为了生意牺牲自己的儿子。
反正他还可以有很多身体健康的正常孩子。
绮容茫然,不无紧张地回过身坐上去。
所以还是不要打了,绮容心想,打了也是徒增伤心,算了。
“容容,”傅叔和突然开口叫住他,“过来,坐我腿上。”
他扯过绮容的手臂,把手覆在他手背上,过了一会儿,留下一个银蓝色的印记。
“那么我想,你是不会做出什么傻事的。”
下一次能出门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
或者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逃跑吗?毕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可能都不会有这种幸运了。
绮容抽回手,一脸乖巧,要多温顺有多温顺:“那我先陪主人吃完饭。主人需要容容服侍您吃饭吗?”
“那您想都别想。”绮容嘟起嘴,切了一块牛排叉给他,“顶多喂您吃。”
“很乖。”傅叔和满意地说。
他决定好计划,吐
绮容心头一冷,忙不迭地点头,眼神湿润。
傅叔和不再拿话引他,伸手取了一点沙拉递给他,让绮容就着叉子吃了,不忘抹了抹他嘴角,要他把自己的手指舔干净。
绮容那地方极为敏感,被轻轻摸了两下就软了腰,呜咽着伏在他怀里,仰起又布满水汽的眼眸,惶然问他:“主人……?”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绮容不是很开心,老实说他现在对所有乳白的液体半液体都有点ptsd,顿了顿,还是伸出粉嫩的舌头仔细一根根舔过去,吃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