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炣炘想了想,对白玥说:“白玥,我现在觉得好累,你到我这来,让我靠在你身上休息一下吧。”
他们是亲兄妹,殿下不能娶他,但是不娶,她也相当于完全湮灭了他出嫁的可能,现在真的是个完全两难的境况。
白鸢炣炘淡然一笑:“我知道你是想逗我开心,让我释怀些,谢谢。”
“……”白鸢炣炘还是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之前在府里见白鸢炣娇之前,白鸢炣炘就告诉过白玥要改口叫自己妻主,以免有不怀好意的人生出别样心思,但白玥因为从被派到她身边开始,便长久的叫她殿下,已经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改起来挺困难。
白玥刚要上马坐到白鸢炣炘身后去,就被她拦下,然后她让出前面的位置,示意他坐在她身前,白玥没有犹豫,轻松一跃就稳稳的坐在她前面。
哪怕是残存的血亲关系,也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毫不避嫌,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若是被人诟病,他没有办法自证清白,到那时他只会成为她的阻碍,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可那个人是白鸢梧忧,是白鸢国的大皇子,她的亲哥哥,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为了避人耳目,他们先往偏离些的方向,那个他们谎称有叛军的地方走了一段,虽然路上行程匆匆,但这条路上风景十分秀丽,而且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旅程,也不失为一种游览。
这样就好,就这样吧,就这样让他骗自己,他永远都是属于她的人,只是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真的要彻底结束了。
尽管走了几日路程,白鸢炣炘却一直都在惦念白鸢梧忧。
白玥听白鸢炣炘解释过她那天为什么回来那么晚,所以也知道她跟白鸢梧忧发生的事,看到她一直在沉思,他很想为她做些什么。
“那个、那个……”白玥慌得四处乱瞄,想再找个能让她提起兴趣的事,最终还是没想到,也看出白鸢炣炘已经知道自己在找话题,只好放弃,“对不起……”
皇兄的态度明显是在委屈求全,明明她早就打定主意不要让身边的人受到伤害,但重生至今,她好像一件事都没办到,到底是她手脚太慢,还是她真的就这么无能……
“好!”白玥听到自己能帮她做些事,高兴极了,兴奋的下马,走到她那边去。
趁着这条路上暂时没有行人,白鸢炣炘决定用特别的方法帮白玥记住,于是更加恶劣挑逗他,折腾他,逗得他满脸通红,粗喘不已。
“?”白鸢炣炘听到后,奇怪的转过头看向他。
他没办法帮她做决定,唯一能做的,也许只有想办法逗她开心,劝她先放松心情,等解决眼下的问题后,再去考虑大皇子的事了。
看到她的表情,白玥也发觉自己似乎太刻意了些,又换了说法,“那个你之前不是说想学武吗,要不趁着现在无事我教你吧?”
“啊!”
白玥牵着两匹马的马绳,被白鸢炣炘从背后环抱着,现在的白鸢炣炘下巴才将将勉强能放在他肩上,从前面看,只能看到她的额头。
没走多远,白鸢炣炘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趁着白玥不注意,就顺着他衣服岔开的地方伸进去,一直摸到他的下身,把小小的软肉放在手心揉弄。
“殿、殿下!”白玥惊呼,粉嫩的肉柱抖了两下,立刻在她手中渐渐挺立。
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殿下不愿收了那个人,或者那人是别人派来监视她的,他也可以暗中帮她解决掉。
前后一起的夹击,让白玥本就敏感的身子更加酥麻,
敏感的肉柱颤抖着就要释放,喷发的出口却被白鸢炣炘的手指完全阻挡。
把他往前推一点,让白玥身子前倾,臀部微翘,然后掏出自己的巨物,掀开袍子抵上他的后穴,在外面打转,因为膏脂都被放在包袱里,为了不弄伤他,白鸢炣炘便准备等白玥自己分泌出体液再进入。
白鸢炣炘离开皇宫,带着白玥和早就准备好的行李,动身前往榕雁城。
白玥失落低下头,“但还是失败了……”
但这事他真的帮不上忙,如果殿下只是被算计不小心破了别人的身,他是愿意劝她收了那个人的,他也是男子,自然知道男子的清白有多重要,就算她对那人没有感情,也可以考虑以后慢慢培养,而对那个人来说,虽然可能不会得到一个对他有情的妻主,但至少能让他有个避风港。
本来只是逗逗他,想让他跳出失落心境,但听到他的称呼,白鸢炣炘的又有别的想法,手指摸上他肉柱前面的小口,指甲往小孔里按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虽然白玥自己也想改,但总是一不小心就用回以前的称呼,再加上有些羞涩,一时间还真改不过来,现在出了皇城,因为觉得没有人监视了,他好像也更加松懈。
白玥:“殿下,我舞剑给你看好不好?”
看着他越来越沮丧,白鸢炣炘突然反应过来,她的负面情绪似乎已经影响到白玥了,错事是她做下的,总不能让他们一个两个都因为她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