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女子生产都如同上鬼门关走了一遭,他盆腔太小,只会比寻常女子危险。”神医摸摸自己的胡须,“给女子吃的不孕药都会伤及根本,给男方吃的
腿脚爽利不少,药油还黏糊着,神医说不必洗去。
齐兰也不是真的精虫上脑,时时都想着那档子事,他把沈玉彦塞进被子,取了花茶,扑闪着大眼睛听沈玉彦讲。
“为何?”常人皆看重子嗣,莫说齐兰还有层王爷身份,神医收了管家的许多银票,只好多上点心。
也不知外面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驿馆,齐兰现在羽翼未丰,若有个错处,恐怕会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沈玉彦本以为自己白日睡了许久,又几次想起往事,晚上应该会睡不着,但在齐兰温暖的怀抱里,他很快就沉入梦乡。
齐兰揉得尽心尽力,神医还夸他有天分。
脸上飞满红霞的沈玉彦恼怒地瞪了齐兰一眼,眼睛都不敢去看神医。
他二人回了房,齐兰还在惋惜,“听说此地有名歌姬,惯会唱些小曲,我还想让阿彦听一听,高兴些。”
齐兰嘿嘿笑了一声,手指捻住沈玉彦的乳珠揪了一圈,把沈玉彦摸到呼吸紊乱才放开。
齐兰偷到香,被瞪了也不恼,嘴角含笑地帮沈玉彦卷起裤腿。
神医在桌旁摇摇头,饮了一盏茶,心想现在的年轻人果然很不一样。
沈玉彦蓦然想到昨日齐兰缠着他认任督二脉,想也知道,齐兰的认法可不会清淡,他不愿在医者面前失礼,见神医在认真品茶没注意这边,就清了清嗓子说:“你若想今晚便可。”
沈玉彦推不开头,人又被禁锢在床上,被迫同他亲了许久。
沈玉彦不是讳疾忌医之人,他喝下散发着苦味的内服药,齐兰递了碗清水给他,“药性相克不能吃糖,喝口水吧。”
沈玉彦就小心的坐在床上,等齐兰送神医出门。
他一边说一边回想,他离开战场太久,哪些喊打喊杀的记忆都淡去了,反而是哪些人的一言一行越发清晰。
“哦——”齐兰拉长了调子,亦步亦趋地贴着沈玉彦。
药油涂在皮肤上火辣辣的,神医手劲大,沈玉彦只觉那股火辣从皮肤烧到了骨髓里,把腿脚上的不爽利烧了个一干二净。
沈玉彦本意并非如此,他赶忙补救道:“你不是好奇军中的事吗,我说些给你听。”
神医亲自动手,将药油涂在手上,沿着脚踝往上按摩。他按得仔细,教齐兰辨认脚上的穴位和经脉走向。
沈玉彦挑了些行军途中的趣事和齐兰说了,先说先锋官怕娘子,在外面一分钱都不敢花,又说新提拔的小官很能喝酒,喝完酒更加神勇。
沈玉彦并不觉得难以接受,药只是味道不太好,腿脚能恢复的喜悦远超过喝药的痛苦,他看到齐兰纠结在一起的眉眼,还是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水。
“他身体特殊,生产之时肯定比一般女子要痛上许多,我实在不忍。”齐兰不好意思说自己克制不住欲望,若不早作准备,只怕沈玉彦不知何时就会有孕,倒是生或不生都伤身体。
“阿彦,到了封地,我封地上所有的兵将都由你掌管。”齐兰抱着他说。
神医饮着茶,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齐兰舔舔他的手心,“怎么是乱说,你是我的王妃,我主外你主内,在封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是都城有人不服,就由我去和他们扯皮。”
沈玉彦捉着他的手,“我累了,快睡吧。”
齐兰沉吟片刻,严肃地说:“神医,我想让阿彦不能怀孕。”
他一边忍着疼痛,一边在心里记下神医说的要点。
沈玉彦被他逗笑了,“主内主外不是这样分的。”
沈玉彦被神医看的不好意思,面上羞赧,心里却涌上丝丝甜意,比吃了蜜糖还甜。
“唔……”
“不是很苦,没事的。”
齐兰目光一暗,“阿彦,你再撩拨我今夜又不用睡了。”
一只不老实的手从他衣襟里滑下去,齐兰眼神闪着精光,“自然不是,王妃当然还要管理本王的欲望。”
神医过了晌午才来,带着配置好的药油。
“我于这一道上不算太笨,阿彦可要快些好起来,教我习武。”齐兰眨眨眼睛。
“蜜饯不能吃,另一种糖是能吃的。”齐兰说完凑了上来,舌头伸进沈玉彦嘴里,他尝到一些苦味,于是更来劲地舔舐齐兰的牙关齿列。
沈玉彦拿起一本话本,但光线昏暗,他拿起来就放下了,“你若是无聊,大可去做些快活事。”
沈玉彦忙不迭地捂住他的嘴,“你就爱乱说。”
齐兰手下一时失力,按得重了些,听到沈玉彦痛呼,他忙往他脚上呼气,手指轻柔地扫过痛处。
神医仔细讲解了一遍,齐兰就涂了药油上手练习,他此时收了缱绻的心思,力道合适又不失温柔,每按到一处,他就要问沈玉彦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