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哭、在你脸上留下印记的人,会不会是我?”
“滚啊!”
安以骜笑了笑,开始翻看自己手机里的“作品”。他总觉得还是少了些什么……
于是安以骜掰开徐枭的腿,将半硬的欲望抵在了微微泛红肿起的穴口,等欲望完全硬起来后,借着之前的浊液的润滑,轻轻松松地又肏了进去。
一边肏,安以骜还一边对准了交合的地方录像。
“别拍了,你拍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有什么用啊!”
视频这种常常被定义为铁证的东西一旦留下……先不说会不会泄露被别人看到,光是徐枭自己想到他被拍过、东西还在别人手里,就不安到快要落泪。
开了录像后,徐枭后面特别紧,绞得安以骜有点疼。
安以骜拍了拍徐枭的屁股,一边说着“放松点宝贝”,一边用力地碾过徐枭的前列腺,记录下他带着哭腔、努力压抑却还是被撞出的喘吟。
“拿来威胁你啊。”安以骜理直气壮地说道,完全不觉得他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拍了拍徐枭遍布泪痕的脸,意味深长地笑着,“你不会以为今天结束之后,我们就不会再见了吧。”
“你还想着有下次!”徐枭气到哭出声。
“当然啊。你肏起来这么舒服,不肏个够本怎么行。你看你第一次被男人抱就被肏射,后面都爽到出水了,不是天生给人肏的是什么?”安以骜顶着一张禁欲的脸,说的都是些比徐枭还下流的骚话。
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安以骜又重重地碾过徐枭肠道内隐秘的肉块,逼得徐枭在浓烈的情潮下吐露出夹杂哭声的诱人呻吟。
太过分了……
在视频录制下的徐枭,格外敏感,浑身都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着浅红,哭得也特别厉害。气到发抖还咬住红肿双唇强忍呻吟的样子,太可爱了。安以骜将摄像头对准了他的脸。
徐枭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他不知道,他湿润的眼眶里春意盎然,没有任何威胁度可言,只会让安以骜觉得他更欠肏。
不知被安以骜压着肏了多久,安以骜又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好烫……”徐枭无意识地呐呐道。
他不知道安以骜在他里面射了多少,只知道本来就吃的很饱的肚子更涨了,给他一种肚子里全是安以骜的东西的错觉。
因为明天徐枭还要出庭,不能做的太过火。安以骜恋恋不舍地从蹂躏得乱七八糟的徐枭身上爬起,解开了他手上的手铐。
手腕和脚腕上的皮肤都在挣扎中被金属磨破,留下一圈圈红痕。安以骜心疼地吻了吻伤口,拿出休息室的医药箱给徐枭小心地上药。
小腹上满是精斑,肚子里灌满了精液,没了阻塞的硬物,浊液一滴一滴地往外漏着。徐枭睫毛上还沾着泪珠的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身上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任由安以骜摆弄。
再次听到相机拍照的声音,徐枭知道出声阻止也没有用,自暴自弃地用手遮住双眼,像是这样做,就能不知道安以骜在拍的人是他一样。
沾满白浊的后穴隐约能看见被肏出的艳色肠肉,轻轻掰开,就能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样流出汁水。安以骜拍着拍着又硬了。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安以骜用力掐了一下他自己的大腿,巨大的疼痛让他的五官有一瞬间的扭曲。
抽了几张餐巾纸,安以骜将徐枭身体外面的液体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又抽了两张,捏成一团后塞进了徐枭的后穴,堵住了溢出精液的穴口。
又被异物入侵的肠道不适地蠕动,徐枭动了动腿,伸手想把后穴内的餐巾纸团抠出,却被安以骜捏住了手腕。
“乖,含着我的东西。”
“我不要!你给老子滚!”
“你是想让我把照片和视频公之于众吗?”
“你!”这还没下床呢,就开始拿着视频威胁他?那下了床,这个衣冠禽兽岂不是要上天?徐枭又气落了两滴泪。
安以骜笑着用舌头卷去了徐枭脸上的泪痕,宠溺地哄道,“乖,听话,以后会补偿你、对你好的。”
滚啊!徐枭特别想掐死这个混账。
安以骜捡起地上的衣服,给徐枭一件件穿回去后,背对着徐枭换上了另一套的警服。
穿上衣服的安以骜和没穿衣服的安以骜完全是两个人,恍惚间,徐枭看着他劲瘦的腰际和一点褶皱都没有的衬衫,又以为他是那个高冷禁欲的冰山美人,刚才发生的一切和眼前俊逸出尘的人毫无关系。
“好看吗?”安以骜对着徐枭莞尔一笑。
禁欲个屁!明明就是人面兽心!徐枭错开了他的双眼,别过头去。
暴露在视线下的脖颈上,情欲留下的浅粉还没褪干净,毫无防备的样子像是在邀请别人留下专属烙印。
安以骜压下心头的悸动,搂住徐枭的腰,捏住他的下巴贪婪地吻了上去,掠夺徐枭口中的津液和空气。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留下吻痕让别人知道徐枭被他强迫和他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