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天不知道自己请罪还请出了祸事,感觉到师娘搀扶自己搀扶到一半身子就僵硬了,赶紧抬头看看,这一看不要紧,美人一双小手抓着他的胳膊,鲜红的朱唇被雪白的牙齿咬着,上扬的眉毛痛苦地皱起,尤其是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现在微微盈了一点泪,堆在眼眶里打转转。他怜香惜玉的心思一起,赶紧把看上去很难受的美人扶到座位上,扶完了才又低头跪好,本就有点荡漾的心笙更被美人身上隐约的芳香弄得找不着北。
黑狼听见他叫岳鸿云夫君,竟似听懂了一般,愤怒的冲他低吼一声,而贺岚的后退更加助长了它愤怒的情绪。贺岚看着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的墨绿色眼睛,心里的愧疚涌泉一般奔涌而出:它可是陪了自己快二十年,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怕谁也不应当怕它啊!之前要跟岳鸿云走时他曾经结结实实抱
只见那巨狼忽然就叼起贺岚的衣服把他往背上一扔,箭一般的往竹林外射了出去,贺岚被它吓得反抗不能,也不忍心打它,只能害怕地死死抱住它的头,生怕被它甩下去。
贺岚本来以为巨狼想要把他劫走,没想到仅仅几个起落,他们就到了贺岚的屋内。这是贺岚之前住过的旧屋,自从跟岳鸿云大婚之后自然随岳鸿云住,现在这屋已经好久没住人了。贺岚看着屋内有点陌生的摆设,心中无数个怀疑在冒泡泡:大狼到底要干什么?它怎么知道这间空屋是他之前住过的屋子?如果是靠味道辨别的话,空屋说不定已经洒扫很多遍了,它为什么把他带进这间空屋,而不是现在住着的岳鸿云的屋子?
贺岚兀自开心,巨狼却没什么反应,弄得贺岚心里有点毛毛的,捧住它的头问:“是那边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你来找我吗?是就叫一声好不好,你弄得我好怕……啊!你干什么!”
两人面面相觑,看来这一人一狼是认识。师娘的命令不可违,他们也只好剑归入鞘,慢慢退走。
黑狼抛弃自己的狼群从西域过来找他,他本是非常惊喜的,但是黑狼的一系列行为却让他有点惧怕,仿佛一直相依为命的大狼突然变得陌生了一样。
岳鸿云心里叹口气,既然贺岚不舒服,他就草草叫霍景天领了罚再在堂前跪一个时辰,就又抱着贺岚走了。只有旁边站着的大师兄一直站在旁边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霍景天被罚了还要向师兄问这问那,一问到贺岚,霍承风只没好气的说:“少嚼师娘舌根。”就也拂袖而去。留着霍景天跪在硬邦邦的地上发呆,跪一个时辰对习武之人简直是轻罚,可这师娘到底什么来历,怎么一个两个都迷怔了一样。
贺岚每日的生活就是白天早起缠着霍承风或者霍景天晨练,下午在山上晃悠一会儿,见见客,晚上立刻与新婚丈夫躲进温柔乡。霍承风现在对贺岚又恢复了淡而处之,以礼相待的态度,而霍景天很喜欢这个长得又好看,习武又勤奋的师娘,对他很是热情,时常说几句俏皮话逗贺岚发笑——虽然贺岚经常有意无意的撒娇偷懒,但是进步还是很快。霍景天对美人一向睁只眼闭只眼。
贺岚见二人走了,放心的抱住大狼的头,将自己的脸贴上去磨蹭:“你怎么来啦,是来看我的吗?这么远,看你累坏了,一会儿在我这里休息足了再回去好不好……”
贺岚再厉害也不至于能敌得过如此大一匹狼,即使是换他们任何一个人来都够呛。两人立刻拔剑要刺,却见那狼头都没有回,贺岚却越过巨狼的遮挡看到了他两,赶紧艰难的伸出手叫他们离开:“师娘不要紧,它不是坏狼……你们走吧,让我们待一会儿……”、
然而,之后黑狼的的举动,却让他更加不能理解——那黑狼先三下两下咬开他衣服的束带,它的牙齿锋利,轻轻一碰还算结实的衣带就断成了两截。贺岚吓得赶紧拢住往下滑的衣服,颤声往后退:“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件衣服是夫君送我的,为什么要咬……你别过来……”
他选的贞操带慢慢的勒进贺岚两瓣阴唇之中,又薄又硬的皮带狠狠的从水淋淋的花穴口刮过,刮得嫩肉食髓知味的想要更多,欲火突然一下被燎了起来。故而贺岚就愣在哪里,一双雪白的手臂刚从鲜红嫁衣里探出一半就悬停在空中,小手握住男孩坚实的胳臂,紧紧抓得都泛了白。
这天清晨三人正在晨练,忽然一个黑色的影子掠过来,一阵劲风扫过竹林中的竹子,竹叶飞舞竹竿倒伐,隐隐还闻到一股尘沙的腥气,在青翠静谧的竹林中颇有飞沙走石之感。那个黑影来势汹汹,三人站的位置又相距很远,霍景天和霍承风一看自己这里没有动静,暗道不好,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只见接下来的一幕让他们肝胆俱裂:贺岚被一只通体漆黑的大狼按倒在地上,手中的长鞭脱手飞出去,那只大狼正露着獠牙冲贺岚急促地喘气,一只爪子威慑性的按在贺岚的腹部,想也知道是贺岚落了下风。
平静的日子就这么过去,自大婚起贺岚的艳名传得更广,但是好在贺岚对岳鸿云是一心一意,岳鸿云也没有对贺岚逼得太紧,毕竟贺岚已经是他的人了,一切可以从长计议。
但是总坏不到哪儿去。这么好看还没架子的美人,师父上哪儿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