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手上的套子,兴致勃勃地回房。
“哦……好像有人在屏风后……”逄璐比较细心,相对的劳英彦一旦进入状况后,根本不理会周遭的事物。
沈涉轻轻地带上门,刻不容缓地奔回房,急于安抚胯下胀得生疼的擎天柱。
如此让人血脉贲张的场面,沈涉的欲望差点直接泄了出来。
哪知关佳悦早已呼呼大睡,沈涉见状不禁有些泄气,奈何下腹的紧绷急需宣泄。他扯掉下身湿透的浴巾,露出充血坚挺的昂扬,一个箭步跳上床,掀开被子,托起关佳悦的圆臀,从后将自己火热的昂扬送入,用力地抽送。
起初关佳悦浑沌的脑子,尚未意识到自己的花径正紧密地包裹着沈涉巨大的昂扬,直到她感觉硕大的硬物频频撞击在子宫口时,她才如梦初醒,自己的下身已和沈涉天衣无缝地连接在一起。
“呼……”进入了玉体后,花径的温热柔滑感让他叫嚣的欲望猛然膨胀了几分。
“谁在那里偷看?”劳英彦后来也留意到屏风后的异况,但是正快进入高潮的他依旧持续摆动着下身,强而有力地深深刺戳着她的花蕊。
逄璐急忙抓起被单欲遮住裸露的身体,紧张道:“我不骗你,是真的有人在那里,你看那影子。”
临走前,眼角余光偷偷瞥向完事后的两人。只见逄璐性感撩人的脸上漾着一幅说不出的陶醉神情,似乎是在享受着劳英彦滚烫精水的美妙滋味。而劳英彦一脸幸福又满足的表情,让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劳英彦毫不在意私密的房事被沈涉偷窥,大方说:“哦,没事,你自己到那边的柜子去拿套子。宝贝,我们继续吧。”
连续两场激烈亢奋的性爱,逄璐已是疲惫不已。下身沾满温热滑腻的粘稠淫液,一片狼藉不堪,她也顾不了这么多,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劳英彦捏了捏她丰满的奶子,嘶哑的嗓音无比性感道:“女人,做爱时给我专心点。”
劳英彦的肉棒被小穴紧紧地包夹住,花径蠕动的肉壁,把肉棒吸得非常紧,这样极致的快感令他快要窒息,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就要泄出的欲望了。
沈涉自认自己的性爱技巧不比劳英彦差,可是每每关佳悦被自己操得欲仙欲死,完事后就累得像死鱼般躺着不动,不若劳英彦和逄璐还可以来场激烈的次回合。
劳英彦居然当着沈涉的面,继续上演活色的春宫秀,这简直让逄璐羞耻到无以复加。
逄璐羞得满脸通红,将脸埋在被单里,拼命地想忍住喘息淫叫,但子宫深处被劳英彦以雷霆万钧之势撞击着,她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呻吟:“啊……子宫被插的好满……”
舒爽的畅快感终让关佳悦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皮,慵懒地娇嗔:“你死到哪里去了?只不过是自己撸出来,需要这么久吗?等到我都睡着了。”
沈涉知道他们已经发现自己的存在,只好乖乖走出,红着脸不好意思道:“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来借套子。你的房门没上锁,所以我就……”
最后几个迅猛的冲刺后,劳英彦在她体内深处纵情地释放了灸热的津液后,终软软地趴在逄璐柔滑无瑕的美背。
关佳悦依旧沈睡着,没有因为身下的异况而清醒过来。
说真的,沈涉也被眼前那具活色生香,美丽诱人的胴体引得心神摇荡,不住幻想着和她一起共赴巫山云雨,享受着难以言喻的美妙性之旅。
在劳英彦高潮射精的同时,沈涉已经在柜子里找到了套子。
“嗯,好舒服!你的小穴被我疼爱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窄细嫩。真是极品!”
“别,有人在,你快停下来!”逄璐一面抓着被单遮羞,一面试图让劳英彦从她体内退出。
他胯下的擎天柱已经膨胀欲裂,撑起的浴巾早已一片湿透,脑海里尽是逄璐那粉嫩的阴唇和乳尖。
沈涉已经准备被劳英彦狠狠地揍一顿,哪知道劳英彦一点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我快要射了,已经停不下来了。”劳英彦紧紧握着逄璐纤细的腰身,加快速度驰骋。他火热的硬挺狂猛地抽插着逄璐的花径,小腹拍打臀部的肉体声不绝于耳。
不行,他就要控制不住了,他得赶快解决自己蓬勃叫嚣的欲望,要不然就会在这里喷薄而出。他移动身形准备离去,压根忘记了此行的目的,却不小心碰触屏风发出声响。
逄璐喘着气感受着劳英彦止不住搏动的巨龙,一股又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在体内澎湃汹涌地激射而出,溢出花唇缓缓流下至穴口。
“老婆快醒醒!”一个人唱独角戏多没兴致,沈涉一面奋力地挺动,一面揉捏着关佳悦丰盈的玉乳,试图唤醒她。
人惊艳不已。
下身淫糜的春水泛滥成灾,两具肉体交合处噗滋噗滋的水声,使得劳英彦更为狂野地抽擦,引得逄璐无法抑制地狂喘娇啼。
躲在屏风后的沈涉,被这销魂蚀骨香艳刺激的画面冲击着他的感官,害得他兴奋狂躁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