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这尹子钰尹管事和寡嫂夜夜酣战直至拂晓,连老板娘卧房里的床板都修过两次。
“夫君……夫君他说,让我好好待小叔你。说,说小叔为哥哥嫂嫂忙里忙外,着实辛苦。还怪罪我,说我不尽心,应当好生服侍你……”
入夜后,祁朗摘下朱钗环佩,乌黑的长发尽数披散下来,浑身仅着一身月白色的薄衣。这件薄衣还是夫君生前特意为祁朗定制,就是为的能在床上见到祁朗沐浴后朦胧的身躯。
“小叔,是我。我做梦醒了,睡不着……”
---
过,老板娘的小叔子毕竟不是老板。这些人们明面上不强硬顶撞,背地里却总是爱好将老板娘和这新管事的小叔子一通编排。
令祁朗难以启齿的是,自发育后,奶子便渐渐涨大,在嫁人之前徒靠束胸带勉强制约。嫁给尹德后,尹德不忌讳和嫌弃他的双性之躯,床上每每总会恋爱一番,对祁朗的奶子细细调教,后来竟然能按摩出奶水来,好不奇怪。尹德最爱用舌尖搔刮祁朗的奶尖,瞧着奶水从奶孔里一股一股地涌出,再深深吸进嘴巴里,引得祁朗刺激得紧紧夹住双腿。而这些日子,早无人爱抚奶乳,祁朗轻轻叹息。
没有当事人站出来辟谣。又或者,这种香艳的情形哪怕辟谣也止不住悠悠之口。三人即可成虎,更何况酒楼上上下下的多少张口。
小叔尹昭生得高大又英俊,跟自己年龄又相仿。长日里相处下来,对自己恭谦有礼斯斯文文,对下人们惩戒有度管理有方,每每一同用餐便要向祁朗细细地传授驭下之法和生意经。直教祁朗心旌动摇。
“你哥哥在梦里所说的服侍,自是男女闺房中的服侍了,小叔你怎不明白?”祁朗一步一步缓缓将尹昭逼退至床边,直到尹昭跌坐在床上。
要么说,常见那尹管事在店面柜台揉弄老板娘的大圆屁股。
祁朗越想越心热,浑身像是难以消化缭绕的萌动春情。
尹昭觉得奇怪,可是还是放下了手边的书本,将门栓打开。刚一抬头,待到见到祁朗的穿着,心里一阵乱跳。
祁朗一手接过茶水,恍若不经意地与尹昭的手指头相碰:“我……梦到夫君了。”说着,脸上又露出了一股悲伤到惹人怜悯的神情来。
“咚咚——”
“梦里面的哥哥,可是对你说了些什么?”
尹昭并非真正的木讷,只是一时过分惊诧了而已。待几个眨眼间,脑海中便已经捋清楚。嫂嫂并非是恶劣品性,如
“谁?嫂嫂吗?”尹昭尚未睡下。
嫂嫂脸色泛着粉红,鹅蛋形的脸上镶嵌着一双含着春情的眼睛。头发披在肩上,跟日常见到的样子不太一样,带着一股慵懒又诱人的气质。细细地看去,眉目之间,还有股不显见的英气在。
祁朗听过不止一次了,虽说涨红了脸勉力怒斥了造谣的小人,可是内心却生腾出一种隐秘的窃喜。
“不,并非,嫂嫂你误会了!”
要么说,这寡嫂与小叔子早先便有染,老板便是被这对奸夫淫妇活生生气死的……
尹昭笑了,道:“我还当是什么呢,嫂嫂也很辛苦,也对我很好。嫂嫂梦里的兄长果然还是见外了。我与嫂嫂之间,说什么服侍之类,又不是主仆。嫂嫂你忘了?你我可是平辈啊,要服侍也是我服侍你啊。”
“小叔嫌弃我这副身躯吗?”
祁朗见小叔榆木疙瘩一般不开窍,只好再主动一步。他不知何时解开的腰带,将外袍与内里的薄衣一并褪去,留下光裸的挺着大奶子的身躯。连下身的三角区也暴露出来,只留尹昭瞠目。
祁朗解开腰间的细带,半卧躺在自己的床上,空荡荡的大床只有自己守着寂寞的长夜。他用双手爱抚奶乳,隔着薄衣,也能看到不知羞耻挺立着的乳头。几番有技巧的揉捏挑弄之后,奶头果然又溢出了些许奶水。薄衣胸前也被小小地濡湿了一块。
尽管尹昭察觉出夜半与这样的嫂嫂同处一室似乎有些不妥,可是嫂嫂一人寡居,自己又是亲戚,嫂嫂需要时候不好置身事外。尹昭只好先将嫂嫂迎进屋内,有什么事再做细谈。
尹昭为祁朗倒出一杯温茶,温和道:“嫂嫂是梦到什么可怕的怪物妖魔了?否则何至于睡不着?”
祁朗将薄衣敞开,指尖从乳头处蘸取了几滴奶水,接着送入嘴边,舔舐起自己的奶水来。一股微甜的奶香携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馨香味道。祁朗不禁想起白日里又一次听到的关于小叔同自己夜里背德合奸的流言。流言里,自己成了不要脸的荡妇,趁着小叔睡着,浑身暴露地出现在小叔的卧房里,用跨坐的姿势将逼口对准小叔的鼻子,用小叔高挺的鼻子自主地按摩挑逗骚逼,直到小叔鼻子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
祁朗也是久旷的。夫君逝去已经半年有余,加上病期身体不适,难在床上与祁朗共赴云雨,算来祁朗已经好久不经男人灌溉。
隐忍了有一盏茶的功夫,祁朗终于还是敷衍地系上衣带,披上一件暗紫色的外袍,从自己门口挪腾到小叔尹昭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