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顾清仪忍不住上前,左臂护在胸前,右手去够温隋手上的衣物。
温隋一躲往后避开,笑盈盈的把衣裳放回原位,道:“大师兄真的不要我帮忙?聂师兄在调制画符用的朱砂,你若是想等他,怕是一时半会见不着人呢。”
走回浴桶边,就见顾清仪脸颊晕红,警觉的往后退。
温隋弯下腰,双臂撑在青年左右两侧,低头望着他,目光从他面庞往下流连,灼热如舌灵活的上下舔舐,道:“师兄你这身子,从到了年岁就没离开过人,尝尽了男人的滋味,眼下一个人弄,就不嫌寂寞了些?”
一番说辞轻佻下流,顾清仪又羞又臊,然而心里却明白,温隋说的句句属实。
整个上午玉势戳弄后xue的折磨,都没有这半刻在温隋刻意的言语捉弄,视线挑逗下来得无法自持。要不是撑满菊道的玉势时时刻刻彰显着存在感,提醒他师尊的惩戒,顾清仪早已忍不住在温隋面前打开双腿,随他玩弄到双runai胀,Yin户炙热yIn痒,动情的含住rou棒抵死搅弄,尽情吸吮,从里到外都被好好cao弄个天翻地覆。
红着脸咬住下唇,错开温隋的视线,顾清仪抱着自己不言不语。
看他这样,温隋就知道是默许了,俯身过去,唇瓣将贴未贴,离顾清仪唇上只隔一线,温热的吐息缓缓撩动,一时寂静,可以听见两人绵长呼吸交错的轻响。
似吻非吻,随后分离,温隋谨记着师尊不许他触碰顾清仪的处罚,站在浴桶旁,道:“师兄,跪好。”
羞窘恼怒的瞪他一眼,顾清仪挪动双腿,从坐姿改为跪着,大腿伸直挺立,后xue一夹玉势撑胀得腰眼发酥,腿根直软,不得已用手扶着浴桶边缘,才终于跪稳。
坐着时,浴桶里热水正没过锁骨,改成跪姿,身姿顿时拔高了许多,整个胸膛露在水面之上,手臂一移,措不及防一双白嫩玉兔活泼泼的跳出来,颤颤弹动Jing神勃发,ru晕肥满,嫣红ru珠熟果似的挺翘,水光濡润好似汁ye融滑,蜜似的,一看就知道香甜可口。
椒ru抵着桶沿,rurou被木板挤压,突起丰润的弧度。
水珠在胸ru上滚动,方向忽然变得奇怪,并不是寻常的往下,有的往左有的往右,有的顺着ru根流淌,一圈一圈绕着雪白rurou画圈。有的从ru根往ru尖流淌,在敏感至极的ru珠尖端旋转研磨,再往下回流至ru根,如此循环往复。
小水珠撞上小水珠,融聚成水晶一般,透明滚动的晶莹圆珠。一粒一粒足有小指甲盖大小,在ru房上来回滚动,白生生的两只ru上水珠乱滚,好似被暴风雨摧打得乱颤的一双雪白嫩苞,随时会被打烂一般,被浇打得可怜,又水淋淋的越见鲜妍。
rurou痉挛着隐隐透粉,ru头被水珠包裹住反复滚揉,红肿得像是才被好好疼爱含吮过,硬挺得发痛,又有些若有若无的痒意。
两团水珠按摩着rurou滚动上来,似乎有些分量,压得rurou微微凹陷,就这么一路沉重的碾揉过来。
晶莹剔透的包裹住ru珠,温隋伸指过来,指腹轻轻拭去水滴。
那水滴竟似生有一张无形小嘴,缠绵火热的含着ru头,抹去之时与ru尖缠绵不舍,竟将ru珠拉扯得微微变形,终于分开之际啵一声轻响,仿佛一个钳住ru头的夹子被猛地撤掉,拉长的ru尖猛地回弹,两团白嫩上下挑动。
顾清仪扬起头,不由自主的脊背反弓,高高挺起晃动的胸部,双手不由自主的托住鼓胀的ru根,两只嫩nai沉甸甸的握在掌心,ru孔张开,从红嫩小眼之中猛地喷出两道细细的nai柱,温隋笑着往旁边移开一步,ru汁划过弧度喷溅,在地板上浇得shi了一片,淡白污浊流淌,满屋弥漫起润而甜腻的nai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