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王八定力倒是好……闫一楠心里嘀咕着,眼珠子一转又生一计。他抬起一条腿踩在顾涛那条腿旁边,正对顾涛打开膝盖,把隐藏在双腿之间的花穴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他眼前,噘着嘴道:“又流出来了……里面真的好多……嗯……”他手被绑在后面,好在顾涛也不是绑得太紧,足够他把手指伸到花穴里一点点往里抠,边弄边小声埋怨,声音和表情却是娇媚绵软得出水。“太深了,人家够不到……哈啊……好冰,小逼要被冻坏了呜呜……”
顾涛看这小骚货在马桶上扭来扭去,鸡巴早已硬如烙铁,不过他依然不动如山守株待兔,果然闫一楠扭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自己巴巴地凑过来了。
“涛哥……涛哥,我站不起来了,嗯……”
“……”闫一楠有点尴尬,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放了肯定站不住,不放嘛,这样抓着一个糙男人的臭脚丫有点重口。
“啊……啊……你榨汁呢!别……别弄了……”闫一楠一边叫着不要不要,一边却自己把双腿慢慢打开,露出肿胀得像个粉白馒头的阴部,中间劈开一道嫩红细缝,丁字裤的细带勒在那若隐若现。男人的脚掌轻轻一踩,那细缝就噗地吐出一小口紫色的汁水,混着花穴自动分泌的粘液混入热水池中,很快那里就浑浊一片。闫一楠仰着头闭着眼一声声浪叫着,双腿在浴缸里缓缓蹬动,脚趾蜷缩又张开,显然是舒服得不行。顾涛看不得他嗯嗯啊啊的淫相,改踩为戳,大脚趾微微弯曲,把那道肉缝撬起一角钻了进去,粗糙的指甲和皮肉把闫一楠磨出一身鸡皮疙瘩,扭着屁股直叫唤:“不要,把你的臭脚拿开,好脏!”顾涛哼地一笑,留在外面的趾头按住了肉缝顶端的小圆粒狠狠碾磨,闫一楠啊地一声,花穴深处热流涌动,与冰凉的葡萄撞在一出,荡得他骨头都酥了。顾涛收回踩在他胸口的脚,他连坐都坐不住一路下滑,下面的小嘴敞开了把男人的脚趾一路吃下去,卡在与脚掌相连的关节处。
捡回来就罢了,腿短也罢了,闫一楠无法忍受的是自己对着这么两根粗壮硬实、毛发浓密的大山药棍春情勃发。偏偏顾涛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故意朝他勾了勾脚掌,闫一楠腰一软差点卡在马桶里,下面噗嗤一声,竟然把葡萄夹破了。
“啊……”他双手撑在马桶圈上,仰起脖子叫出了极为荡漾的一声。葡萄塞得太深了,原本已经稍微适应了的穴肉因为受到刺激又开始紧张收缩,能明显感觉到每颗葡萄的形状和温度,以及它们在狭窄的空间里挪动、碰撞、变形,挤出来的汁液顺着内壁缓缓往下流,凉冰冰的让人颤栗。
好想……好想用一根又热又硬的大家伙堵住下面……闫一楠忍不住把大腿往里夹,可是下面是空荡荡的,冷风掠过暴露在外的孤零零的阴唇,灌入空虚冰冷的小穴,任他怎么夹也只是把圆滚滚的葡萄碾扁,榨出更多凉凉的汁液。
顾涛胸膛起伏的幅度不动声色地加大了,抬起腿,脚尖猛地在闫一楠的会阴上一点,正在闭着眼睛自嗨的闫一楠尖叫一声,脚下一软,顺手抓了个物体借力站住了,低头一看,抓的正是顾涛的脚。
“
从顾涛的角度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每个细节。那两根又细又白的手指在两片红嫩柔软的阴唇之间缓缓抽动,隐约听见噗嗤噗嗤的声音,一缕一缕的葡萄汁顺着手指流出来,流到手腕,深紫色的汁液衬得那腕骨纤细精致,肌肤莹白。那汁液从他手腕一滴一滴落在自己的腿上,仿佛落在心底的深潭,荡起一圈圈涟漪。顾涛知道那些葡萄放得多深,闫一楠的手指绝对够不到,也许随着肉壁的收缩去了更深的地方,非得用比他手指更长的东西才能到达。而那更长的东西比手指粗多了,也有力多了,插进去的话肯定一下子就把里面的葡萄全捣烂了,捣得小骚货淫水横流哭着求饶……不,没准他会哭着叫自己再用力点,肏烂他的骚逼!
意思我是捡回来的,那俩才是您亲儿!”
顾涛可不知道他心里的纠结,往前一递直接踩在闫一楠胯部。他的足弓高且厚,筋脉虬凸的表面留下大大小小的伤痕,宽大的脚掌老茧密布,不知走过了多少艰难的路。这样的一只脚踩在保养得比豆腐还娇嫩的私处,闫一楠立刻就受不了地叫出来,身体一晃扑通栽进浴缸里。等他挣扎着靠坐起来,才发现已经落入非常不妙的境地——顾涛好整以暇地坐在浴缸另一头,一条腿踩在他胸口作固定,另一条腿探入水中,脚掌正踩着自己的嫩豆腐慢慢打圈。
闫一楠条件反射地夹起腿,但他胸口被顾涛踩住,没法使上劲,而且还有点喘不上气。平时顾涛用手玩他的逼他就已经受不了了,这回换了脚,不仅触感更粗粝、力道更大,动作也更粗暴蛮横,一下下有力的踩踏带着热水穿过着层层肉壁传递到深处,把里面的葡萄挤得支离破碎,汁水横流。
从马桶走到浴缸也就几步路,但闫一楠才走第一步就差点跌了回去,一行深紫色的液体从大腿根慢慢流了下来,顾涛的眼神瞬间变得非常可怕。闫一楠心里暗爽,故意一瘸一拐地慢慢走,一方面是含着那堆葡萄确实很别扭,另一方面是有心“折磨”顾涛,短短几步路愣是走了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