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明明……就是哥你……唔……颠倒黑白!”
邬陶伸手,却在半空中停住,犹疑了好一会才轻轻擦过邬玦的眼角,声音沙哑到近于失声:“小玦,是我……对不起你……”
“小玦,你可愿陪我一起,等此间事了、等……你我皆自由?”
“我没生气。”邬陶手上动作不停,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在里面手指时不时作乱一般地按压肠壁,触过腺体,在邬玦忍不住闷哼出声的时候低头柔柔含住他的唇瓣,极是宠溺地咬了口。“只是下不为例。想你如此轻贱于己,又置我于何地?”
邬陶笑着俯身咬他红肿的乳粒:“不是小玦你求我射满你的么?此为因果循环罢了。”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将浊液尽数擦在另一侧的乳头上。
邬玦此时难以发泄,下体不尴不尬地竖在前面,后面又饥渴地不断流出水来,气得红着脸瞪他,不知想起了什么,湿淋淋的眼睛里光彩又暗淡下来,看来好不可怜:“你以前都不会这样对我,果然还是因为我不是你亲生弟弟么?”
“后面这般红肿,还如此贪吃,不该罚么?”
待两人都渐渐从情事里平复,邬陶便从邬玦体内退了出来,拔出去的时候不少被阳物堵在里面的男精又流了不少在艳红色的衣物上,红红白白,好不香艳。邬陶伸手进去,轻柔地抠挖着里面残存的浊液,感受穴口与里面的触感,皱眉道:“肿了。”
你技术太好,肏得我都爽哭了……”
邬陶俯下身,眼神幽暗,呼吸浊重,却似蜻蜓点水般一下下啄着他的嘴唇,动作轻柔而缱绻。
邬玦心内一紧:“哥——”
灭顶的欢愉还未让神智彻底清明,邬玦也不想这么快就从余韵中费心去思索那些俗尘琐事,只懒懒地抬手抱住邬陶,撒娇一样将脸埋进他的胸口,梦呓似的回答:“好啊,我陪你。”后穴与身体一起放松下来,没过几个眨眼,又忽然狠狠一缩,带点笑意的言语隔着一层皮肉,几乎要敲进邬陶的心头:“可我现在,只想等哥你……灌满我。”手指从邬陶后背缓缓滑落,移到两人相连那处,揉上露在外边的囊袋,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像一簇簇的烈火,“唔……全部吃进去了啊……”
这一下酥麻如过电,邬玦叫得浪荡,绵长的尾音好似能勾人魂魄,硬挺挺戳在小腹间的阳物瞬间到了高潮,不堪重负地猛然一抖,骤然就射了一股稀薄的白浊出来。湿软的肠壁在这一瞬间狠狠地痉挛颤抖,软肉像是无数张饥渴张阖的小口舔咬着邬陶的性器,哀求他将滚烫又浑浊的男精射满这贪渴淫荡的内里。
“怎么,是想含着这些,再去找别人么?”邬陶含笑,探进去的手指轻轻弯了下,激得邬玦呼吸又是一乱,“我可不许了。”
“不是,你身份是何根本无甚紧要……”邬陶见状,急迫地想要解释,忽然见他眼尾露出一丝藏不住的狡黠笑意,立时反应过来自己竟被反将了一军,摇头笑道:“几岁了,还玩装可怜?”
“嗯……哈啊……那、那你这样……还不是、在故意欺、欺负我……”蛰伏不久的性器再次抬起了头,后穴里酥酥痒痒,湿漉漉的肠液流进浊液里,在邬陶的搅弄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邬玦觉得委屈极了——他哥分明是故意的!
邬玦刚从摇晃不止的欲海中挣脱出来,神思还沉浸在方才激烈的快感里,闻言先是无谓地笑笑,忽然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心中瞬间慌乱起来,说出的话却果断又决绝:“哥,你可别再想……让我离开你。”
“嗯、啊啊啊——”
“……”邬陶这晚也是心神激荡,如今被这么上下逼夹,里面的肠壁更是湿软诱人地不住翕张吮咬,似在惑着要做他的精床。挂念多年的心上人在自己身下如此模样,他哪里还能再忍,大股浓稠的浊液就这么灌满了邬玦后穴,含不住的又缓缓从红肿的穴口淌出来。
邬玦以前对着邬陶就极是骄纵,此刻更是任性,屈膝就要踢开他,却被自家兄长捉住了纤瘦的脚踝。他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叹了口气:“好了,先不闹你了。”他抬手叩了三下床板,没一刻就有亲信往房里的桶里灌满了温水。
“不会。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邬陶的性器滑过腺体,在最瘙痒的周边缓缓厮磨起来,深沉又坚定的言语里每一个字都如一座巍峨的山岳,“天高海阔,深门高墙,无论何处,我都不会放你走了——”说罢,不待邬玦开口,光滑的菇头就滑过那些颤抖不已的肠壁,再次抵上了空虚麻痒的那处。
邬玦蜷在邬陶怀里心满意足地软哼了一声,叫得人又心痒起来。
邬玦淫蛊缠身,沉浮情欲多时,后穴更是敏感不堪,感受着浓稠的液体从那处缓缓流出,像是一股股细缓的水流,兼之邬陶手指不住的搅弄,肠壁又不受控制地瘙痒起来,贪吃地咬着进入的异物。他轻促地喘了喘,咬了一会牙也压不住体内再次泛起的情潮,只好软声求道:“哥,别、别弄了……”
邬陶淡淡笑了下,像是讥讽,又像是无奈,那笑意一瞬即逝,快到邬玦根本抓不住。
“几